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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不错。梓安这月的月钱加五十两,明日你们去账房支取就行。”
看着岑巩高兴的眯着眼,安予柒却皱起了眉头。
她这是来借钱的,怎么变成来要月钱了?
“不是……岑员外,这……”
还没等她将话说完,岑巩笑着拿起桌上的书,打断了她的话,“别叫错啰!”
安予柒无语的笑了笑,这是占便宜没完了是吧?
可随后想到以岑巩的作风,不可能如此随便就给这么多钱。
“岑员外,你这月钱应该不简单吧?”
只见岑巩狡黠一笑,“柒柒怎么能这么说?这月钱可不就是给你们二人的,不管买的什么东西你们可都各有一半,如此难道不公平?”
“公平!公平!”
嘴上说着公平,安予柒心里却腹诽着岑巩的老奸巨猾。
表面他的话显得很公平也很大方,但理解到他话中之意后不得不佩服他的心计。
所谓的各自一半并不是将五十两平分两份的意思,而是将一枚铜钱掰成两半的意思。
也就是说,她用一文钱买了一个包子,这包子就有岑梓安的一半。
当然,她想要创建一个信息收集站,那么这个站的持有人就是她和岑梓安两个人,而不是她一人独有。
这样算下来,可比借钱给她来的划算太多,她不得不佩服的竖起大拇指,表示对岑巩高明的算计的认同。
翻看着手中的书,岑巩挑眉笑了笑,“你很聪明,但却不像你这个年龄该有的聪明。”
那是当然,想到当初她能从几百精英中脱颖而出,在犯罪团伙中卧底多年,她的阅历以及所学到的东西,自然不是一个十几岁小女孩该有的。
要不是这次复活在这小姑娘身上,加上来这世界的两年,她也是三十岁的人了,但这些她自不会说出来。
“岑员外也太看的起小女子了,小女子不过是个乡野丫头,只是有些事看的多了也就懂的多,比起您老人家还差的远呢!”
放下手中的书,岑巩打量起身旁的女子,经这段时间的了解,眼前这女子虽有着十六七岁的模样,但行为处事老练的却像他这种年龄的人。
她很聪明,也很琢磨不透,但不知为何却让他有种无顾虑的信任感。
收回目光,岑巩再次拿起书,“你的事我自然不会过多询问,只要你今后能善待梓安就行。”
“那是自然,毕竟买卖还在,咱们仁义也得在嘛!不过最近听到很多闲言,也不知会不会影响咱之间这仁义!”
许是没想到安予柒的直言,岑巩不经愁眉微蹙。
说出全部真相与不解释,都会影响到梓安的今后,最后他选择告诉了安予柒一半的真相。
如谣言相同方玉莲的确是岑巩做山匪时,在行商手中抢的一个丫鬟,下山经商也是为了梓安的亲生母亲艾草。
但艾草嫁给他却并非心甘情愿,而是迫于他对她父亲暗下打压,被迫嫁进的岑府。
虽然岑巩一直对艾草是倍爱有加,但艾草却一直愁眉哀怨,甚至在后来怀上梓安后更加抑郁寡欢。
为了能让艾草高兴,岑巩不惜大摆了三天的宴席。
但这些并没有用,在人前艾草是贤良淑德,两人则是相敬如宾,可人后她却暗自服毒想要自杀。
从而落下病根,在生梓安时难产而亡。
虽然知道了真相,但安予柒还是隐约觉得岑巩还瞒着什么,她也不便多问,因为谁愿意将自己年轻时的荒唐事都告诉小辈。
最终她还是没有说出方玉莲的事,知道谣言真相的她也就没再理会他们曾今的爱恨纠葛。
三年后——
秋风萧瑟,转眼又是一个深秋,漫山金黄随着一阵微风,飘零在福源镇的大街小巷。
来往行商依旧络绎不绝,镇上茶馆里也满堂宾客,读书人吟诗作赋,路人坐此杂谈。
“小二,你知道皇城最近都有些什么稀奇事儿没?”
“这位客官,你要是问福源镇稀奇的事儿,小的还可以跟你叨唠两句,你要问皇城的事儿,那你就得去百晓阁了。”
“百晓阁?”
正当男子疑惑之际,旁边一老者,把玩着手中的茶碗盖,悠悠道:
“出门可以不知路,不可不知百晓阁!小子连百晓阁都不知,怕是山上住久了吧?”
“你这老倌儿说话怎如此不中听?!不过你们说的这百晓阁究竟是什么来头?”
被人问起,老者蓦然来了兴致。
“百晓阁,是一个庞大的信息交易点,无论是江湖异事,还是宫中密闻,甚至小到家常琐里,只要你有钱,那里就有你想要的消息。”
“真有这么神,朝廷怎会放任不管?”
“哥们这你就有所不知了,三年前...”
三年前,百晓阁横空出世,它不仅知天下事,而且还帮官府解决了灾民堆集的问题。
本就对灾民堆集发愁,见百晓阁并没有对朝廷做出实质威胁,朝廷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正因如此百晓阁才能在短短三年遍布天下,成为民间最大的信息点。
没有人知道百晓阁背后的主人是谁,甚至传出它只是江湖与朝廷联手组织起的民间信息组织。
谣传终究还是谣传,只有安予柒了解这些背后真正的故事。
天知道她为了这百晓阁跟岑巩借了多少钱,花了多少心思和精力才挑出如今百晓阁出类拔萃的一把手,不然百晓阁怎么如此顺利安然到今天。
想到别人开酒楼,做客栈,一年就回了本,她这第三年才回了那么一点本。
看着杯中喝白的茶水,想到百晓阁有今天这格局,这钱花的也值,从此她就可以退休在家坐着收钱了。
“少夫人,出事了,老爷突然害病,大夫说恐有...”
“什么?那还不快走!”
放下手中的茶杯,安予柒同管家一路跑回岑府。
今天一早不是还好好的吗?还说要教梓安打马吊,怎么说害病就害病?
东厢苑
“爹爹,梓安不要你这样,梓安害怕。”
岑梓安跪在脚踏上一手拉着岑巩的衣袖,一手胡乱擦着眼泪,所有人都站在一旁默不作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