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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硬，但没有想象中的硬，第一次和圣**手在这种情况下怎么也不能算吃亏吧。”
明明是在自述，但李凌特地说给这头老乌龟听，可这头老乌龟这砸了之后仿佛宕机了一般。
不止杀气消失，头部固定不动，就连眼神也失去了焦距像是发呆。
李凌和这家伙并没有什么深仇大怨，再加上他并不觉得自己会输给他，就没有接着动手，而是等他死机重启。
“是这样啊....这样啊....”
一会后，玄冥子嘴里念叨着意义不明的话，低下头与那域外天魔对视着，又将目光转移到了他身边那个人族幼崽的身上。
运势不与天道相连，但这孩子既不是域外天魔，也不是此时之人..身上的诅咒比起她自身的资质起来不值一提。
尚未开启的天门种子么。
而且，她身上还有自己的“标记”。
只有自己能坐下那种“标记”，但玄冥子确定自己从未见过这个人族幼崽。
那么，这个孩子是未来归来的旅客吗？
天门种子尚未变成天门前，想要侦测到的唯一方法就是天机，整个青云灵洲的天门种子总数超过二十个，大部分并不会变成天门...只有资质极好而且拥有蜕变能力的孩子才能开启天门。
如果今天没有看到这个标记，那拼上这条性命，玄冥子也要把她和域外天魔一起留下。
毕竟域外天魔再危害也不过只是一个人，而这孩子身上的天门则会彻底打破灵洲和天庭之间的平衡。
那上面“标记”的信息....最终，玄冥子的眼神中再没一开始的斗志，仿佛完成了自己的遗愿亦或是知晓了未来的所有事情。
这懒得动弹的老乌龟模样与他出现时的姿态相差甚远。
“老朽...我没有什么帮你们的，若是以后想知何事，便来找我罢。”
说完这句话，玄冥子一步一个大脚印，慢慢向湖里走去。
从头到尾，李凌就觉得这头老乌龟莫名其妙，过来挨了自己一拳，也不报仇，说了一通神神叨叨的话就装作没事的走了？
想问更多，但觉得自己和这老家伙也没什么共同语言，而且他也明确表示了不想再战斗。
算了......
“蒙新，像这种装神弄鬼的老乌龟没一个好东西，我最讨厌的就是这种说话说一半的家伙。”
自己得落魄到什么程度才会想着找这种老乌龟求助啊？
不可能！
不过刚才那乌龟有几句话是对着这孩子说的。
多看了这孩子几眼，李凌觉得她有点特殊，但又不像是有特殊之处。
要论长相来说确实可爱，是个美人坯子，体内没有灵力，身上倒是有真仙留下的诅咒。
第一次见到自己就叫住了自己的名字，还有各种比较奇怪的...让他觉得有些违和的地方。
结合推测，还有“排除所有不可能的选项，剩下的那个无论多离谱，都是真相”这句话，李凌有了一个大胆的猜测。
这个猜测把他自己都吓了一跳。
“你不会是天庭派来暗杀我的细作吧？伪装成小女孩的样子，然后本来要杀我的乌龟看见你之后知道你要杀我所以他就走了？”
“噗”
因为刚才的事情导致全身紧绷的小芊正在用一片树叶从干净的水源中盛水，听到鬼魂先生这个问题后直接把水喷了出来。
她一开始还以为自己要暴露了，如果被发现是从未来回来...不对，现在不应该是自己的记忆么？
小芊也搞得有些糊涂了，但有一点，自己若是被鬼魂先生发现真实身份，一定会对他产生很大的影响。
虽然不知道是好是坏。
不过既然鬼魂先生猜错了..小芊也就将错就错。
“我..就是天庭的细作。”
“哦。”
李凌应了一声。
“李凌先生不怕..吗？”
问出这句话后，小芊得到了来自鬼魂先生那看没长大的孩子的眼神。
“哪有细作会直接这么承认的？”
那刚才自己应该不承认吗？
小芊跟不上鬼魂先生的思维，不过她好像也没跟上过几次，鬼魂先生对任何事总有一套自己的处理方法。
来到这里也有一段时间了，小芊觉得已经暂时适应了环境，和鬼魂先生的相处时间让她有些迷恋，甚至能忘却一部分危险的来临。
怎么....头有些晕呢？
思维出现了暂时的卡顿，小芊自顾自摸了摸额头，那里的温度已经远远超过了自己手的温度。
如果说是因为跳进水坑之中受寒导致发热还可以理解，但发热的速度远远超出了正常生病应有的速度。
不一会，嘴里的口渴感越来越严重，眼皮也随之变得像灌了铅一般。
“李...凌..先生...”
一声轻呼后，小芊软软地倒地，在触地前被李凌拉住，后者感受到了她身上惊人的热量，还有那突然不知道从哪冒出来的灵力。
将自己水属性的灵力送入她的体内探查一番，李凌的表情逐步凝重。
之前恐怕真的说中了，这孩子可能真的是天庭的“细作”，只不过就连她自己都不知道而已。
不，用牺牲品来形容比较合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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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李凌带着小芊离开的数个小时后，一名漂浮着如孔雀般华丽衣裳的男人和一个拿着斧头的男人顺着即将收获的天门种子路径找到了此处。
“玄武。”
捡了地上的碎片龟甲，将其左右观察了一番，这两人就将其扔回了湖中。
对于四圣兽这类天庭的老对手，若是能这么轻易解决，那祂们早就死了，哪还会活到现在。
在他看来，就算玄武的龟甲被破，那也只是相当于擦伤而已，远远算不上伤筋动骨。
而且那乌龟的装死，藏匿，归息的本事一流，找起来也并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
最重要的是，找到了，他们也不见得能打赢玄武。
“跟着种子走。”
只要这一扇天门打开，凡间的妖孽们和天庭间的争斗就要划上句号了。
那几个总是与天庭作对的硬茬子还能在两三扇天门同时开启的时候造反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