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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被江,蔡经理等人出卖之后。陈俊对人对事就多长了一个心眼,哪怕对方是来帮助过他的,他始终相信一句老话,那就是天上没有掉馅饼的好事,什么事都会有一个缘故弊端。如果要想在这个尔虞我诈的社会里生存,就得比别人狠,一方面要保全自己,另一方面可以任意周旋在可利用人的周围。
陈俊从对方的言谈中,获悉到他每一次的话题,都有意无意的点中自己心中所想,就暗自凝聚心神努力不外露情绪,保持如一的宁静神态。
对于所谓的读心术,陈俊也略知皮毛,他拟定心神故作一脸的安宁看着对方,可是思维还是不受控制,脑海里不停的思忖;地狱男爵的名字绝对不是真实姓名,他那一脸的微笑让人联想到‘死寂,’恐怖电影里的木偶人。此人如果进入睡眠状态,是不是也是这样的神态。
地狱男爵貌似察觉到陈俊的不安,急忙干笑一声道:“别担心,我这次来是帮助你们的。”
“你是谁?是干什么的?”陈俊放下手里的柴禾,质疑的口吻道。
“我是救世主你信吗?”地狱男爵压低声音,双眼圆瞪直视陈俊道。
对方大言不惭的话,惊得陈俊一呆,尔后以为他是玩笑,也没有当回事,就言归正传道:“朋友今天来的目的,不会是来给我我瞎侃的吧!”
地狱男爵,因为那一脸的微笑,无形中凸显出几分狡诈神态。
陈俊戒备心增强,每说一句话都斟酌掂量,怕的是被对方逮住什么把柄。
“我来给你讲一个故事,一个你很想知道的故事。”
地狱男爵的话再次给陈俊一个大大的感叹号,蹙眉暗自思忖道;故事!关于什么的故事!
“关于你现在居住大宅院故事,关于你父母的故事,关于你为什么可以拍摄到灵异相片的故事,关于你妻子为什么不能有小孩的故事……”
陈俊彻底被对方的这一番话给雷到了,这些也正是他心中一直无法解开的迷……
时间推后至清末年代后期,时局,人人自危。老宅院里也是人心惶惶,他们不是因为谁继位做统治者而担忧,却是因为那死去的童养媳,冤魂不散,时不时的出现在跟老宅院有关联的人面前。
陈大东家的三姨太在童养媳死后第七夜,她听见后窗传来呜咽之声,哭声哀怨诡异,一声声婉如电流传进耳膜,哭声中那无止境的凄凉感沁进她的心神。吓得她拉住锦缎被褥覆盖住全身,哭声却没有因为她的躲藏而停止,反而更近了一步似的……
三姨太不住声的祷告求饶,吓得浑身抖得筛糠似的。她还记得,那一晚在陈当家面前,出坏点子来如何处置童养媳的,就是她调兵遣将,让人把童养媳给活生生烧死在老槐树下的。
三姨太忽然觉得喉咙出不了声,感觉到气管被什么东西堵塞了,快要窒息般难受。她由于惊怕,不停的抓挠颈部,并且掀开被褥。
掀开被褥的三姨太,看见眼前仁立着童养媳的白色身影,惨白乏著青光的面庞,同时嗅闻到一股肉体腐烂的味道。她几乎吓得休克,惊恐的大张嘴,许久才缓过气来,不停的叩头求饶,想拉住这个浑身腐烂的鬼……可是却再也没法使出丝毫力气,手臂就那么直直的长伸着,勾向床沿位置直到被喉咙异物堵塞窒息而死。
三姨太死了,惊炸了宅院里的人们,特别是看见她那一副死不瞑目的样子,更是吓得他们整天每日的烧香祷告。从那一天起,老宅院里四处都是木鱼敲打之声,男女老少都害怕得要命。
宅院里一位李姓长工也参与了焚烧童养媳的事件,在第二天长工到距离宅院不远处的河边去放养耕牛。他看见河边芭茅花茎干上,晾晒了一件红色的只有有钱人家妇人才穿的肚兜,作为一个精力充沛,各方面都超正常的光棍男人,生理的渴求远远比一般男人更胜一筹。
李姓长工看见红色肚兜,就起了邪念,从芭茅花茎干上收下肚兜,放在鼻子下嗅了嗅。一股淡淡碎花味,幽幽女人香,让他神魂颠倒,心猿意马。
就在长工迷醉于那件红色肚兜时,从河坎下面传来戏水声,他放下肚兜,心中一疑,就寻觅声音来源处去看。
清清幽绿的河水中,一簇芭茅枝干下,三姨太正在掬水擦洗身子,那隐露在水面白皙滑嫩的肌肤,随波一颤一颤极具诱惑力的抖动着。
李姓长工咽咽口水,他忽然冲动的想……想操她……胯下话儿受到大脑讯息的刺激,夸张的昂挺起来,把大腰裤顶得老高。
“唔!来呀!”三姨太娇羞的面容,婉如绽开的桃花,身子在水中荡漾着,藕节粉嫩的手臂轻轻拨打水波,一对杏仁眼里装满春意,肆意的抛以李姓长工挑逗的眸光。
李姓长工一步步的走下河坎,边走边脱去身上的衣物,当他整个身子踏进水里时,顿然感觉到一股寒流袭来。
李姓长工惊恐的发现,三姨太不见了,河面上瞬间结冰,他的身子转眼间,被冻结在河面上。
河面在冻结时,起了好大的雾葛,雾葛浓重得一尺之远都看不清楚状况。李姓长刚刚还沉侵在春梦中的心,惊吓得没了魂。就在他惊魂未定时,忽然看见从成片的芭茅花丛中,刺啦啦飞扑来许多黑色,貌似蝙蝠却又感觉冷冰冰的东西,落在他的头上,它们把他当做是一顿丰盛的早餐。任由李姓长工如何嘶声呐喊,都无法制止头顶啄食者们的行动。
李姓长工感觉头痛欲裂,满头满脸都是黏糊糊的血液,同时感觉到死亡的可怕。那些不知名的是鸟,也不是鸟的东西,一口一口的啄食他的头皮,脑花,血液直至到他的胸部。当河面大雾散去时,河面上一切恢复平静,只有一具没有头颅的尸身随波漂浮在那一簇芭茅花下。
老宅院接二连三的出事,吓得正房太太也日不能安,夜不能寐,敲打木鱼的手又酸又疼。
正房太太夜夜噩梦,梦境里童养媳不停的哭喊道:“我就是吃了一枚鸡蛋,何苦置我于死地,还我命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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