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熟人
千诡看向窗外的那所大学,久违的地方,让人感触良多,可惜了物是人非。合上书页,安静的倚着窗吧静静的坐着,突然一道相机快门声给惊动。抬眼看去,原来是店里的老板捧着相机对着她照相。
“好久不见了,对了你对象呢。”千诡歪了歪头,脑门写满了问号。“嗯?怎么你不记得我啦?我是这家店的老板,以前你们可是我这里的常客。对了,要不要看你们之前的照片,那边有面照片墙,你可以去找找。”老板和颜悦色的说着,像对待老朋友一样。“你那男朋友也好久都没见到过了,上一次见到的时候也是一年前了。你呀还是和以前一样,一点变化都没有。”老板继续的说着,听得千诡面目震惊;他也记得。“老样子吗,我叫人给你送来,你坐一会儿,我先去忙了。”千诡微微颔首,送离了老板,心中惊愕;还是有人记得她的,她是存在过的。
为什么他们会那样的神情?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我一定要弄清楚。
千诡起身,想去那面照片墙上找一找当年留下的痕迹,一出来在拐角与一人相撞。两人怔怔的看着彼此,千诡面色更为惊喜,可那女子却在看见她之后神色慌张的逃开了。一路快跑的回到了桐和旭到底身边,惊魂未定。
“怎么啦?”桐问道,女子紧着他的手臂不敢张望。随之而来白绒绒小跑的回到了柳旭边上缓缓道:千姐姐也过来了,她想认识一下你的朋友们。
千诡走了上前,吓得桐及其他人差点没跪下;桐更是破口的叫道:天翎……!
天翎,又是这个名字,这是他听到了第三次,每一次都比上一次更加觉得熟悉,亲切。柳旭端着眼前这群好久不见的朋友脸上的讶异和惊恐,与他父母的如出一辙,不要太相似。
“你们叫她什么?”
“你们真的认识她吗?伯父伯母也是这么叫她天翎的,之前派出所查到她可能是叫天翎呢。”白绒绒也是好奇,紧着问道。
“不认识,不认识。”桐慌忙的否认,拉起女子的手说着自己公司有事匆忙的开溜。二人稳着情绪与千诡擦身而过,面面相视一眸回避着看她的眼神,一溜的快步离开了。
“他们怎么啦?怎么都走了?奇奇怪怪的。”白绒绒说道。小跑出店,径直的上了轿车才缓缓的平复了心绪。
“真的是她吗?你看清楚了吗?”
“看清了看得真真的,我和她差点撞个正着;快走吧,这里不宜久留。”桐发动引擎,驱车离去,彻底远离是非;况且还是三个人在一处的是非。
千诡缓步挪到了窗户前眺望着离开街角的那辆车,眉眼深沉如海,心中的疑惑终于清楚了,眼眸微微右移端着那个人的背影看得出神。
他为什么会没有关于自己的所有的记忆,这一点不是一般人可以做到。现在的我没有魔力,无法探知有没有禁制强加在他的身上。
千诡回眸,手紧成了拳头,捏得嘎吱作响,心中的气一点都不能顺下去;若非她能回来,她还看不到这一切的精心安排。上天真是戏弄,将她在送回了这个时间段就是为了阻止他二人吧。
思绪翻飞,若她没有回来,他们要怎么让柳旭名正言顺的迎娶这位富小姐?他们之间的法律约束力可还是在的。千诡慕容回身,脑海中灵光一闪,看得怔怔出神;就是因为我失去了魔力在没有被柳旭身上的禁制给阻挡在外,才可以靠近他,这是好事还是不好的事。
如今我终于确定了一点,在这里除了他以外我所接触过的人都没有忘记我,那个人是做不到的吧。现在我能确定你没有移情别恋,我可以相信你还没有背叛对我的情感,是该将你拽回来了吗。可在这件事里,唯一不想伤害的也就只有眼前那个白白净净的女孩白绒绒了吧。
一路上千诡深沉不已,那双眼眸深色如大海的深处,幽深而邃,也没有了往昔的恬静闲适的自在感觉;柳旭时不时的看向后视镜注意着后面的人。
白府突突然的来了两个年过半白的人,二人在府上等了好久,坐立难安。二人面容娇好,妇人装扮也是不错,眉眼与某人略有几分相似。
待三人归来,白绒绒蹦跳着进了屋,刹那时给怔住了。
“有客人呀!老爸老妈你们慢聊我先休息一下。”白绒绒刚迈上楼梯口,就被身后的哭嗓给怔住了,好奇了回身看着。
门口,千诡刚踏进,就被这突然出现的二老给一把糊住了,一左一右的钳着,弄得人一脸迷糊。送二人回来的柳旭被此情况给劝得留了下来,把着二老的手叫他们放开。
“什么情况呀?你们谁呀?”白绒绒连忙回身指着二人问道,护着千诡。
“他们二人自称千诡的父母。”白父介绍着,二老频繁的点头,将准备好的一堆资料全部都递了出来,激动得颤抖不已。
“我们已经找了天儿好几年了,她就那么突然从家里跑了,可把他爸和我愁坏了。小姐,老爷,夫人你们看看,我没有骗你们,天儿是我们的女儿。”妇人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说着,拿着一张张资料展示给众人看。白绒绒一把接过,满目疑惑,可那些照片,那些资料好像一点都不是假的,都在证实着千诡的真实身份是他们丢失的天儿。白绒绒看着资料,又看了看千诡,将东西递给了她。
千诡一眼看去,做得好真,以假乱真,可她深知这些都是假的,一把将东西摔在了茶案上拉拽着二人轰着他们。
“千姐姐他们真有可能……。”白绒绒看着千诡双手放在胸前打成十字快速的划开;不是。她告诉所有人他们与自己无关,可是在这些证据面前似乎左右不了什么。
“天儿,爸妈不逼你了,你别在做傻事了。”二老泪雨哽塞,一度难言;“我们为她在老家那边说了一门亲事,她呀死活不同意,争执不下,她爸就给了她一个嘴巴子把人给打懵了,他就从此杳无音讯,几年都不回家。”妇人说着,眼眶红润,老泪纵横。“天儿,我们已经把婚事退了,不逼你了再也不逼了,跟我们回去吧。”二老看着多么的恳切,真实,一点没惹众人丝毫的怀疑。任凭千诡紧着柳旭白绒绒的手,拼命的对着他们摇头比划也没人相信。
“我苦命的天儿啊,天生就是哑巴不会说话,为了她不受欺负送她去学点拳脚傍身,可是苦了这孩子呀。”千诡怒厄不已,明明知道他二人胡编乱造自己却没有办法,心里恨得牙根痒痒。
“你们是来带千姐姐走的?”白绒绒不舍,紧着千诡在身畔,却被白爷训了。
“我家天儿这些日子给你们一家添麻烦了,让她老呆在你们家也不是一个事呀;”妇人说着,摩擦着手中的汗液。“我们已经在城中安定下来了,日后小姐想天儿了就让她来看看。”妇人说着,也不知道该怎么去表达感谢之情;“改日,改日我们一家人定会登门拜谢;只是家中还有老在等着我们回去呢。”白爷一家人也不好挽留,毕竟人家找了好几年只为了团聚。那中年男人将一张张资料都给收集了起来,放回了包里,二老一左一右架着千诡往外边拖拽边劝解着,好不苦口婆心。
千诡挣扎着,那双眼睛直勾勾的看着柳旭问他求救,口一张一合的叫喊着;旭,救我,救我。
柳旭直楞的追了出去,看着他们将千诡推搡上了车,不知为何会武功的千诡在他们面前就像任人斩割的鱼肉毫无力量反抗。
在那男人的面前,千诡的每一招每一式都被轻松的化解,一只手直接钳住了她的两手的腕往后一扥,整个人被他贴了过来,抬脚踹着男人的胸膛拼命的拉开二人的距离。
“开门,把车门打开。”柳旭拍打着,不停的按动车门锁。“千诡,千诡。”柳旭边跑边拍打边追,心上万分的为其担忧。
“别闹了,让她安静下来。”前面开车的妇人说了一声,男人白眼扫过将车里备好的药瓶取出,对着千诡的鼻子捂上了一张棉帕,挣扎数秒后整个人就失去知觉的倒了下去。男子嫌弃的将人扔到了一侧,自己往后躺了躺,识趣的闭上了眼睛。车速瞬息提了上去,柳旭直接被一个侧身摔飞在了后面,磕碰出了血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