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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3章 暗卫的作风
房梁上的暗卫听了微微皱眉,这女人,胆小如鼠,该不是就打算这样放弃抵抗了吧?如果她真的放弃了,他还要不要出手救她?
暗卫陷入了苦思。
这个问题好像很难,更难的是这个问题在三字经上找不到答案!
帷帐里,老刘大大咧咧的说话:“少他妈废话,脱衣服!今晚伺候得老子高兴了,老子就不计较了!”
屋顶上的暗卫想了一下,约莫是到了一显身手的时候了,刚要下去就听到连枝说,“你别冲动,你持刀在身,我又是一个弱女子,都到这般田地了,我又能做什么抵抗,你把刀放下,我就从了你。”
正在抽刀的暗卫一惊,屋里的老刘发出嘿嘿的猥琐笑声:“你他妈的早干嘛去了,早些识趣,老子也不用废这么大的功夫。快脱衣服,让老子看看你这身皮肉是不是比你的豆腐还要嫩!”
连枝在黑暗中瞪着他:“你倒是进来啊。”
老刘啐了一口唾沫,还以为多难搞,原来就是个婊子,还不是想男人了,他转身将刀搁在床沿,凑进去,连枝又说:“还请刘老板怜惜些。”
看着开始解衣带的香闺美人,老刘口水流了三尺,连枝没有杀过人,但是从小家贫,去帮工的时候什么没干过?杀过狗,杀过鸡,杀过鱼,她稳住心神,一会儿就把他想象成畜生,一刀命中要害。
看着凑过来就要亲上她脖子的男人,她咬着唇,心脏狂跳,手却是很稳的。
外头的奶娘不知是死是活,不杀了这畜生,万一孩子醒了,他去伤孩子怎么办?不能手软!
老刘闻着一阵女子馨香,心猿意马,淌着口水的嘴,刚凑上去,连枝的发簪便噗哧一声插入了他的脖颈,他怪叫一声,捂住脖子,人却没有死,连枝喘气如牛,哪里知道人的皮肤和动物相差甚远,发簪也不够锋利,刺下去也不深,却惹怒了男人,他扑上来掐她的脖子!
连枝浑身发着抖,爬向床想要去拿他的刀子,男人却在身后撕拉一声,扯掉她的衣物,还未摸到刀,她就被扯了回去,老刘用撕下来的布条将她的手捆住,一巴掌打下去,连枝整个左脸都火辣辣的,耳朵一片轰鸣,“臭娘们,敢伤老子,老子今天不连本带利的讨回来,老子就不姓刘!”
到底伤的是脖子,老刘衣襟很快被血浸湿,许是酒精麻痹了脑子,他并不觉得有多痛,也不知道自己伤的有多严重,他不顾涌出的血,跟她杠上了,“老子今天就要你给我生个儿子,哈哈哈哈……”
“不不不……”
暗卫只是好奇了一瞬,事态就演变成了这个局面。暗卫想,这个女人居然还有这等胆识,真真人不可貌相。
床帐里挣扎的连枝,晃眼看见床边的人影,她整个人几乎是弹坐而起!
老刘喝醉了加上受了伤动作也不够利索,突然背脊微僵。杀气,一股凛冽的杀气就那么笼罩了下来,他回头还没看清来人是谁,便被刀鞘抽晕了,对付这种渣渣,连刀都不用拔,不——拔出刀都会侮辱了刀!
连枝吓得抖成一团,连尖叫都忘了。
“你别怕,我是傅府的暗卫来保护你的。”说着他将床上晕死过去的老刘拖了下来,“好了,你接着睡吧,就当什么事儿都没有发生过!”
连枝:“……”
傅府的暗卫她是知道的,只是不知道这暗卫怎么这么久才下来,是存心看好戏吗?这好像不是暗卫的作风吧?
见连枝疑惑,暗卫笑了笑道:“你别生气,我们这一行的,不到最后关头一般都不出手。”
连枝:“……”
她好像大概是理解了,因为暗卫的存在是尽可能的不要暴露自己,才能进行最好的暗中保护。
“是傅逸让你来的?”
“嗯。”
连枝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感受,帷帐里浓厚的血腥味挥之不尽,连枝几欲作呕,想到外面的奶娘她脸色一白,见暗卫退了出去,她起身胡乱披了一件衣服就往外冲,从小家贫,小时候得了病,没钱看大夫,都是靠自己硬扛过来,受些皮外伤也能自己应对,她院子里种了一些治疗外伤的草药,还是跟徐大夫的大徒弟要来的。
她叫来暗卫帮忙将奶娘抬到了床上,掌灯看了下奶娘的伤势,幸好这一刀砍得不深,她赶紧从院子里采了些春藤,研磨后替她止血,把伤口包好。忙完这些,她掐奶娘的人中,把她弄醒。
奶娘睁开眼睛,看见她,惊觉腰部剧痛,不由哭道:“那禽兽东西哟!活该杀千刀的……”
连枝按住她,也是哭道:“奶娘你受了伤别动,天亮我就去给你请大夫。这次多亏了你,不然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
奶娘渐渐回神过来,“对了,老刘呢?”
连枝尴尬了一下,看了眼院子,暗卫和老刘都已经不见了,便说道:“他以为把你弄死了,惊慌之下跑了。”
“那就好,那就好。”奶娘说着重新躺回去。
后半夜院子里的事儿惊动了隔壁院子的阿双,因为这两日奶娘照看孩子,阿双便去后面的客房睡了,过来知道发生了这样的事儿也是气愤难当,后半夜奶娘痛的睡不着,阿双便留下来照顾,连枝去了阿双房里休息。
傅逸过来的时候,连枝已经沐浴更衣躺在了床上,担惊受怕了一晚,她是怎么也睡不着了,躺着也只是轻轻的合着眼。
害怕吗?当然害怕,直到现在整个手都是哆嗦的。
不知道那个暗卫会怎么处置老刘,送回去吗?
她的豆腐店还能继续开吗?
现在的每一刻,都像度日如年一样,很是煎熬。此刻傅逸得到消息了吗?他会来看她吗?忽然好希望他突然出现在这里。
正想着她的房里出现了一个人她也不知道,傅逸站在门口朝里面看了一眼,房里点着一盏微弱的油灯。隐隐约约中,连枝躺在白色的蚊帐里,呼吸略沉,似乎是睡着了。
他走过去,撩开床帐,一阵风袭来,连枝回头,差点再次叫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