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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糖水也太好喝了!”白忆篱看着空碗,“爷爷,我还要喝糖水!”
“好哦咧!娃子等等,爷爷这就去给你把锅给端来!”老爷爷笑嘻嘻的走开。
蹲在桌子上一直看着白忆篱喝糖水的大墩蹦到她拿着调羹的手边,讨好似地蹭了蹭。
“呱呱!呱呱!呱!”不知从那里推出一个盒子,水绿色的脸上带着淡淡的粉色。
“给我的?”拿起盒子,白忆篱带着疑惑打开,“透阴的果冻!”
拿出包着油纸的果冻,看着大墩期待的眼神,白忆篱鬼使神差的拆开包装吃了下去。
“甜甜的,挺好吃的。谢谢你,嗯……大墩。”白忆篱笑容甜甜的,轻柔地摸了下大墩那滑溜溜的脑袋瓜子。
“呱呱!”大墩害羞的把头埋在手里。
“娃子,爷爷给你乘了糖水来了。”老爷爷轻轻把碗放在白忆篱面前。
忽地瞥见被打开的盒子,还有里面空荡荡的,皱眉问道:“娃子你哪拿的?”
看着有些严肃的老爷爷,白忆篱不安的回道:“大墩拿给我的。”
“大墩!”老爷爷厉声呵斥低着头的大墩,“你怎么可以,你怎么可以为了留住老婆把这给她吃了呢!强扭的瓜不甜,这个道理你应该懂啊!”
“呱呱!”大墩受伤的看着白忆篱,又转头看着老爷爷,认错般的呱呱。
看着老爷爷和大墩你一句我一句的,白忆篱听到稀里糊涂的。
不过,听得出大墩给自己吃的,应该是不可以给人的东西。
“老爷爷,我,我刚刚吃的,是什么啊?”白忆篱皱眉,害怕自己吃生病,不安的咬着唇。
老爷爷叹口气,叫大墩去开内门等他们。
看着大墩跳下桌子,蹦蹦的往一旁漆黑的门里蹦去。
白忆篱视线回转到老爷爷身上,见他把盒子的内里扣出,在盒底暗藏着一块透阴的白玉。
“娃啊!你吃的是司阁楼的司承。
是一个吃了,就要苦命的东西啊!”老爷爷很是同情的说道。
毕竟他有这个苦命的经历,看着这个准候选人——一个小女娃子,这个小屁娃能干什么呢?
“啊!那,那老爷爷我要怎么办?”她才不想命苦,她,她想快快乐乐的。
“可娃,吃了这个,”老爷爷拿着盒子晃了晃,又道:“是要负责的。”
苍生的大责!
本想着自己一个人耗死在山里,可没想到害了一个女娃。
“我,我把我的零花钱都给你,我不要负责。”白忆篱拿出白裕给的250元零花钱,塞到老爷爷被保养的很好的手里。
“这……”是250能解决的事吗?
老爷爷皱眉,沉默许久,看向双眼充满着害怕的娃子,道:“规矩,规矩。定了就得按规矩来。
娃娃,你跟爷爷来!”
说完,拉着白忆篱走向大墩刚刚去的房间。
“呱!”在暗处的大墩见老爷爷带着白忆篱进来,高兴的叫了声。
“大墩,守好这儿!”老爷爷严肃道。
“呱呱!”
漆黑的房间里,白忆篱另一个没被拉着的手紧攥着老爷爷给的透阴玉石。
“老爷爷,这是要去哪?我害怕……”带着哭腔的声音在房间里回荡着,暗示着房间之大。
“娃娃别怕!”老爷爷抚摸着白忆篱的发顶,柔声道。
“哗!滋滋滋滋!”一阵细微的响声过后,房间冒出一道光。
紧接着,那道光以口字形迅速的亮起来,让白忆篱不适地捂着眼,揉了揉。
“娃娃,睁开眼。爷爷有话说!”老爷爷动了动白忆篱的手。
白忆篱睁开眼,一副没见过世面的样子,嘴巴也张的大大的。
眼前是摆满了一墙的书柜以及满当当的书。另一侧,老爷爷坐在罗汉床上,朝着白忆篱招手,“娃娃,来爷爷这儿。”
白忆篱迈着小碎步走向罗汉床,看着旁边的博物柜里的物件,虽然不知道是什么,但是爱美的小女孩觉得那些亮亮的物件很漂亮!
“老爷爷!”
“娃娃坐下,”示意白忆篱坐下,老爷爷在罗汉床上敲了敲,一道暗格弹出。
拿起布满灰尘的书,老爷爷用不知道哪里来的粉色帕子抚去书上的灰。
“娃娃,你叫什么名字啊?”老爷爷笑眯眯地看着白忆篱。
“白,白忆篱……”白忆篱很小声回答。
“白?嗯……爷爷我叫扇归林,你叫我扇爷爷就好。”扇归林慈祥地摸了摸不存在的胡子。
龟苓膏成精了?!!!
“龟苓膏爷爷!”白忆篱呲牙,调皮的做了个鬼脸。
龟苓膏爷爷:……
“咳咳!娃娃,爷爷给你讲个故事好不好?”扇归林循循诱导。
“嗯,好吧!”白忆篱看着扇归林,觉得老爷爷应该讲不出什么有趣的故事,为了不伤害老爷爷的心,得乖乖的听着。
“从前有个地方,在上古到朝代灭亡后,与事隔绝,隐藏于深山老林中,只有有缘人才可以进去。
那个地方,我们叫做祖宅!
祖宅主要由五大国组成,按照人口数量分,分别是中央大国、白国和夜国、霜国和枫国以及万生国。当然,在国与国的交界地带,还有一些部落。嗯,离我们最近的是白国,娃娃先在白国练练手。
白国,也是有五大家族组成,按实力分,分别是白族和夔族、释族、贺兰族和沐族组成。
老爷爷我呢,是守护祖宅的大祭司,你咧是小祭司。
我们祭司的职责是要守护着祖宅,当然也免不了要按例去给五大国祭祀,求雨啊!求丰收啊!求安康啊!
还有哦!每个国家的统治者对我们祭司都是很恭敬的。祭司是祖宅最有权利的人哦!
厉不厉害?心动不?”扇归林两眼冒光看着白忆篱。
听的不是很阴白的白忆篱看着激动的老爷爷,违心的点点头。
“哦!对了,娃娃来。”扇归林拉着白忆篱来到一架博物柜前。
趁白忆篱不注意拿着凭空出现的针刺破了她的食指,血滴在玉石上。
反应迟钝地白忆篱正准备哭,却发现玉石上出现墨绿色的字,单!
紧接着,博物柜“咯哒”一声,掉下来了个物件。
“……”捡起拂尘,“那个,娃娃!这个拂尘送给你,”
白忆篱接过拂尘,暗自想到这扫把好重。
拂尘的须是墨绿到白渐变色的,冰凉如玉质感翡翠色的柄雕刻成竹子的模样,共有六节,第一节上刻的是九尾狐,第二节刻的是青龙,第三节是朱雀,第四节是白虎,第五节是玄武,最后一节是鲛人。
柄尾凸处,刻着单字。
“单!单车?”白忆篱瘪嘴,什么东西。
“哈哈!娃子这是单,念爷爷的“扇”,它是一个姓来的。你以后担任祭司时是用这个称呼的。
有姓就得有名!
嗯,要不就叫单尤溪!”老爷爷胡乱瞎编了个名字,白忆篱不懂点点头。
老爷爷趁热打铁,拉着白忆篱东走走,西逛逛。
讲了一大堆东西。
夜色浮出,小路上,白易看着远处。跑了过去,看着慢悠悠地走着的白忆篱,他担心的问道:“姐,怎么了?”
白忆篱神情恍惚地看着他,白易?来接她的?
想到龟苓膏说的话,白忆篱摇摇头,“没什么!那个,我要吃饭!”
“……好!”带着神游天际的白忆篱,白易看了她书包一眼,又看着没魂似的人,不知道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