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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言琛眯了眯眼,看着里面那个正挽着一个男人手臂的女人。
她自信而清冷,总是那个人群中的焦点。
她身边的男人,这里的主人,罗丹。
看样子很熟。
傅言琛本该离开的步伐换了方向,对着身后的夙七开口:“进去看看。”
夙七眸子闪了闪,他当然看见了里面的人,危险的事物吗。
两人走近,在时嫤不远处的卡座坐下。
侍者认出来了两人身份,很快便送来了最好的红酒。
傅言琛一面轻晃着手中的高脚杯,目光却是不疾不徐地跟着时嫤的位置。
“先生,您今晚还有一个视频会议。”
夙七在一旁提醒道。
“往后推两个小时。”
“是关于海上那批货的运输。”
傅言琛忽然勾起嘴角,语气却有些阴冷:“夙七,你话太多了。”
夙七抿了抿唇,没再开口。
时嫤这边游戏还在继续,她却总觉得有人在盯着自己,那目光像是夜里的毒蛇,锃亮危险却难以发觉。
她没过于理会,和罗丹从头至尾也没输过一句,而刚刚那个同她说话的男人,现在浑身上下只剩下了一条内裤蔽体。
不出意外地,他又输了。
“靠!”他皱眉,自己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在这里脱光了算什么。
周围的人都在起哄,没有人注意到罗丹嘴角的笑意。
从他把注意打到时嫤身上的时候,他就注定要输了不是吗。
“脱啊,这位先生不会是玩不起吧。”罗丹拨动着自己面前的骰子,挑衅道。
那个男人脸色有些涨红,可是这里不是他能撒泼的地方。
他眼珠一转,不怀好意的笑了:“脱可以,不过,我想这位女士来帮我脱。”
男人对着时嫤吹了口轻哨,那面孔看起来有些猥琐。
罗丹突然笑出了声。
真是一个不知死活的男人,他暗暗想着。
时嫤勾起嘴角,在众人都以为她会拒绝的时候,她缓缓站起了身,被裙子包裹住的曲线吸引着在场每一个男人。
“好啊,我来帮你脱。”她脸上始终挂着笑意,众人很自觉地为她让出一条路。
罗丹在一旁看戏,没有阻止。
那个男人本来也就是一提,没想到这个女人真的答应,他突然大笑,挪动着仅有一条内裤的身子站在了时嫤面前。
时嫤和他离得很近,她的目光从上而下扫过他的身子,最终两人对视。
“先生,我开始了?”她缓缓开口,看着这个和自己一般高的男人,心下冷笑。
男人点头,笑容淫秽。
时嫤的指甲修长,她伸出手,甲尖顺着男人的脖颈慢慢往下,引得男人一阵颤栗。
众人都在看好戏,包括罗丹。
她的手在男人的内裤边缘停下,另一只手放到自己的腿边,轻笑:“我要开始了。”
语调慵懒,高贵的像贵族的猫。
人们的呼声越来越高,手正要接着往下,突然,手腕一紧。
用力地像要把她的手腕折断。
时嫤拧了拧眉,却是笑意不减地回头。
傅言琛?
面前的男人看不出他的情绪,但是眼底的冰冷让人不寒而栗。
时嫤耸了耸肩,收回本在自己腿上的另一只手,撑住桌面。
“傅先生,真巧呢。”她没在意被捏紧的手腕,挑眉打着招呼。
那一道目光,原来是他。
男人见自己的好事被打断,突然上了脾气:“你是谁!快给老子滚,别坏我的好事!”
傅言琛没理会他,冷笑。
下一秒,男人惊叫出声,痛苦的倒在地上,面色发白的捂住自己两腿之间的位置。
鲜血渗过黑色的内裤大量涌出。
夙七站在一边,将手中还冒着几缕细烟的消音枪略显嫌弃的扔在了男人的身上。
“送你了。”他的声音很小,却足以让在场的人听见。
几秒后,男人痛的晕厥。
空气出现了短暂的安静,所有人都在按按猜测这个不速之客的身份,当然也有眼尖的人已经认了出来。
比如罗丹。
“傅少这样在我的地盘闹事,好像不太好吧。”他声音淡淡的,脸上却也不像生气。
傅言琛依旧死死捏着时嫤的手腕,满身矜贵气息:“罗少爷说笑了。”
众人瞬间明白,刚刚与自己一同游戏的男人竟然是醉金湾举足轻重的Loda罗丹。
他们似乎也突然明白了为什么那个男人从头至尾就没赢过,此刻他们都在庆幸自己并没有做什么出格的举动了。
罗丹拍拍手,一个侍者走了过来。
“把他扔去后山岭。”他眯着眼看向地上的男人,只是一枪,太便宜他了。
谁让他,觊觎了不该觊觎的人呢。
这么想着,罗丹甚至觉得自己日后可以跟那个男人邀功了。
相比他的好心情,在场的人心底却是一紧,醉金湾的后山岭,是以罗丹的名义放养的一群野狼。
傅言琛舔了舔唇,口气意晦不明:“罗少爷好手段。”
“那自然比不上傅少的十分之一啊。”
他眯了眯眼,打算径直离开。
只是,罗丹突然起身,反手拉住了时嫤的另一条胳膊。
“罗少爷这是什么意思?”
“时小姐是我的人。”
傅言琛笑了,压着心底莫名的火,他看向时嫤,声音听不出什么起伏:“时小姐,原来是罗少爷的人?”
时嫤看着自己两边都被拉住的的胳膊,眼底划过一丝不耐,转而化为一脸讪笑。
“傅先生说什么呢。”她眨眨眼睛,又看向另一侧的罗丹,“罗少爷,谢谢今天的招待,不过,我可是傅先生的人哦。”
她正对着罗丹,明明是调皮的语调,罗丹却在她的眼神里看出了威胁。
他知道,这个女人有些生气了。
下一秒,他放开手,时嫤重心不稳撞到了傅言琛的身上。
“既然如此,那倒是罗某唐突了。”罗丹挑了挑眉,一脸无所谓的模样。
他本想再说些什么,傅言琛已经拉着人大步离开了。
罗丹盯着两人离开的身影,眼中的随意渐渐被兴味替代。
“Ji
,小心玩火烧到自己了啊。”
醉金湾的Bambi,这里最顶尖的会所。
而此时的顶层套房里,时嫤被傅言琛毫不怜惜的扔在了沙发上。
“傅先生可真是冷漠啊。”时嫤跌在柔软的沙发上倒没有什么痛感,只是手腕处已经被掐的有些淤青。
这个场景还真是似曾相识。
“时小姐这么缺男人吗?”傅言琛脱掉外套,突然开口,嗓音低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