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搞不好她还以为这么一个美男要不是耳聋就是不会说话。
耽误了这么长时间,想必丹妤应该快到了,陈诺言言简意赅,“你可知北武皇可真如传闻的不举?”他是这里的医师应该给北武皇看过身体状况才对。
“艺不知。”
“怎么可能?”她还是把眼睛转到他身上了。
贺艺性感低醇的嗓音传来,“公主如果再不走,静怡公主可是等不着你了。”
她刚刚和那黑衣少年打斗耽误了些许时间。
陈诺言深深的看了他一会,果断的推开门,那黑衣少年已经不在,她向大殿门口飞去,夜风吹拂过耳,她看见‘静怡公主’端庄得体的正在往殿内走去。
他还算得真准。
陈诺言顺着角落的宫墙落地,她向后看去有一颗十分状硕的参天桃树,桃花摇曳风中,桃树同体透亮,让着皇宫的一角有了不一样的颜色。
她没有贪恋这景,时刻注意着周围侍人的走势,跟上了那些宫女。
她的衣服着实惹眼,北武宫的宫女淡黄色的轻衣颤动,而她白色飘带在身后起伏。
她低着头正要跨步进去,不出意料的被揽住了。
“你!站住,什么人!”声音震天动地。
她想这里的侍卫每天练得都是气功吗,这下好了,所有人都注意到她了,连坐在最上头的那位北武皇听到了。
她面前就是最里殿,不像她刚刚过的那两道门容易,里殿宴会不允许低阶或者外来闲人入内。
陈诺言没有怯场,自然而然的抬头,微抿嘴角,“侍卫大哥,我是静怡公主的人。”
侍卫大哥大眼一瞪,似乎不太相信她所说的话,叫旁边的小侍卫进去请示静怡公主,结果自然是顺利的进去了。
可是令她多心的是北武皇应该是多看了她好几眼。
陈诺言被他盯的有些心烦,‘静怡公主’的坐位是在北武皇的左下侧,她就这么侧头不避讳的迎上他的视线。
突然觉得他有些熟悉,仔细一想,他与刚刚在医师宫门口和她撞在一起的黑衣少年有几分相似。
但她可以确定他不是那少年,因为他身上有着那黑衣少年没有的狂肆,那莅临王座的沉炼,深厚的精纯阳气才是帝王该有的。
梁赋呈十岁就当上了北武国的尊席,他可以让北武的根基不动摇甚至能让北武更加强大,帝王之术他从小就熟练,如今一百年他从未让北武陷入过一丝危及中。
如此强大到可怕的人,她不该看轻。
陈诺言敛下目光,摆裙为‘静怡公主’倒酒。
弥留之际,丹妤向她传了灵言:“公主,梁赋呈好像有些怀疑了。”
陈诺言心里咯噔一声。
“什么意思?”她的心脏跳的有些快。
“他刚才说让我献舞。”丹妤也有些慌,她从小就不通音律,更别说跳舞了。
“这怎么能说明他怀疑了?”
“跳舞确实不能说明,可是他要求跳的是华辰国的特色舞,旎献舞。”
“你不会?”陈诺言疑惑道。
“公主,属下从小就是舞刀弄剑的哪里会。”
确实让静怡公主跳了旎献舞才能证明她是真正的华辰和亲公主。
“你先别着急,一会见色行事。”陈诺言安慰丹妤。
“是。”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太监的申报:“雅太后到—!”
一身精光黄衣,尽显雍容华贵,眉心点着红丹,柳眉杏眼,步态从容不迫的女子走在前面,约摸不到双百的年龄。
雅太后是这座皇宫唯一不用向梁赋呈行礼之人,她落做后,宴席才正式开始,可见他们并不重视和亲。
梁赋呈狭长的眸子随意瞥过,淡嗦了一口酒,冷傲的传令:“开宴。”
烛灯光影。
陈诺言和其他宫人一般退到侍奉的人身后,扫视着为数不多的行走的侍人,视线一停,顿在霞侣公主身后的婢子身上,因为那婢子也正在打量她。
歌声响起,大殿的正中央从地面上缓缓升起一个圆形的大台子,上方的金玉罗绸缎隐隐泛波。
四方应动,衣着华艳的舞女统一的聚到舞台上,箜篌舒平,弦音韵仄规律。
陈诺言作为一个女人对女人的评价,北武国的女人一眼揽过,无一不是面容姣好。
就拿霞侣公主来说黛妆浅挑,那长得真是对上了无数男人心坎上了,这就是她对静怡公主的颜值不屑地原因,但她没有韵味。
而这里舞女的样貌个个都是民间舞坊的顶尖,可是跳的舞却是比不上清越国的。
舞毕,音消。
一刻不差,门外传报:“平王到!”
陈诺言听到周围小声私语,有些王公大臣的贵家小姐的脸上已经有了春入芙蓉水的羞意。
她无意间向门口看去,那傲然挺拔的身形,一手附于腰后,再移到那迷倒众生的脸上……
她有点不想认清现实了,他就是刚才和她有过‘亲密’接触的黑衣少年。
现在他只不过换去了那身浸湿的黑衣,变成了一个贵靡靓尊的王爷,不,他本来就是。
她对他略有耳闻。
北武国的平王梁晗渊,北武的威慑大将军,只要有他,就没有败绩。
梁晗渊目不斜视,立于前微行礼,“皇兄。”
梁赋呈懒懒的掀起眼皮,颇随意,“入座吧。”
雅太后神色没有一丝变动,柔美的五官十分赏心悦目。
“和亲公主对朕的刚刚的提议如何?”梁赋呈审视着‘静怡公主’。
‘静怡公主’放下了酒杯,端庄起身,“尊席的要求静怡又怎能推辞。”她的两手叠压在腰前,倾身退出内殿。
陈诺言压头跟在后面,她压低眉眼,斜睨了正在听侍人说话梁晗渊,不知那侍人说了什么,他始终没有任何情绪波动,一点都不像之前因为落水而粗鲁的扯开面上的遮幕巾的人。
换衣间内,陈诺言看了纸条后,将灵鸟放出,关上了窗户。
“丹妤,刚才溥婉贞那边已经对一会儿来送衣服的侍女那里下手了,侍女在熨烫舞服时会不小心把熨斗摔到你的腿上,可能有点疼,但你要装作很疼,我现在往你腿上先画一点烫伤的红痕上去,显得逼真些。”
丹妤撩起裙摆,脱了鞋袜。
陈诺言将茶水倒了点在红丹纸上,染红了她的指尖。
她刚收拾好屋内的残局,就传来了敲门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