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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弃权，我没有弃权。”下面响起带着一丝哭腔的声音。
令星火刚刚平复心绪，大步的跑上台，由于跑得太急还打了个嗝。
“是她啊。”千雪对她有印象，在台上边唱边哭边道歉，坚持唱完一首歌才下去的少女。
“记住时间地点，不要迟到。”杨明讲解完一些注意事项，这最后一场面试就到此结束了。
“等等，杨老师！”其他人陆续退场的时候，千雪找到杨明，“我能问你个问题吗？王紫萱老师人呢？”
“走了。”杨明回答到，“定完人员名单就先走了。”
“啊？”千雪再次陷入失神状态。
走了？
我被放鸽子了？
原本双喜临门的事情，一下变成祸不单行，千雪心里十分失落。
看来这首歌，对她没有一点吸引力吧，当面客气一下，然后扭头就走。
两个世界不同，流行趋势不同导致的水土不服？
果然，想挣这种快钱，根本没那么简单。
还是回去好好努力学习吧。
千雪身心疲惫，准备离开，却被楚涵给拉住。
“小千，先别走，我请你你们吃宵夜！”楚涵眨了眨眼睛。
有人请吃饭，千雪就顺势留下，反正她也已经请假了。
三人在会场旁边找了个小摊，点了一些吃的。
三人一边聊天，一边过了几遍测试视频。
果然，其中的舞蹈动作，设计的时候就是按照三人设计的。好几个最精彩的动作，都需要三个配合完成。
“……”千雪抬头看了看楚涵，“你不会想要我跟你们一起练吧？”
“恩。”楚涵点头，“少一个人效果会很差很多。这可能真的是我最后的机会，我想尽量增加一些把握。”
“可我从来没练过唱歌。”千雪抵触。
“什么？”令星火正吃着东西，忽然发出惊讶的叫声，“你没练过唱歌？”
“你，真的没练过唱歌？”甚至还确认了一次。
“没有……”
“没练过，还唱得那么好？”令星火拿竹签对着烤肉戳戳戳，“你也太牛1，咳咳，太猛，不是，太厉害了吧。”
看她这副大大咧咧嘻嘻哈哈的样子，完全和刚才那个哭鼻子的女孩儿没半毛钱关系。
“那个星探让你参加面试，给了你两百块对吧。”楚涵似乎已经摸到千雪的死穴，展开了攻击，“我给你五百块。帮帮我好吗，小千。”
“五百？”千雪有点心动。
但……
“我白天上课呢。本来就到了期末，我请假一个晚上已经不容易，再请假三天，班主任要打电话反映情况了。”千雪说到。
“你什么时候下课？”楚涵问到，“我们看看能不能调整时间。”
“随便调整！”令星火举手示意，“我没有通告，很闲的。”
“我的话，晚上九点半才能出校门。”千雪回答着。
“扣掉来回的时间，九点半到两点的话，每天能有四小时练习时间，两天八个小时。”了解到千雪的学校和住处，楚涵在心里算了算，“只学最重要的那些动作，应该勉强够。”
“那就这么定了。”千雪也不再犹豫。
千雪对当偶像没兴趣，但能顺便帮助两个少女在梦想的路上前进一步，她并不那么抗拒。
就当熬夜两天。
挣完这笔钱我就专心学习，绝不会为了蝇头小利放弃学业！
“谢谢你，小千。”楚涵给两人倒上饮料，“合作愉快。”
“干杯~”
吃完东西，约好时间地点，令星火挥挥手，跑上公交离开。
楚涵看了看千雪，说道：“你住哪儿，我开车送你回去吧？正好熟悉一下路线。”
“你，还有车？”千雪有些震惊。
“当然。”楚涵拍出一枚钥匙，“一辆超豪华的——电动车~”
“厉害了。”千雪发出感叹，“那还等什么，走起！”
“对了，这个是我的备用手机，我把视频传到里面了。你拿着，白天没事的话可以看看，熟悉一下。解锁密码是反着的‘N’。”楚涵递给千雪一个袋子，在空中比划了一下。
换了新手机之后，原来的手机还能用，舍不得扔，就成了备用机。
没有手机卡，无法上网，但离线播放功能还能用。
“没问题。”
“那……明天见。”楚涵挥挥手，开着自己的小电动离开。
千雪回到住处，洗漱之后，躺在床上，拿起手机。
她是第一次拿到手机，却有种淡淡的熟悉感。
就好像躺在床上拿起手机这个动作，已经进行了不知道多少次。
下意识地，抬起前置摄像头，对准自己的脸。
没有任何反应。
恩……总觉得做了这个动作，手机就会解锁。
为什么它没有解锁呢？
千雪有些疑惑。
唤醒手机之后用手势密码解锁。
解锁后的界面，又让千雪陷入淡淡地熟悉感之中。
右划返回上一界面、上划返回主页、上划停顿切换后台……
没有说明书，手指自己就动了起来。
界面上的app，围博，微信，美团，t宝，谷狗商店……
有的看起来很眼熟，有的完全陌生。
千雪知道，这陌生来自两个世界的细微差异。
点开文件管理，点开视频的文件夹，寻找考试题目的视频。
不过，文件夹里视频密密麻麻的，足足有一百多个，名称也都是video+一长串数字的默认格式。
千雪点开第一个视频。
一个用手机录下的，电视节目的画面。
“我宣布！！PinkGirls组合最后一名，同时也是C位的成员，她是……”主持人刻意拖长声音，然后忽然停顿，转身对着观众席。
“我想这个人的名字，肯定也早已浮现在你们心中。”
“来吧！一起大声喊出她的名字！！”主持人将话筒伸出，摆出倾听的姿势。
“楚涵！楚涵！楚涵！楚涵！楚涵！”
一阵真热烈的声浪响起。
“没错！！”
“有请PinkGirls最后一名成员——楚涵！！！”主持人情绪饱满地吼声，将气氛推上高峰。
“楚涵！楚涵！楚涵！楚涵！”
欢呼声中，一个泣不成声的女孩儿走上前，和其他三名成员抱在一起。
“嘶~我哭起来好丑啊。”拍摄的人发出不满地嘟囔，“不过她们三个哭起来更丑。这段我要永久保存。时不时就拿出来嘲笑一下。”
“当红偶像出道时期珍贵黑历史，哈哈!”
“出道，出道了~我终于成为偶像了！”
视频里的人，喜悦和对未来的憧憬已经快要溢出屏幕。
“......”千雪抿了抿嘴唇。
“不是这个啊。”她关掉视频，然后按照时间顺序排列，点开第一个。
前奏和舞蹈画面出现。
这下对了。
千雪聚精会神的看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