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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天赐山享受过节日的氛围后,施然和林溪言基本上都窝在家里。
俞烟、徐晴偶尔上门,聊天、打牌。林溪言也偶尔约二人出来吃饭,请她们吃正宗的狗粮。
独身一人的俞烟一边嫌弃一边吃的津津有味,心里有时也会闪过找个男朋友的念头。
徐晴打一开始就拒绝吃狗粮,因为她一人出门旅游了。
今天是国庆节的最后一天。
虽然施然和林溪言都有对假期就要过去的不舍,但没有就此作出特别的安排。
一觉睡到中午才起来,简单的吃过午饭,施然和林溪言又回到卧室,关上房门,拉上窗帘,盖好空调被,打开投影仪,看电影。
正经的那种。
看的是林溪言喜欢的言情片,外加一点动作。
施然看得昏昏欲睡,就靠着对林溪言伸出的禄山之爪,勉强支撑。
林溪言躺在施然怀中,一边抓着施然不老实的禄山之爪,一边泪眼婆娑的看着,时而把眼泪擦在施然的衣服上。
“然然,你会像他一样,热恋之后厌烦我吗?”林溪言指得是电影里的男主。
施然正在疑惑究竟是女帝缩小了安全区,还是林溪言自己抓他的手,没注意到林溪言的问题。
“然然?”
林溪言喊了两声,施然才回神问清问题,回道:“不会。”
“真的?”
林溪言欣喜之余还是有点担忧。
她说:“我感觉有这个可能啊。你看他们一开始也像我们这样如胶似漆,你侬我侬,整天黏在一块。”
“男的也跟你一样,天天接送她上下班。结果没过多久,男的态度就变了。”
“还有好多情侣都是这样,一开始谁也离不开谁,结果谈了一段时间,男的就变心了。”
说着这些,林溪言心里愈发担忧。
“我不会。”
“现在是这样说,可以后谁知道。”
“我们跟他们不一样,我们从小就认识,都十几年了,我要是厌烦你,我怎么可能还向你表白。”施然说,“况且我们没谈之前,相处状态跟现在差不多吧。这也说明了,你担心的事情不会发生。”
“差多了,没确定关系前,我们两哪里会像现在这样。”林溪言捏了捏施然的手。
特别是这只手,以前可老实了,哪像现在,跟个泥鳅似的到处乱窜。
林溪言接着说:“不是你跟我表白,是我跟你表白。”
“是,你跟我表白,我给你戒指。”
林溪言哼了一声:“总之你以后不能厌烦我,不能变心,你要敢厌烦我,敢变心,我就……”
“你就怎样?”
施然的手指挣脱林溪言的束缚,灵活的在林溪言柔软的小腹上游走。
林溪言忍着腰间传来的痒意,抓住施然调皮的手指,威胁说:
“我就让你好看,我现在练了功夫,你不是我对手。”
“你是不是忘了我也练了。还有站桩只是练功,算不上功夫。”
“怎么不是?我看电视上那些人练功夫,不都像我们这样站桩吗?”
“功夫有招式,有打斗的技巧,站桩有吗?”
“那我不管,我感觉我现在挺厉害的。再说了,你要是厌烦我,变心了,我收拾你是应该的,你还要打我啊。”
“你也说我是厌烦你,变心了。都那种时候,你打我,我肯定会还手啊。”
“好啊你,你果然不爱我了,你竟然还想打我,嘤嘤嘤~”
也不知道是刚才看电影留下的泪,还是林溪言挤出来的泪水,随着林溪言的嘤嘤嘤,还真有眼泪流下来。
施然没有安慰、投降,而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他重重地叹了口气说:
“不爱我的人是你啊,我都不知道你为什么会担心我会厌烦你,会变心?”
“你这是在质疑我对你的心,玷污我爱你的心,你知道吗?”
“更是你对你自己的眼光、智商的一种否认和诋毁。”
林溪言:???
“我们两认识多少年了,不夸张的说我们两是互相看着对方长大的。”
“这么多年的相处,哪怕是头猪都会知道对方是一个怎样的人,你却还怀疑我……你这不是再说你自己连猪都不如?”
“……”
“不可以,我不允许你这样诋毁你自己。是,你骂你自己是你的自由,就是法律都不能管你。但你别忘了,你现在是我的人,是我的女人。”
“……”
“作为一个男人,怎么可能会容忍自己的女人被他人辱骂,哪怕辱骂的人是你自己也不行。”
“……”
“不过念在你是初犯,这次就饶过你,再有下次,我可就生气了。”
“……”
“怎么不说话?”
林溪言的喉咙像是被东西堵住。
她甚是艰难的说:“你让我说什么,话都让你说完了。”
这些话不是应该她说吗?怎么从施然嘴里蹦出来了。
林溪言郁闷的不行。
“嘿嘿,这就叫走女人的路,让女人无路可走。”
嘿你个头……林溪言现在就想揍施然了。
就在林溪言准备掐施然时,听到施然说:
“别傻了,我怎么会变心,会厌烦你。就算真有那一天,也一定是在你梦里。而梦都是相反的。”
“就算是在梦里,你因为我变心了要揍我,我也不会还手。不为别的,就因为你除了是我爱的人,还是我姐姐。”
“小时候你追着我打,我不也只是躲,没有还手。”
“然然~”
林溪言动情的望着施然。
施然看着林溪言含了秋水的眼眸,娇艳欲滴的红唇,忍不住地向林溪言靠近。
林溪言心领神会的闭上眼睛,并做好抵抗女帝的准备。
结果……
好气,怎么还是不行!
明明都站了这么久的桩。
林溪言在心底呐喊。
施然则无奈的叹了口气,心情并未有太多的波动。
这样的结果早在施然的预料之中。
女帝是谁,上过战场杀过人,堆过人头山,还在坟墓前睡觉的大离皇帝,只练习一个月站桩的林溪言如何比得过。
施然没有因此就急着将“恢复前世记忆”安排上。
一切都按照施然的计划,有条不紊的进行着。
十一过后,施然该读书读书,该做兼职做兼职,每天晚上也照常进行“自我催眠”。
林溪言照常搞破坏。
这般来到了十月中旬。
十五号这天,临近中午,施然正在学校上课,跟室友们吹牛逼时,接到他未来老丈人的电话。
“我到铜城了,你在学校?”
“先别告诉溪言我来了,我们两单独聊一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