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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倾璃浑身僵硬的站在原地,努力的想要掌控自己的身体,却始终无法动弹,她愤愤的看着君无慑离去的背影,心中已然愤怒的不得了了。
这个可恶的男人,死傲娇,居然敢如此对她!
不过……
虽然不能动弹,但夜倾璃还是露出了一个十足狡黠的笑容,为了避免这个男人再一次失踪,她这一次特意做了准备,在出手拽他的时候,十分特意的在他身上洒了有着特殊气息的粉末,不管他走到哪里,她都能通过梦魇兽找到他!
君无慑步入了一间封闭的密室,四周并没有窗户,房门一关,这个房间便会彻底的封死,绝不会有人进入,更不会有任何的缝隙出现。
似乎唯有在这样的环境下,才能给人带来一定的安全感,才能安心的疗伤,调息。
君无慑在一张玉石制成的床上盘膝坐下,动作轻缓的解开身上的外袍,他的胸口,有一道新鲜的伤口,虽然已经简单的包扎,但还是在不断的流血。他面色微白,眼神却依旧漠然,他动作娴熟的解开原先的包扎,然后开始试着给自己上药……
药还没来得及上,原本紧闭的密室大门,突然发出了“咔”的一声,然后……他便眼睁睁的看着一个娇小的身影,奋力的将门使劲的推开一条缝,然后整个人哧溜一下钻了进来!
君无慑脸上有片刻的错愕之色,但随后,额头的青筋隐隐有凸起的趋势,他阴沉着一张脸,死死盯着闯入他领地的无耻女子。
夜倾璃一进来,便看到了他胸前那狰狞可怖的刀伤,看到这伤口,她不仅暗暗惊心,究竟是什么样的人,才能够将隐杀阁的阁主伤成这个样子?他的实力,是被她看在眼里的,能够在如此近的距离,将他伤成这样,必定不是普通人!
君无慑直接丢下手里的药,侧过自己的身体,将伤口藏了起来,冲着夜倾璃怒喝:“滚出去!”
夜倾璃既然来都来了,怎么还可能会滚出去?之前都已经被他骂了不知道多少次了,又怎么会在意这一次,自然是毫不在意,反而径直朝着他走去。
“我都已经看见了,你这个伤口若是不好好处理,不仅愈合的很慢,还有可能会影响你日后的行动!所以,我劝你最好还是乖乖地让我帮你。”夜倾璃看着他十分认真的说道,此刻她的脸上也没有了方才那种执拗之色,有的只是面对一个伤者的平静。
君无慑素来没有表情的脸上,再一次出现了愤怒之色,眉头紧紧的拧起,如雕刻出来的艺术品一般的脸上,是与他气质完全不符的烦躁与不耐!
他平时甚少说话,更不会说与他身份不符的话,可是今日,却是恶狠狠地道:“我再说最后一遍,滚出去!你觉得我会稀罕你帮忙?凭你也配?”
君无慑已经直接以你我来称呼了,可想而知他有多么的愤怒。
但他越是如此,夜倾璃便越是不肯妥协,她似乎就是跟他较劲上了,反而还更加有斗志!他越是抗拒,她便越是要靠近,她倒是想看看,他君无慑是不是真的那么冷血无情,她就不相信了,凭自己的浑身解数,还不能将这一尊大冰块给融化了!
因为情绪的变化,君无慑的伤口似乎有些崩裂,血腥味越来越浓,夜倾璃怕他不肯配合,干脆取出了银针,直接封住了他的穴位。
与方才君无慑单纯的用玄力将她定身,以银针封穴,效果显然更好,前者夜倾璃可以凭借自己的能力冲破,而这银针,只要不拔出来,就绝不可能动弹。
君无慑没想到夜倾璃在这样的情况下还不肯放弃,反而还对他动手,眼里的怒火更甚,可是,该说的都已经说了,可夜倾璃并不按套路出牌,更不听他的话,他再多说也没有意义了,只得紧紧抿住薄唇,目光紧盯着她,眼里满是威胁之意。
眼里的意思,也表达的十分明确,倘若她敢对他做什么逾越的举动,他绝不会轻易放过她!
夜倾璃确实对君无慑有别样的心思,但是并不代表,她在面对伤者的时候也会带入私人感情,对她来说,替人疗伤是一件十分神圣的事情,她夜倾要么不治,要治,就必须治到完美,最好是一个伤疤都不会留下的那种!
密室之中没有清水,夜倾璃在四周转了一圈后,干脆便将秘境的出口设置在此处,到时候让东方曦月她们从这里出去。
不得不说,她这个决定实在是太完美了,从隐杀阁出去,人多眼杂,绝不会引人怀疑,而且一般人也绝不敢来找麻烦。
而后,她便从秘境之中取来了干净的灵泉水,又取出了不少上好的灵药,开始帮君无慑处理伤口。
君无慑的这个伤,似乎是在与人近距离交谈的时候,被人猝不及防划下而造成的,伤口并不致命,但是很深,可以看出来,动手的那人一定是与他有着深仇大恨的,否则的话,下手不会这么狠,这么干脆利落,深可见骨,可见那人用了多大的力气,带着多深的仇恨!
像君无慑这样的人,其实身上有点伤还是挺正常的,但是看他平日出手的方式,一般不会让人近身,所以一般情况下只会受一些内伤,并不会出现这种情况,除非是真的没有办法,避无可避,或者,是被信任的人所伤!
想到这里,夜倾璃不仅对君无慑这个人多了几分心疼,每一个上位者都不容易啊……
处理伤口的过程并不慢,夜倾璃的动作干脆利落,已经将疼痛减低到最轻,但君无慑的脸上还是不可避免的因为疼痛而冒出冷汗。
夜倾璃的脸上也开始出汗,不知是因为密室内的空气不太流通,所以十分的闷热,同时也十分的安静,安静的两个人甚至可以互相听到对方的心跳声。
夜倾璃听着那沉稳的心跳声,莫名的觉得有几分熟悉,但不等她细想,便自嘲着摇了摇头,她在想什么鬼?每个人的心跳声难道还能有不同不成?她又不是没有听过自己的心跳声,还不都是一样,哪来的熟悉感。
将伤口完全清洗干净后,夜倾璃便开始捣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