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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姑娘未免太高看自己了!”
司马冷笑,一把抓住卫小米的手臂,“司某专管小队治安,不信治不了你个小丫头。”
卫小米被他一路扯进一间禁闭室,甩手将她扔进屋内。
司马砰地关上铁门,将一众队员关在门外。
众队员:“……”
他扯松了自己衣领,将身上皮甲解开脱下扔在一旁桌上,斜睨着卫小米笑道:“司某也不是不讲情面的,只要你乖乖听话,这顿责罚也可以免了。”
说着,意有所指地瞟了眼墙上挂着的兽筋鞭子。
卫小米顺着他眼光也看见了鞭子,吓了一跳,急忙退到一张桌子后面,气愤叫道:“你这是以权谋私,不!公报私仇欺负人!”
“我怎么欺负你了?”司马眼睛冒着邪火,舔舔嘴唇笑着,向卫小米伸出手,“过来!”
卫小米摇头,心里很慌乱,四下扫了一眼:只有排气扇没有窗户的屋子里除了两张办公桌就是几把椅子,还有墙上挂着的两根皮鞭。皮鞭旁的墙边有个铁架,铁架上两根铁索,一看就是绑人用的。
她心砰砰跳着,眼泪都快流下来了,脑子在寻思对策的同时,不住围着桌子转圈,躲避抓她的司马。
几圈下来,司马恼了,一脚踹碎挡在面前的桌子,几步上前逮住她,“这回你再跑啊?再给老子躲啊?”
“别抓我,好疼……”卫小米眼泪吓得流了下来。用力去掰他钳着自己手臂的手指。
司马猛一带,将小姑娘抱进怀里,一条胳膊束缚住拼命挣扎的双手,另一手抚上莹白小脸,低声说:“伺候我,这事就算了结,若不然,谁也救不了你。”
“怎……怎么伺候?”卫小米忽然又发觉自己失言,这男人的意图太明显了,自己竟然傻傻问出这种话。一时间,羞恼万分。
“没伺候过人?”司马狭长的眼眉挑了下,撇嘴笑了,伸手抚上她的脖颈,向下扣住防护服的衣领,“我来教你……”说着,另一手松了松。
卫小米手臂得了自由,手里瞬间出手一把骨刀,那是小哥哥送给她,加了属性的短刀。
手腕一转,骨刀就深深扎进司马的……小手臂。
司马一掌拍开卫小米,有些震惊地看了看自己的小臂。若不是他反应快,用手臂挡住短刀刃口,那刀就刺进他的肋下了。
“你找死!”他怒火中烧,随手拔了插在手臂里的短刀,当啷一声扔在地上。
自从晋级七阶后,还没有谁能伤得了他呢,没想到今天竟被一个才四阶的小姑娘伤了,太大意了!
卫小米也是情急之下做了蠢事,被司马挡开的时候就后悔了,如今被他一掌拍飞撞在墙上,只觉得气血上涌,呼吸不畅,加上满身疼痛,喷出一口血就晕了过去。
司马满身戾气,几步跨了过去,一把抓住卫小米的衣襟,“贱人!敢伤我!”
正要举手向她头颅击下去,忽而瞧见她双目紧闭,小脸如玉,即便此时毫无声息,仍不减一分美丽。顿了下,狞笑一声,抄手抱起她。
卫小米如软面条一般被他扔在另一张桌子上。
“就这么打死你也太可惜了……”他一边解着自己皮带,一边恶狠狠说着。
这时,铁门被拍响,陶启在外面叫道:“司队长!开门!”
司马冷笑,并不理会。
“司马!开门!”又一道清冷声音从外面传进来。
他果然来了。司马眼里闪过阴霾,自己凭什么都要听他的!他不过比自己运气好,早半年晋级八阶而已。
司马摸了摸躺在桌子上的小姑娘面颊:这丫头明明是自己先看中的,他也偏要来横插一杠,完全不把自己放在眼里。
砰一声!铁门被大力撞开,谢纪州带着几人走了进来。
“司马,你这是干什么?”谢纪州眼神冷漠地睨着司马,“不过是两个姑娘闹点小矛盾,你是不是小题大做了。”
“小题大做?”司马冷笑,举起自己血淋淋的小臂说:“这可不是小题大做,这丫头要刺杀我。”
谢纪州一只手插在裤兜里,冷冷说:“你想怎样?杀了她?”
司马撇嘴笑了下,眼神冰冷,“我倒是想杀,谢队长怕是有点不乐意啊。”
谢纪州:“这丫头还有用,不能死。”
司马哼哼笑了下,一手摸着卫小米的脸,一边说:“既然有人不想她死,那我的帐又怎么算?不如这样,让她伺候我吧,正好我房里缺女人。”
谢纪州扫了一眼无声无息的小姑娘,皱了皱眉,“那也等她治好再说。陶启,将小米带去治疗!”
陶启走过来,抱起卫小米向屋外走去。
司马也没阻拦,只挑衅地瞧着谢纪州说:“谢队长兴师动众踹碎了禁闭室的门,不知是几个意思?是对司某不满还是对那丫头动了心思?不过,今天司某把话撂在这里了,那丫头我要定了!”
说着,俯身捡起自己的皮甲和外衣,搭在肩上悠悠出了禁闭室。
谢纪州两眼微眯,顿了一会儿,视线停驻在墙角那把沾着血迹的骨刀上。
卫小米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一间宿舍里,不像071号里面有好几个铺位,是个面积不大的单人宿舍。
房间没人,她第一时间检查自己的身体,还好,防护服好好地穿在身上。
抬眼向屋子四周巡视,果然看见有个探头挂在天花板上。
妈蛋!监控探头简直无处不在啊。
动了动身子,只觉得胸腔还是有点隐隐的痛。
难道伤了内脏了?
卫小米扯起被子蒙住头,悄悄在里面喝了一瓶药液。
好一会儿,疼痛渐渐消失。
从储物戒摸出一枚六阶晶核递在小绿怪的光团里让它吸收。
先前替她挡了娇娇的攻击后,小绿怪又再一次无声无息了,卫小米觉得,那应该是它强撑着救了她一回。
六阶晶核的光华在慢慢褪去,半小时后,变成一小撮灰白粉末。
小绿怪依然没有长大,还是像儿童小皮球一样大小,无精打采地贴在她脑门上。
门响了一下,自外面推开,珍珍端着一碗粥走了进来。
她走到卫小米床前,见她蒙着被子,便知道她醒了。
“起来吃点吧。”珍珍坐在床边的凳子上说:“你也是,干嘛犯倔?跟那些男人撒个娇服个软不就行了?”
卫小米没有吱声。
“白长了一张俏脸,也不知道利用一下,这下好了,差点被打死。”珍珍撩了撩头发,轻哼一声,“女人嘛,跟谁睡不是睡?关键是得挑个有本事的,像咱们谢……”
她一转头,看见谢纪州阴着脸从外面走进来,立马闭了嘴。
“你出去吧。”谢纪州对珍珍说。
珍珍讪讪地站起身,走出房间。
谢纪州走到卫小米床前,“醒了?”
卫小米只得将被角移下面部。
谢纪州弯腰,伸手背贴在她额头,“嗯,烧退了。”
卫小米头一偏,躲开他的手掌,心里寻思,自己昏迷后到底发生了什么?
“卫小米,伤好之后,你去司马那里。”谢纪州平静说道:“在咱们队,女人刺杀队员是要被处决的,好在司马不计前嫌,只让你去伺候他……”
“凭什么?”卫小米蹭地掀了被子坐起身,气愤叫道。忽又觉得不妥,捂着胸口佯装伤痛,“明明是娇娇想杀我,那个司马故意找茬欺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