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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20. 我们都是一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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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言琛鼻息间发出浅浅的笑声,甚至他自己也没有意识到。

    “在我看来,时小姐可不是一个这么娇弱的女人。”

    时嫤撇了撇嘴,故作委屈。

    他同她拉开了一点距离,眸色渐渐恢复清明。

    他打开了放在桌上的医药箱,从里面取出了消毒需要用上的材料。

    “不打算处理一下?”他好笑地望着呆坐在一旁的女人,嘴角勾起一抹自己也未曾发现的弧度。

    时嫤愣了愣,没有害羞的脱掉了自己的上衣外套,里面也是一件白色的单衣。

    修身的白色单衣勾勒出她恰到好处的曲线,傅言琛眼底沉了沉,没想到看起来那么瘦弱的人该发育的地方倒是一点也不含糊。

    他凑近了一点,看着肩膀上被染晕成的红色,抿唇。

    “时小姐好像每次受伤都是和我一起?。”他伸手,轻轻拉下她右肩上的衣角,即使蹭到伤口也不见她皱一下眉头。

    “傅先生是在自责吗?”时嫤打趣。

    “不。”傅言琛把她的衣服用医用剪刀剪开了一道小口,滑至齐胸的位置,白色内衣的轮廓清晰可见,“我只是,怀疑时小姐的智商。”

    他压下心底不该有的欲望,将视线锁定在了那一处裂开的伤口。

    本已经愈合的枪伤再一次裂开,露出一小个血洞,周边的血液已经开始凝固,黏糊糊的实在不好看。

    他拿出消毒巾一点一点的擦去黏在肌肤上的血迹,动作很轻。

    时嫤看着眼前这个优越的男人,他是那么的高高在上,现在倒是委身替她擦拭伤口。

    真的,和描述中一样不近人情吗。

    这一幕,竟有些像他们第一次见面那晚,只不过是调换了身份罢了。

    几分钟后。

    傅言琛已经替她重新包扎好了伤口。

    “没想到傅先生还会做这些。”时嫤勾着唇,气色比刚才好了些许。

    “时小姐做的不比我差不是吗?”他回答,“我们都是一类人,不是吗?”

    生活在黑暗里,无法被救赎,却期待救赎。

    沾了血的衣服被剪破了口,他打了内线让侍者找一套新的运动服过来。

    “傅先生要看我换衣服吗?”时嫤耸了耸肩,对着正望着自己的男人开口。

    “如果时小姐愿意的话。”

    这么说着,傅言琛还是不紧不慢的站起了身子,背对着她。

    听着身后传来的细碎的动静,他又想到刚刚替她上药的情景,半酣春光,也是一种致命的武器。

    “傅先生,你还记得你之前说过的话吗?”时嫤换好了衣服,半倚在沙发上。

    “嗯?”他回头,顺着她的身旁坐下。

    “傅先生之前说,我救了你,会答应我一件事情。”

    “我替你上药,咱们是不是扯平了呢。”

    “傅先生,你觉得这是一码事吗?”时嫤那双好看的眸子又恢复了往日的色彩,“更何况,我肩膀上这伤口,傅先生很清楚是怎么来的。”

    “呵,”他翘起腿相叠,一副贵公子做派,“时小姐想要什么。”

    时嫤看向他,那眼神包含了太多,三分戏谑七分妖艳。

    “我想,住进西园。”她没有错过他眼中闪过的一丝复杂,“毕竟,我这伤至少得养一个月呢。”

    傅言琛盯着她,久久。

    “好。”他回答。

    “我现在想回去。”她说。

    傅言琛先站起了身,居高临下的看着她:“时小姐,那走吧。”

    两人告别了还在观赏区的阮道华,人刚离开,一个男人就来到了他的身旁。

    “阮董。”男人开口。

    “马呢?”不同于刚才的笑脸,此刻的阮道华更像是一个严肃的商人了。

    “被傅总的人带走了。”

    “我就知道。”他转动着大拇指上的扳指,语气冷硬,“那匹马绝不会无缘发疯,那个女人呢?查出来了吗?”

    “是时氏的独生,一个暴发户的女儿。”

    “暴发户?”阮道华挑了挑眉,“看起来却是不太像啊。”

    那与身俱来的气质,丰富的学识,真的只是一个暴发户的女儿吗。

    半个小时后。

    两人已经离开了醉金湾回到了西园,当江管家看见自家先生抱着时嫤进屋的时候,他甚至已经没有了太多的惊讶。

    客房里,傅言琛把时嫤轻放在床上。

    “我说过我可以自己走的。”时嫤撇嘴,想到刚刚下车的时候这个男人竟然要抱着她进屋。

    他抿了抿唇,嘴角似乎藏着一丝揶揄:“时小姐不是计较傅某没能在你受伤的那段路抱你回去吗?”

    “傅先生可不像是这么计较的人。”

    “不,时小姐说错了。”他弯下腰,贴近她的耳畔,“我是一个不喜欢被人说缺点的人,无论什么方面。”

    温热的气息洒在她的颈间,有些痒痒的。

    “是吗?”

    “时小姐可以试试。”他淡淡的说着,没等回答便又转身离开。

    时嫤躺在床上,闭上眼睛假寐。

    这已经是她第几次来西园了,似乎这个房间里还有她之前的气息。

    那匹马死去的时候,她几乎可以肯定,这件事绝对是蓄谋,而非意外。

    那是傅言琛的马,既能有他的行程又可以给马动手脚的人,又会是谁呢。

    很快,她便在脑子里想清楚了整件事情。

    睁开眸子,里面满含的是冷意和几分无可奈何。

    她拿出手机,拨出去了一通电话。

    “喂?”那边显然是伊琳的声音,语调轻快,“时嫤,想我了吗?”

    “伊琳。”她开口,没有什么温度。

    远在H国的伊琳一愣,她知道这个女人一般只有在不高兴的时候才会叫自己的中文名字。

    “怎么啦。”她明知故问。

    “谁让你对他动手了。”时嫤没有绕弯子,冷着嗓子问。

    那边迟疑片刻,几秒钟后传来了伊琳同样没有温度的回答。

    “他不过是一个无关紧要的人,我对他动手怎么了,更何况,我没有下杀手的意思。”

    “你觉得你杀得了他吗?”

    “.......”

    “今天上马的人是我。”时嫤说。

    “什么!”伊琳声音瞬间充满了担忧,“怎么会是你,你没事吗?受伤了吗?”

    “没什么大事。”今天受的伤,对于时嫤来说,确实不算很严重。

    “对不起,我不知道。”

    伊琳的嗓音已经染上了哭腔,对于她来说,时嫤就是她最重要的人。

    “以后没有我的安排,不要再有下一步动作。”最后,时嫤只说了这样一句话便把手机挂断。

    听到手机里传来的嘟嘟声,一秒后,伊琳狠狠地将手机扔在了地上。

    她睁大双眼,满是愤怒地望向站在她面前的几个男人。

    “一群废物!你们居然让时嫤受了伤吗!”她大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