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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清莞和白羽城住正房,船上第四层,也算整条船最高的位置。房间外有一个特别大的海景阳台,站在阳台上可以看到一望无际的海面,鲸鲨在海浪中翻滚跳跃嬉戏,海鸥低翔不时传来啊啊的叫声,可以热情的拥抱海风。
这会儿才晚上十点多钟,船上其他人都还很有精力的在活动,骆清莞洗了桑拿说要睡觉,白羽城便抱她回房。
在白羽城的怀中,骆清莞还是头发湿淋淋,昏昏欲睡,一语不发,脑袋也偏着无力靠着他。
回到房间后,骆清莞已经闭上了眼睛,似乎睡着了。白羽城把她放到床上,找了一条毛巾擦干她的湿发,然后自己也躺下。
那张宽大无比的床也靠着窗户,推开窗户,外面也是一片深邃蔚蓝。
季夏之夜,一轮皓月从海上冉冉升起,如一只巨大的玉盘悬挂在天空。船上无论哪里都被皎洁的月光渲染得洁白通透。
白羽城干脆熄了灯,让那洒进来的月光来照明。他睡不着,看着身旁骆清莞的小脸也被笼罩上一层神秘和虚幻,美得让人沉醉。
骆清莞睡了两个多小时,虽然中间肚子饿得慌,却也舍不得醒,谁叫瞌睡那么浓重。但在凌晨十二点多时,白羽城不停的拍着她的脸,硬是把她的瞌睡赶跑了。
这两个小时白羽城一直没睡,就那样躺着看着她。骆清莞的脸又圆又小又白,白羽城便觉得她就是他养的一只猪,可爱猪,时不时的想宠宠、玩玩、弄弄。
骆清莞睁眼第一个便见到了他,心中涌过一阵淡淡的欣慰,但是很快她又隐去了那份感觉,大眼睛也定定的看着白羽城。
“我们去外面。”白羽城说了一声,拉起她往外面去。
此时月光最美。
他知道骆清莞不曾有过这样的经历,不曾在游轮上住,不曾看到如此美轮美奂的海景,不曾如此近距离的摸到月光。
白羽城拉着骆清莞直到阳台上,靠着船栏,骆清莞尚未反应过来,他已搂住她的腰,让她紧贴着自己的身体。
白色墙壁的船栏不足一米高,却很宽,一个大人可以半身趴在上面往下看翻涌的海水。
“莞莞我爱你,相信我,只爱你一个。”白羽城在她嘴边说,告诉着她。
“羽城……”骆清莞也慌乱抱住了白羽城的腰,站在这么高的的方,她感觉到船正在急速前进,她恐高,害怕不小心掉到海里去,所以抱紧白羽城,这样才有安全感。
“我要你,一辈子,只要你。”白羽城说,骤然低头吻住她的唇。
他的she头熟练撬开骆清莞的牙齿,让她的嘴里弥漫着他的味道,一手探到她的裙子下面……
骆清莞依然抑制不住的颤抖,也任由白羽城贪婪吮吸自己,抢夺自己的呼吸。
好一会后,她几乎透不过气来。每一次呼吸,仿佛都把白羽城的呼吸,吸进去。她害怕这样的亲昵,却无法抵触这样的霸道。
且在感情方面,白羽城总是这么霸道,强行让她接受他的所有。不管是他的暴力狠戾、阴晴不定,还是他的温柔体贴、沉稳内敛。反正她都无法拒绝他,一一领受着。
骆清莞的力气,也慢慢被剥夺,忍不住呜咽的哭。等他稍稍餍足了,这才放开她的唇舌。
此时此刻,她的chun已经被他吻得红肿,几欲滴血。
白羽城的唇又下移到她的脖子和肩膀,骆清莞细声拒绝,“不,我不要,不要……”
因为她脑海中总是在放映着那会儿桑拿房的画面,冰冰骑在白羽城的身上。所以她不要与别的女人分享同一个男人,甚至是在同一个晚上分享同一个男人。
白羽城却如一只早已失控的野兽,几下子便熟练的开始占据着她心身。
“啊……”骆清莞心中悸动,轻微声吟一句。
白羽城又把她整个人都抱起一点,将她放在船栏上。
夜里海风凛冽,吹得骆清莞长发乱舞,游轮继续前进,她躺在船栏上,身子软得如水,双腿软绵绵的挂在白羽城身上,眼睛则望着天上似乎伸手便可摘得的星星和伸手便可摸到的月亮,她忽然觉得自己正在飞。
她跟白羽城一起在飞……
绿叶红花媚晓烟,黄蜂金蕊欲披莲,水风深处懒回船。
可惜异香珠箔外,不辞清唱玉尊前,使星归觐九重天。
骆清莞发觉,这样的感觉真是太美妙了。渐渐的,她忘记了拒绝、忘记了反抗,被带进了一个忘我的境界里。
不过,当她回过神来时,看到下方幽深的海水在急速后退。
她吓得软瘫了,生怕自己会掉到海里去,又娇滴滴乞求白羽城,催促他说:“快点结束,我害怕掉海里,快点结束……”
这样的点太刺激了,但快感也是加倍的。白羽城断然不肯,压到骆清莞背上,一手按住她的肩膀,一手扣住她的手,与她十指紧扣,越发狂猛的撞击她。
“不会掉下去,掉下去了我们一起掉下去。”白羽城不停的加速说。
“不行了,我真的不行了,快点结束,羽城我求你……”骆清莞挨得受不住了,开始求饶,缩着身子要逃。
他就是在追求刺激,自然就偏偏不如她所愿,变着法子折腾她。
月光下,骆清莞那嫩白的软背也似乎被渲染得更美丽、更圣洁。这也使得白羽城看得更眼热,更加停不下来,只想让她这辈子都回味无穷这一夜,抱着托起她的腰,让她更贴近自己,更加狂野的掠夺。
骆清莞哭出来,可是白羽城根本无法控制,倏然骆清莞身子一僵,浑身绷紧,白羽城抱着她,一起到了巅峰。
巅峰之后,两人从那状态中挣脱,骆清莞又气得伸手去打他的头。白羽城赶紧捉住她的手,吻着她的手背。
骆清莞瞪他,意见更大,“白羽城,你……”
太禽兽,太过分了!如此欲求不满,而且完全不顾她的心情!
白羽城尚未离开她的身体,将她的脑袋扳向自己,吻吻她的唇,风淡云轻说,“我只是在向你证明,那会儿我根本就没有碰冰冰。”
“你……你……”骆清莞红着鼻子,气得更加说不出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