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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的明确的好处就是,偶尔可以看看路边的小花小草,但不能停下前进的脚步。”楚月注视着江城的双眸,声音温柔的像春日的风,紧裹着江城的心。
对他们而言,卢雪、李若白、徐凉庆,都是路上的杂草,太在意反而会迷失方向。
江城明白江城这是在警醒自己,失笑道:“我很好奇,你为什么总能这么的理智?”
“你是想说我冷血吧。难道你想看到我和NPC谈情说爱?以至于到了最后,舍不得离开当前世界?”楚月用一种,“你很荒唐”的眼神看向江城。
有没有搞错!这里的基础设施和知识,落后了N百年。随便一个小病,都可能一命呜呼,更别说人权问题了。
江城被楚月堵的哑口无言,一时竟不知道该如何辩驳。他当然知道虚拟和现实的区别,但还是不由得感叹,楚月的自控力。
春儿、周庭安、孙可儿对楚月,算得上掏心掏肺了吧。可楚月却,丝毫没被触动。
他不免有些不安,试探的问:“那你怎么能确定,他们都是NPC,而不是真的人。”
“不管是不是,我对这里都没有归属感。”楚月坦然道。说着拿起话本,继续翻看。
三日之后,李若白带着军队来到青州。
天稍亮,楚月、江城就被春儿喊醒,坐在巡抚衙门听李若白审徐凉庆。
坐在正中央的李若白,把手里的供状往桌上一扔,扫了眼周庭安、江城、楚月等人,直言道:“诸位大人,有什么要说的吗?”
“既然徐凉庆数罪并招,直接行刑就是。”张信怕事情再查下去,节外生枝。
只要徐凉庆一死,此事也就可以翻篇了。
江城撇了眼跪在地上的徐凉庆,抬头看向李若白道:“贪墨修河堤款的钱,徐凉庆并没有交代清楚。上百万两的亏空,徐凉庆一个人也吞不下。”
“那笔钱的去处,是得查清。徐凉庆一个小小道台,也不敢吞下这么多。”楚月附和道。
张信捧着茶杯,听到楚月的话又缓缓放下。整个人的心情,就像是坐过山车般起起伏伏。
刚想开口,就被李若白打断。
“修河堤款的去向自然是要查清的。徐凉庆除了勾结土匪、放火烧村,还为了一己私欲,贪墨修河堤款。即可抄他的家,将其家人关进大牢。明日午时,一并问斩。”李若白冷声道。
徐凉庆没来得及说什么,就被官差带了下去。
楚月悠悠的喝了口茶,看着一脸担心的张信,忍笑道:“张知府莫非有别的意见?”
“呵呵,没有没有。就是好奇大人们,打算怎么查修河堤款的去向?九天堤坝是上任巡抚上任的时候修建,可大人们总不能去问一个死人吧。”张信愣了愣,干笑两声道。
就算是他们相查,也死无对证。方远是他的人,自然不会告诉他们当年事情的真相。
“谁说本官死了。”陶敏穿着布衣,缓缓的走了进来。
张信吓得一哆嗦,手上的茶杯险些没拿稳:“鬼、鬼啊!巡抚大人,救我!”
唐成有些傻眼,半响没反应过来。他咽了咽口水,强装镇定道:“你、你是人是鬼?”
方远看到自己的主子,吓得脸色苍白,整个人都有些晃神。
明明陶敏死了,为什么还会出现在这里?他亲眼看到陶敏死在刺客手里,怎么会……
陶敏冲李若白拱了拱手,命人抬着四五个箱子进来,认真道:“这些都是我这些年收集来南越大大小小官员与土匪勾结的证据。”
“陶大人既安然无恙,为何朝廷收到的却是你的死讯。莫非,这其中,另有文章?”李若白走出书案,扫了眼张信几人见鬼的神情,纳闷道。
不管其中有什么猫腻,摆在他的面前,他只能硬着头皮往下查。
毕竟现在的他,代表的是朝廷,而不单单是自己。
官差挨个把木箱打开,守在一旁默不吭声。
张信用眼神制止住起身的唐成,注意力都在木箱子上。好啊陶敏,居然能忍到现在才出现。这些箱子,应该都是陶敏这几年的调查到的东西。
看上去,似乎是账本。呵呵,关键的证据早在钦差来南越之前,他就已经烧干净了。
陶敏双手负后,直愣愣的盯着方远。起初他还不相信春儿的话,现在看到方远本人,才知道这家伙一直偷偷的为张信等人做事。
怪不得呢,当初一直在他面前为张信等人说话。
他听到李若白的话,解释道:“当年下官被歹人所害,醒来时从百姓嘴里得知自己的死讯。便一直隐姓埋名,调查当年事情的真相。”
“调查的结果如何?”李若白躬身拿起一本账册,翻开一页看着上面的内容,漫不经心的问。账本上清清楚楚的写着,谁,什么时候,收了土匪多少银子。
整整三箱账本,足以看出与土匪勾结的官员不在少数。
来前,张信以为李若白处理的是徐凉庆的事。现在看来,李若白是想清算整个南越。
能把陶敏挖出来,可不是件容易的事。
楚月、江城、周庭安等人见到陶敏,不见丝毫惊讶之色。说明他们事先,知道此人活着。
合着之前,都在和他演戏呢?
楚月见张信看了过来,喝了口茶,低笑道:“张知府可有什么要说的?”
“抚台大人是不是一早就知道陶敏活着的事?既然知道,为什么当初不提醒下官调查此事?”张信压着心里的不满,憋闷道。
要知道让他知道陶敏活着的消息,这些证据,连带陶敏本人都不会存在。
楚月掀开茶盖,见茶水见了底,索性放回桌上。她一抬头就看到张信严肃的脸,悠悠道:“这件事我问过方远。是他再三向我保证,陶敏已经死了,还是他亲眼看到陶敏下葬。
让我怀疑遇到的陶敏是假陶敏,所以就把这件事搁置下来。毕竟,我来南越的时间太短,又没有见过陶敏的模样,无法准确判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