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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知风看自己提到红玲高算盘脸就红,答案很明显了。
“谁家姑娘啊?等明年咱猪卖到收购站就把她讨回家怎么样?”
高算盘摇摇头:“没可能的事。”
红玲她妈要求高,而且他家里人也不喜欢红玲,他如果非要跟红玲在一起那就是让所有人都为难。
林知风看他情绪不大对,也没再追问,感情的事她也左右不了。
两人边走边聊间走进院子,林知风到伙房去打水洗手。
高算盘放下麻袋后就到里屋去找徐漾:“大永,大永…”喊几声没见应答,他还以为徐漾不在家。
准备从屋子出去时瞥见了徐漾的身影躺在床上,他走过去:“你不是说今天去坑头嘛,怎么又在家睡觉。”
见徐漾还是没搭理他,再走过去一些看到徐漾嘴里吐着白沫,整个人吓得直接跌坐在地上。
“小风,小风你快过来,大永咋就吐泡泡了啊。”
林知风闻声跑进屋里来,她是没想到徐漾把戏做的这么足。
“我看伙房有块烙好的麦麸饼,这麦麸不会有毒吧。”
高算盘听见麦麸有毒,吓得更站不起来:“那麦麸我从周红方那领过来就送你家来了,我不知道啊。”
徐漾可是他的救命恩人,如果他真的被麦麸堵死,那他这辈子都走不出这个阴影了。
“你别愣在这了,赶紧到公社报联防队,再找医生过来。”
高算盘现在晕头转向,只能听林知风指挥,一路跑回家跨上自行车就往公社跑。
自己一个人边骑着自行车,边哇哇大哭。
等高算盘把联防队的人找来时正是大队下午准备上工的时间,打谷场那里聚着不少人,见着高算盘把联防队的人都启来,纷纷围过来。
周建助听到动静,也走到前面去了解情况:“算盘,怎么回事呢,把联防队的人都找来了?”
“大永被公社发的麦麸毒死了。”
高算盘的话瞬间在人群中炸开了锅。
“这徐老二咋还吃麦麸呢?”
“你这话说的,他都分了家,还养着两张嘴,没粮食不吃麦麸那吃泥巴啊?”
以前闹灾荒的时候大家不也是吃麦麸。
麦麸加点水烙成麦麸饼后慢慢啃着吃,慢慢咽下去,稍微吞的快一些都能把你嗓子喇出血来。
那时候饿的整个人都饿得发肿哪能管的上这么多。
可没听过谁吃麦麸吃死的啊。
稳如老狗的周建助在听到高算盘的话时心里也咯噔一下紧张起来。
此刻脑子也是空白,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跟着联防队的人往徐漾家走去。
徐漾这时还躺在屋子里,为了让他的死更像,林知风还往他嘴唇抹了些蓝墨水。
屋内光线原本就不大亮,进去咋一看徐漾笔挺挺地躺着,嘴唇发蓝发黑,真的像死了。
再看林知风就坐在屋子的角落,整个人哭得梨花带雨,还直抽抽,那画面要多凄惨有多凄惨。
联防队的也不是医生,他们也只能凭着经验大概看看,最后让林知风领着他们去看徐漾吃过的麦麸饼。
高算盘跟在后面哭着解释:“这麦麸我从大队领回来就直接送过来了,我不可能给大永下毒,我的命是他救的。”
周建助站在联防队人边上,也是手心发汗,他昨天是交代过周红方,让他拌点耗子药到麦麸里去。
他的目的是让林知风互助组里的猪中毒,药量少的情况下猪不会立刻死,多半都是不吃不喝几天后慢慢病死。
猪而已,死了就是没养好死的,没人会去深究什么。
可他哪料到徐漾他们都穷到跟猪抢吃的了,现在闹出人命来,事情肯定要查个水落石出。
周建助此刻正在快速地拨动着他心里的算盘,就听见联防队的人点他名字。
“你是大队队长是吧,你带我们到库房去看看,再通知那些领了麦麸回去的人立刻把麦麸都还回来。”
“那我现在立刻去通知,通知他们,大才你带联防队的同志到库房去。”
周建助找着机会,先溜着回大队办公室,他活了五十多年,头一次这么慌张。
周红方也见机赶紧跟着他回去,他现在吓得整个人都是抖得:“哥,怎么办,库房里还有几袋麦麸,里头都有东西。”
那几份都是三强他们几个没领走的,周红方当时担心药效不够,所以在他们每个人的麦麸里都兑了点耗子药。
这四个人只有高算盘把他那份领走了,其他三份都还在库房。
现在联防队的人过去绝对一查一个准,投毒害人,那是要吃一辈子牢饭的啊。
“哥,你要救我,我都是遵照你的吩咐办的。”
“别慌!”
周建助到底是老狐狸,一口烟吸到嘴里,他已经想到办法:“你主动认,现在就到库房去认。”
“认?认什么?”
周建助气的拿旱烟杆子敲他脑袋:“你就说你前几日库房闹耗子闹得厉害,你在附近放了耗子药,估计风把耗子药吹到麦麸里去了。”
虽然这样周红方免不了问责,但总比被查出来投毒的强。
“懂,我懂了。”
周红方撒开腿往库房跑去,这时徐大才也正拿出钥匙开库房的门,周红方冲过去在林知风跟前噗通就跪下来。
“小林啊,我对不住你啊,前几天库房闹耗子,我就在角落放了点耗子药,我也没想到这风把耗子药吹到麦麸里去了啊。”
准备开展调查的联防队听见周红方的话,都回过头来看他:“你说麦麸里有耗子药?”
周红方转头看向联防队的人又把刚刚的话说了一遍:“我真不是故意的,我单纯只是药耗子啊,谁,谁让他还吃麦麸呢。”
林知风站在边上冷眼看着,周建助真不愧是老狐狸啊,他这见招拆招的本事玩得很有水平。
还把错又赖他们身上来了。
“你管我们吃什么呢,你作为个保管员在库房里乱洒耗子药,这是拿整个生产队的人命儿戏,你这种人就不配当什么保管员,我要求撤他的职。”
周红方还担心林知风闹着要他一命抵一命呢,结果只是让他撤职,只要不用蹲号子,撤职就撤职。
“是的疏忽,我同意撤职,我没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