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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反应过来的时候,我就掉进这里了。”
话语的最后。
赤古是倍感心酸,半点化形的快乐都体会不到,情到深处时,更是抱着云翎的裤子一边抽泣一边抹眼泪。
本就是个爱哭的鸟。
现在化为人形了,又是个稚嫩娇俏、唇红齿白的小少年。
虽是哭得不能自已,但哭红的鼻尖和眼角,亦是给他添上了几分娇软,不禁引人心生怜爱。
云翎多多少少也是有点嫌弃的,可看了他几眼之后就想着算了。
他还是个孩子?。
在昨晚那情况下能找到王府也算是很不容易了。
哭一哭发泄一下也无妨。
这般想着,
云翎望着赤古的眼眸中,也随之浮现一抹慈爱,静静的看着自家小妖兽。
然而,
站在一旁的玄临却是黑了脸。
瞪着那抱着云翎长腿的少年,身上的气息又收不住了。
感受到一丝危险气息,
赤古下意识地往玄临的方向看了一眼,
一见这熟悉的凶神恶煞,害怕的把头埋回了云翎的膝盖窝里,小心翼翼的露出一只眼睛观望着玄临。
只要玄临一瞅他,他就埋下头,像个鸵鸟一样。
觉察到气氛的不对劲,云翎低头看了看赤古,语气很是关切。
“怎么了?”
“没怎么。”
闻言,赤古抬头便应道,然而余光瞧见那边上男人吃人的目光时。
小嘴一撇,埋头说着:
“就是昨夜的情况把我吓坏了,还有小狐叽,它又睡过去了怎么也喊不醒,我有点怕。”
再次提及昨夜,
云翎也意识到了这跟她昨晚灵魂离体有些关系。
又听见那小狐崽子沉睡不醒,脸色亦是变得凝重。
当即点下了头,对着玄临说道。
“我带他们进屋看看。”
“本座随你一起。”
玄临自然是不愿意给他们独处的机会,跟着要上前。
然而,走到门前的云翎脚步一顿,回头看着他,打量了几眼以后,她才道:
“你身上的血腥气太重了,洗干净了再来吧。”
说罢,云翎就拖着赤古踏入了门里。
在房门关上之前,
透着门缝,赤古露出了一个得逞的笑。
而站在门前的玄临,正好瞧见了他这个笑容。
还来不及反应,这房门便是被合上。
把玄临阻隔在了门外。
这一幕,玄临深感被挑衅,暴脾气一下窜高,
负在身后的大掌上闪烁着炸裂的微小灵力,而每一次炸裂,都让边上的隐壹听得头皮发麻。
站在危险边缘,隐壹斟酌了一下,
小心的往主子身边靠了靠,小声劝着:
“主人,咱们做男人的,还是要大度一点,不至于因为一点小事就动怒,这样云翎小姐反而觉得主子你小题大做……”
听着隐壹絮絮叨叨说了不少。
玄临的脸上始终漠然,指尖的灵力还在跃动。
然而在听完以后,他转头问了一句。
“你很懂?”
闻言,隐壹先是看了看主子的脸色,
没见怒意,亦是憨笑着回答。“也没有很懂……“
玄临:“那你怎么知道这些?”
隐壹:“不是话本里都这么写吗?”
“话本的男主人公总是爱吃飞醋,情况没搞清楚,一动手准惹女主人公生气,届时又得费工夫去哄人,万一哄不好又得生气……”
隐壹一边说,一边注意着主子的反应。
瞧着玄临脸色沉了些,他的声音也是随之渐小。
刚刚听出一些门道的玄临见他这般,
亦是轻咳了咳,
“继续说。”
“得嘞!”
得到允许,
隐壹像是打开了话匣子,疯狂向着玄临分享着他在话本中看到的那些情节。
“除了刚刚我说的吃飞醋,话本里还有各种例子。”
“比如什么装乖扮柔弱、一声不响就离开、还有那什么……有点毛病就借机无理取闹啊……”
“这些都是大忌……”
这些话本故事,听得玄临是一愣一愣的,虽然听不太懂,但是他能感觉到在隐壹每说一个例子,
自己膝盖上就无形多了一支箭。
怪疼的。
在隐壹说够了例子以后,
他还不忘记依照主子眼前的感情状况进行分析一波。
“云翎小姐的性子就摆着让人看得一清二楚,她是个有主见有远谋的人,不会轻易被人左右想法。”
“主人你呢不要太心急,也不要太强势,逼的太紧反而适得其反。”
“这就有点像是在放风筝,线紧了的时候就松一松,给彼此足够的信任与空间,因为只要线还在手里,就不用担心风筝会不见。”
“……”
一波解释之下,说得隐壹是口干舌燥。
为了自家主子的情路能安稳点,他可以说是把箱底都翻透了。
他要的不多,
就希望主子能理解个一点半点,不至于总是在云翎小姐的底限上蹦跶。
说完以后,
隐壹将目光投向一旁不作声的主子,唇角微扬的等着主子给他来个一两句的夸赞。
然而,
玄临一开口,就让他嘴角的笑意僵住。
“所以这就是你这些年实力不长进的原因?”
“隐壹堂主。”
“不是这样的,”
听见‘堂主’二字,隐壹这背后的脊梁骨都在发凉,连忙摆手否认。
“主人,你听我解释……”
“解释什么?解释了你就没看过那些话本吗?”
玄临瞥了他一眼,眸中却没有半点怒意,
一边说着一边往院里的厢房走去。
“行了,本座要去洗漱,你在这外头继续守着小翎儿。”
“是。”
被前一句话吓得不轻的隐壹乖乖站在原地说是。
半点眼神都不敢往玄临的方向瞟。
不仅没有注意到他的眼神,更没有注意到,
那逐渐走远的人,嘴上正念念有词。
“原来本座在小翎儿面前总是坟头蹦迪,怪不得她总是嫌弃本座,原来这其中还有那么多的学问。”
“看来日后有的琢磨了……”
走在去厢房的路上,玄临脑海中始终浮现着隐壹说的那些话。
颇为感慨地喃喃自语。
而说完以后,他倏然想到了什么,
这脸上浮上一抹不屑的笑,打开关闭的神识,轻嘲道:
“我说怎么小翎儿总是被你忽悠到,原来你这病秧子竟是扮白莲绿茶的老手,”
“不愧是你啊,九千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