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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人加油就自己给自己加油吧,明天的比赛一定要把金牌从宋绮红的手里抢过来!
冬天的太阳落的早,天色已经暗沉下来,眼见时候已经不早了,江泉告别这群阳光少年继续往外走。
走着走着,觉出一丝怪异,身后好像跟着一个人,离开体育馆时就跟上了,自己看球,他也停下来,自己走,他也跟着走。
居然还有人敢招惹外他?
江泉闪身藏在一棵极其粗壮的大树背后,准备给来人一点颜色瞧瞧。
……
“呀!许浪,怎么是你?”出招之后江泉才发现跟踪她的是许浪。
许浪后退一步,卸下江泉袭过来的力量,“这是我的母校,放假了随便逛逛不行吗?”
“你瞎说,一出体育馆我就感觉有人跟踪,我停下来看球,你也停了下来,我走你也走,要是随便逛逛为什么会一直跟在我的身后?”
“呵呵,你怎么那么搞笑的,路是你开的吗?比赛是你买的吗?怎么就认定我在跟踪你……算了,不跟你计较了,我先走了。”许浪一边狡辩,一边转身。
江泉趁这个当口一脚侧踹袭了过去。
那人毕竟当过省中学生武术比赛的冠军,江泉袭击他只是为心怡不忿,并不觉得自己能够成功。
可是,非常意外,他的脚严严实实地落在那人身上,许浪一个踉跄扑倒在地,好半天才缓过一口气。
江泉大吃一惊,照理来说习武之人都有下意识的保护动作,自己刚才偷袭他,他尚且能躲避过去,现在已经挑明立场,他却好像完全没有防范。
江泉看到扑倒在地的许浪愣了半晌,勉强给自己找了一个理由,“你认为你是什么人?来的时候霸道,走的时候潇洒。
你又当心怡是什么人?几句话就玩弄别人的感情,我要是心怡根本就不需要为你浪费眼泪,直接把你大卸八块丢进湖里喂鱼!”
许浪捂着胸口,愣是半天没有吱声。
江泉没等到他的反驳,榆木脑袋却突然回过了神,自己踢的是他的背,他却捂着胸,这个家伙居然还敢明目张胆搞碰瓷?
还没等他继续开炮,许浪就挤出一句话来,“她……还好吗?”
“切,要你关心!”江泉可不想跟这个大尾巴狼浪费口舌,“好着呢,不晓得有多好,如今正在国外渡假,每天都能晒到暖烘烘的太阳,每顿都能吃到各地美食。
比留在这里好一仟倍、一万倍,她都不愿意回来了呢,回来干嘛,要吹这么冷的寒风,要看这么讨厌的人!”
“我……”许浪被江泉连珠炮一样的话语驳的哑口无言。
江泉挺满意自己的表现,拉了拉自己的衣服,拍打拍打身上的尘土,背起剑匣准备离开。
“可以跟我聊聊吗?”许浪见他要走,忍不住出声挽留。
“我跟你有什么好聊的,”江泉不屑地答道,“都这么晚了,我还得回家吃饭呢!”
许浪的声音从背后传来,“刚才你给我的那一脚是我还给心怡的,谢谢你一直保护她。”
江泉顿住离开的脚步,恶狠狠地转过身,“一脚而已就想还债,把你想得这么美?再说了,我保护不保护她关你什么事,你有什么资格说谢谢?
我警告你呀,别鬼鬼祟祟当跟踪狂,要是让我发现你再来骚扰我们家心怡,小心我用防狼喷剂喷瞎你那双钛合金狗眼!”
“我没有跟踪你,只是知道你今天要来参加比赛,想远远地看一下心怡,她说过要陪你参加比赛的!”
江泉眯着眼睛摇了摇头,他这是吃错药了吗?既然这么舍不得,为什么要跟心怡提分手,难道想玩一招欲擒故纵?
自从小公主倒追情郎之后,江泉就没过过好日子,为了防止心怡再次误入歧途,他可没兴趣了解许浪在想啥。
“我警告你噢,别再打我们心怡的主意,也别想接近她,你都害了她一次了,休想再害第二次,要是你再像今天这样鬼鬼祟祟试图接近她,即便打不过你我也要让你付出代价!”
“我……”
“我什么我?让开一点,说什么要毕业了不想留遗憾,你不想留遗憾就来欺负我们家心怡呀,真是病得不轻!”
“你别急,先听我说……我是……我是冤枉的!”许浪小眼睛中的狡黠不见了,好像真带着一种深情。
江泉可没心怡那么容易上当,“喂,要点脸成吗?还好意思说冤枉,你有没有说过上大学了就不要束缚彼此这句话,我们心怡不可能编造出这样的假话吧?
把你能的,考不考得上还难说呢,就惦记大学的同学了,要是我,就毒死你个花心大萝卜!”
听到此话,许浪的表情变得极为痛苦,“我也找不出别的理由说分手,我们被发现了!”
“什……什么被发现了?”刚才还气势汹汹的江泉吓得心跳都漏了一拍。
“我们俩约会被她爸爸发现了,她爸爸逼着我跟她说分手!”许浪终于把话说完整了。
“怎……怎么会!”江泉念震惊不已。
“我来这里,的确是等心怡的,你们不总是在一起吗?就想着远远看一下也好,没想到跟了你这么久,她都没有出现,原来是出国旅游了。”
“哦!”江泉机械地应了一声,身子好像掉进了冰窟窿。
“我答应过她爸爸,再也不会跟她见面了,既然你发现了我,我就跟你说说憋了好久的话吧……也许说完了之后我才能真正地放下,不然闷在心里太憋屈了!”
许浪嘶哑的声音迫使江泉跟他离开二中,走向一个开在内街的冷清茶吧。
……
“心怡和你无话不谈吧?不知道有没有跟你说过我的状况,我从来就没有瞒过她。”在玫瑰花茶的香气中,坐在江泉面前的许浪陷入了沉思。
“呃!没有,难道你还能有什么秘密吗?”
“我爸爸妈妈在我很小的时候就离婚了,我是爷爷带大的,那两个给了我生命的人根本不知道责任是什么。
唯一的作用就是每个月寄钱,甚至还会因为输了牌而忘记这件事,完全不管爷爷又能从哪里找到钱来养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