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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就是咱们刚到的时候,安肆找来的那个医生。”
傅言琛顿了一下。
“西境挺有名的私人医生,我在这边有时候的紧急情况是他在负责。”
“他只负责你吗?”
“不,很多的权贵世家,都找过他。”
“这样啊。”
时嫤眯了眯眼,语调轻飘飘的。
“怎么了?”
“没事,好奇。”
她弯着嘴角:“傅先生还呆在这里,是想帮我换衣服吗?”
“我很乐意。”
他捏了捏她的脸颊,浅笑一声。
“傅言琛,你笑起来很好看。”
“什么?”
只是一瞬间,他又变回了那副高高在上的样子。
“呀,你最近经常笑的。”
“快换衣服。”
傅言琛站起身,故意蹙着眉离开。
时嫤撇撇嘴,在男人离开后起身。
她换了一身米白色风衣,知性而干练。
下楼的时候,傅言琛正坐在沙发上看着报纸。
“傅先生年纪轻轻,做派倒是老成。”
她走近调侃道。
“这是什么?”
长桌上放着一个玻璃盒,里面是一个长方形的黑色匣子。
“你的两个亿。”
傅言琛头也没抬的回答。
她轻笑,走过去取下了玻璃盒,拿出了里面的黑色匣子。
其实看形状已经预想到了。
匕首。
是一把女士匕首,手柄呈乳白色,是白翡翠加工制成,上面镶上了一圈银色细钻,小巧精致。
时嫤眸子里闪过一丝光亮,这是......之前东境的那把消失的匕首!
是最早一批雇佣组织首领斥巨资做给他妻子的礼物,后来据说他妻子去世,匕首也一同埋葬了。
没想到,在这里遇见。
郦正承这次还真是花了大价钱请来的捐赠这些东西的人。
她把匕首取出来握在手上,刀刃刚要碰到自己的另一只胳膊,突然手腕被握住。
“傅先生?”
她疑惑地偏过脑袋,看着刚刚还在看报纸的男人怎么突然站在了自己身边。
“时嫤,你想给自己放血?”
傅言琛目光冰冷地望向她,语气实在说不上好。
她一时没反应过来。
“啊?哦哦,没有啊。”
下一瞬间,她毫不犹豫地把手中的匕首扔在了桌上。
讪笑。
她只是习惯了。
“你刚刚想做什么?”
他面色冷硬地拉着她在沙发上坐下,他刚刚,是在担心眼前这个女人吧。
“嗯?没什么啊,就是......”
“你知不知道那柄匕首有多危险?”
“有多危险?”
“时嫤,你.......”
“哈哈哈,好啦,傅先生,我知道你在担心我。”
她顿了顿,又接着开口,那双桃花眸子多了几分淡然。
“那柄匕首上,有毒,我知道。”
“我看你并不知道。”
“我只是,想试试它够不够锋利。”
“傅言琛,你能理解我的吧。”
“只有在自己身上,才知道到底有多痛,伤害有多大。”
“那样才能更好的对付别人不是吗?”
傅言琛看着她,没有回答。
心底莫名的抽痛,别的女人都是娇滴滴的花朵,她不同,是天生带刺的罂粟。
突如其来的心疼把他自己也吓了一跳。
他揽过她,语气温柔了许多。
“时嫤,不用这样。”
他理解她,因为,他们是一样的人。
时嫤倚在他的肩膀,呼了口气。
“谢谢你,傅言琛,真的。”
如果说时书辞买下了她喜欢收藏的镯子,那么眼前的这个男人就是买下来她心心念念了很多年的东西。
不仅仅是一柄匕首。
还有,那种在深渊里生长的爱情。
吃过早饭后,两人启程去东境。
一辆黑色帕加尼上,傅言琛坐在驾驶座,时嫤坐在副驾驶。
抵达东境地段最明显的变化就是这里的建筑都是呈单独庄园式,很少能看见高楼大厦。
街道很宽阔,即使在白天也是灯红酒绿,路上的行人仅是三三两两。
“咱们要去哪?”时嫤看着车窗里闪过熟悉的建筑问。
“要不要回夜门看看?”
“不用了。”
“时嫤,东境的第一组织,似乎不是夜门。”
“对。”
东境的雇佣组织里,夜门只能排在第二,第一是九生山庄。
“没有想过干掉吗?”
“傅先生说笑了,九生山庄的手段何其残忍,更是短短数年跃居雇佣榜首,何况他们的那位首领,据说从未有人见过。”
“是吗?在我看来,时嫤你的手段也不差。”
“跟那位差远了。”
“本来,那个女人也可以在这里混的风生水起。”
时嫤顿了顿。
“的确,傅先生的母亲跟的那个男人所管理的,隐门,在他没有去世之时,有追赶夜门之势。”
“你觉得,她配作为我的母亲吗?”
“当年一直有人怀疑是她杀了那个男人。”
“你觉得呢?”
“我觉得不是,如果是,为什么她又会失踪不见?”
“是吗。”
车停在了隐门的位置。
时嫤蹙了蹙眉:“隐门?”
两人下车,一个年轻男子从一扇门里走了出来。
“傅少爷。”
当看见跟在傅言琛身边的时嫤时,那年轻男人愣了愣。
“时,时小姐。”
她睨着眸子看了他一眼,一双桃花眼里满是淡漠。
“认识你的人不少。”
傅言琛开口。
她没回答,东境的确很少有人人不知道夜门的时嫤。
一个,残忍的魔女。
“傅少爷,时小姐,跟我来吧。”
两人被年轻男人领着走近了一个地窖,很潮湿,也很阴暗。
“这是上个月发现的地窖,应该是裴夫人秘密修建的,因为里面除了冷潮都还很新。”
裴兰,傅言琛所谓的母亲。
“上个星期我们联系到夙七先生,是因为在地窖发现了一些东西,觉得可能会对您找裴夫人有所帮助。”
地窖修的不大,里面就是一些有了年份的古董之类。
“就在这里。”
三人走近,年轻男人搬开挡在面前的一面屏风,后面的墙上俨然是一段刻上去的文字。
时嫤眯了眯眼。
“这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