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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赵海每隔几日和无崖子恶斗一场,打完在虚心请教,毫不在意辈分和脸皮。无崖子看到赵海如此,倒也没有不耐烦,反而对赵海更加敬佩起来。
几个月之后,两人交手慢慢变少,逍遥派的武学已然浑然纯熟,赵海自感学到很多东西,涨了不少见识。
这一日上午,精彩绝伦的打斗完毕,赵海坐到屋前椅子上一边喝茶一边休息。
无崖子表情和平时不同,略带严肃,旁边苏星河更是面无表情,脸色发白。两人在赵海身前站定,拱手作揖,无崖子郑重道:“师叔不远万里赴约前来救治,无崖子不胜受恩感激,铭记于心”,接着两人深深作揖停顿数十秒钟才起身。
赵海明白要发生什么,也不说话静静地看着。
“然,吾那逆徒尚未除灭,今欲向师叔辞行,本。。。”,无崖子说到这里停住了,本来他还没说完,还准备说“本应侍奉左右”等等话语,但无崖子声音有些哽咽,说不下去了。
赵海见他如此也有些伤感,摇头道:“莫要做那小儿状”,说完站了起来,走了几步接着道:“无崖子你收徒教徒都出了大错,也深受其害,你去清理门户自是应当”。
无崖子在边上点头称是。
“无崖子,你除了此一错之外,可知还有其他错否?”赵海拍了拍脑袋,说道。
无崖子在边上低头不语。
赵海长叹一口气,不在说话,走向三间简陋的房子,念动间把房子收了起来,又在周围转了一圈回来,对着无崖子和苏星河道:“你等好自珍重,师叔我走也”。赵海说完不等他们回话,也不管他们惊讶的样子,腾空而起,向西北方向而去。
原来,这几日他们偷偷商量出行的事,被赵海念力扫视到了。赵海这几日也在考虑去什么地方,最后决定去灵鹫宫。
灵鹫宫所在,天龙八部书中记载“建于天山缥缈峰之上,缥缈峰位于天山,西夏国国都西方”,“灵鹫宫不在雪山峰顶,而是在天山南麓一处温暖湿润的所在。众多弟子居住于此,灵鹫宫实际上既是集市、也是城堡。因为方圆百里皆是其控制范围,所以灵鹫宫从未经过刀光剑影,一派安乐祥和景象。”
虽然赵海查到灵鹫宫大概所在,但还是不好找,费了一番功夫,终于在几个小时之后找到了。
赵海从空中俯看,引用原文中的话“只见地下一条青石板铺成的大道,每块青石都是长约八尺,宽约三尺,甚是整齐,要铺成这样的大道,工程浩大之极,似非童姥手下诸女所能。这青石大道约有二里来长,石道尽处,一座巨大的石堡巍然耸立,堡门左右各有一头石雕的猛鹫,高达三丈有余,尖喙巨爪,神骏非凡。”
赵海悬于半空,自然有人看到。不多时,下面站满了人,全都是女子,议论纷纷,好不热闹。这时,从石堡内走出一人,只见这人身形矮小,便是那个七十岁左右的天山童老,她双目如电,炯炯有神,向空中赵海瞧来之时,自有一股凌人的威严。
天山童老眼见这白衣青年,立于空中不言不语,一时摸不清楚状况,仔细打量着赵海,想要看出什么门道,也不言语。
一时间,天地静了下来,只有风吹过松树,沙沙的声音。
赵海缓缓降了下来,神色倨傲,下颚微收,俯视着天山童老道:“你便是逍遥子的大弟子,永远都长不大的天山童姥吧”,赵海停顿一下,向前走了几步站住,厉声道:“我是你师叔”。
天山童老见这白衣青年飘了下来,以为他故弄玄虚,只是一时不清楚用了什么手段,但是忽然听到他这样说话,一下气的爆炸,天性好强的她怎么受得了这个,飞身向赵海扑来,口中大叫:“给我死来”。
天山童老此时功力正常无损,这一刻全力扑杀,威势惊人。赵海也不惯着她,挥手间念力一动,天山童老便被控制在了半空,悬在那里,一动都不能动。就这一下骇的她惊慌失措,这样的手段超乎了她的想象,她一时间懵在了那里,脸上表情惊恐万分。
周围的女子见状,大喝一声,不顾生死,向赵海打杀过来。同样,赵海挥手间念力一动,所有人全都悬于半空,不能动了。这一下把所有人都吓坏了,一脸惊恐的不知所措。
赵海环视一周,天地又恢复寂静,突然感觉有些索然无味,看到不少人脸露决然,似乎心存死志,暗道不好,又装过头了。
念动间,赵海把她们缓缓放下,转向堡门走去,同时随意说道:“那个谁,给师叔我倒杯茶来,这么大人了真是没规矩”。
赵海也不管他们,自顾自地走了进去。天山童老脸色变幻几下,见那白衣青年似乎没有恶意松了口气,但是手段惊人匪夷所思,她不敢怠慢,示意让人准备茶水,跟着赵海走了进去。
赵海念力扫视着同样松了口气,心想以后不能这么装了,已经有两次装过头了。
天山童老疾走几步,低眉顺眼地把赵海引到大厅,站在一旁不敢说话,这下老实了。
赵海回忆着天龙八部原著,心想天山童老也是个可怜人,她身体一辈子都没有长大过,又一生为情所困,临死时才知道自己所爱之小贼心有所属,虽然不是李秋水,但也不是自己啊。发现竟然是李秋水的妹妹,自己和李秋水争了一辈子,那小贼喜欢的竟然是别人,一辈子的争斗成为了笑话,该怨谁,该恨谁!自古痴情空余恨,最后死前似疯似癫的说着“不是她,不是她,不是她!哈哈,哈哈,哈哈!”,显然还是痴迷于那小贼不可自拔,想得而不可得,只能宽慰自己不是她,但这又有何用!死时的样子是“大笑声中,两行眼泪从颊上滚滚而落,头颈一软,脑袋垂下,就此无声无息”,显然,死时还是心里悲苦万分,解不开放不下,念不知从何而起,却有始无终,喜欢了一辈子,痴迷了一辈子,到死时只留下了两行浊泪。
可谓是可悲可叹,让人心酸,让人难受,赵海想着,眼神怜悯的看了天山童老一眼摇了摇头,声音低沉地说道:“师叔我此来是受逍遥子临终所托,为你治伤”,赵海说完静静的看着天山童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