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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天监的大门口。
刘运一脸笑容的看着孙庆第:“这次真的是麻烦孙公子你了,你先回去等消息吧,三天,三天之内,我肯定给你一个答复。”
他的语气中带着一种浓浓的坚定和兴奋。
这一次能得到这么好的研究资料,简直是太幸运了。
他都想好了,等孙庆第走了之后,他就召集师兄弟,全都过来研究孙庆第的命格。
日夜不停的研究。
三天之内,肯定能给孙庆第一个结果。
“那我就先走了。”
孙庆第看着刘运眼神之中的急切,哑然失笑,抱了抱拳。
刘运则是立刻摆了摆手。
“快点走吧,我还有事就不送了。”
孙庆第和张边关笑着转身离去。
而刘运则是看着两人的背影,一直等到两人消失不见之后,他转身,刚想回去。可心中没由来的感觉到一股危机感。
他掐指一算,脸色立刻不好看起来。
“人呢?”
监正急匆匆的朝着他这边走过来,就说了这一句话。
而在他的身后,跟着的是斧子。
刘运脸色发苦:“已经走了,师傅你说你早一点过来,我这不就能提前知道了嘛,你咋就非卡着点来呢?”
监正白了他一眼。
“我这不是被张夫人影响了,算不准。”
“那现在咋整?”
监正想了一下,眼珠子一阵乱转,可最后还是轻轻叹了一声。
“索性又不是找不到人。”
“这次不行,就下次呗,总能抓住他的。”
他忽然看向刘运。
“你跟他说的时间是什么时候?”
“三天后啊。”刘运一脸的懵逼:“找咱算命的,不是统一都是这个时间嘛,在怪的命,三天也该看清了。”
“那三天之后,等他到了,可要给我看住了。”
“放心吧,师傅。”
刘运嘿嘿一笑。
随后,他又好奇的问道:“师傅,您怎么忽然对孙公子这么的上心,昨天不是还说孙公子是什么烫手山芋……”
监正看了他一眼。
刘运立刻乖乖闭上了嘴巴。
“你自己看吧。”
他把那张纸,递到了刘运的面前。
刘运看了一眼,然后瞪大了眼睛,猛地抬头看向监正。
“这……”
“这么丑的字,真是孙兄的吗?”
监正:“……”
“那字是我的学生写的,不是孙庆第的手笔,不过上面的内容可都是孙庆第亲口所说的。”
刘运又看了看那张纸。
“哎呀!!”
“哎呀呀呀!!”
“老先生辛苦了啊,居然有这么丑字的学生。”
“想必您每次改作业的时候,一定很痛苦,很煎熬,很想把这张纸给撕了吧。”
“或者说,干脆撕了它更好。”
夫子:“……”
他看向监正这边。
“这是你大弟子?”
监正没说话。
“他这个样子,可能会很短寿的。”
“所以他学了术士,勉强还能帮忙延长一下寿命。”
两个人在哪里说着刘运听不懂的话。
这两句话的大致意思是:你徒弟嘴这么臭,可能会被人给打死;所以他学了术士啊,这样就能知道什么时候会被打死,然后避开了,勉强能延长一下寿命。
那个勉强,就特别的灵性。
“师傅,我怎么忽然又有一种危机感?”
“没事,那一定是错觉。”监正看着一脸慈祥的看着刘运。
刘运挠了挠头。
他又看了眼手里的纸,然后眼前又是一亮:“这里面的东西写的倒是有些意思,师傅,是孙兄写的?”
“我觉得孙兄可能是个术士天才。”
监正哼了一声。
这还用得着你说啊?
刘运嘿嘿一笑,然后仔细端详起手里的纸。
“记得给你师兄弟也看看,另外告诉他们,下次孙庆第来的时候,无比把人给我扣下。”
“那老院长那边?”
监正道:“等人扣下了,我在去说。”
“师傅,您真是老奸巨猾,老而弥坚,老当……”
监正看着他。
然后对夫子说道:“我收起刚才的话,他不是勉强,是压根不可能。”
夫子很认同的点了点头。
……
与此同时。
孙庆第和张边关坐在马车,唱着歌,正打算回家的时候。
马车忽然停了下来。
还不等两人搞清楚状况,就听到驾车的老马夫说道:“小姐,有人找你。”
张边关疑惑的掀开车帘。
然后就看到了扛着一杆大旗的余倾。
“你是……”
“我叫余倾,是注定要打败你的女人。”余倾把大旗往地上一放,十分霸气的说出这句话。
老马夫多打量了她一眼,然后收回了视线。
“你要挑战我?”
“对!!”
余倾很兴奋的点了点头。
可才说完后,她就又摇了摇头,道:“虽然我很想挑战你,但是我现在还有一件重要的事情要做。”
然后她就看向了孙庆第。
“我找这个家伙。”
那幽怨的眼神,那气愤的神情,无不说明两个人有事情。
张边关转头看了孙庆第一眼。
“你俩?”
孙庆第下意识的缩了缩脖子,道:“你别误会,我就是骗了她,不对!我没骗她……反正我俩之间绝对清白。”
“可能清白到她想杀了我的地步。”
“哦~~”
张边关意味深长的应了一声,然后狠狠的拍了一下他的肩膀。
“长出息了哟!!”
“都认识小姑娘了呢。”
“呵呵,你看你这不是误会了嘛,我都说了我们之间没什么的,真的,你还信不过我嘛。”孙庆第的求生欲在不停的发出警告。
要死,要死,要死……
余倾看着两个人,尤其是孙庆第,气的是牙根痒。
“你……”
“你想挑战我?”
不等余倾说话,张边关忽然转头看向她。
“那择日不如撞日,今天吧,你随我一起回家,我们好好的打一架如何?”
余倾愣了一下。
然后她居然就真的点了点头。
于是……马车上,三个人都没说话,孙庆第看着张边关和余倾,微微叹了口气。
这叫啥事啊?
我明明啥也没做啊,怎么就这么心虚呢。
马车悠悠然前行。
很快就到了张府门外,门口的侍卫见到小姐沉着脸,马车中居然有走出一个女人,外加孙庆第那一脸的心虚,顿时是心中了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