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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多多……”
王紫萱一眼就认出了林一凡手指点到的那个少女。
或者说，三个少女她都有点印象。
一个在所有人里唱跳功底最强。一个哭的稀里哗啦，但长相和性格都很有亲和力，容易讨人喜欢，很有成为偶像的资质。一个嗓音形象气质都很有潜力，值得培养。
整段视频，从自我介绍开始，到三人鞠躬离开为止，总共在八分钟左右。
王紫萱点击播放。
伴随着音乐声，画面中的女孩儿开始唱跳。
面试时的设备和节目录制不能比，也没人会花力气去做什么修音，只是进行了普通的收音，甚至隐隐能听见回响。
最开始唱的是楚涵。
“不错啊……”席间的部分人，默默听着。
要是自家那个女团能保持这样的水平，也不至于被对手录下消音视频，发通稿黑业务能力了。
恩……
不过大家都半斤八两，打来打去也只是两败俱伤而已。
听到中段，换成了令星火，他们不禁皱眉。
有点跑调。
等到千雪的段落，他们的眉头才再次松开，微微点头。
舒服了。
“……”王紫萱看完整段视频，眉头也皱了起来。
本来，千雪在她眼里，是个嗓音潜力的苗子，值得收入旗下培养。
至于那首歌，质量也很不存，只要签下人，肯定也会花资源去推广。
当然，也只是值得争取的程度而已。
对方表现出强烈的拒绝意图，以王紫萱的地位，也不至于非要签下她。
但现在这个视频，却又让王紫萱心底起了波澜。
第一次面试她，这女孩儿唱歌气息还有些不稳。
而视频中这一次，她已经下意识地用起了一些发声技巧。
而这些东西，普通歌手要在导师指导下，练习一两年才能掌握！
这天赋！
再加上她舞蹈学习能力，创作能力……
嗓音条件、学习能力、外形气质、创作实力……
当这四项天赋都极佳，而且年纪还只有16岁的女孩儿出现。
不管是从利益考量，还是从爱惜人才的立场，王紫萱都不可能让她跑了！
隐患还是有的，比如这女孩儿的天赋只是昙花一现，转瞬即逝；又或者女大十八变，没两年就长丑了。
即使如此，给公司也带不来多大损失。
还好这里大部分人都不专业，看不清千多多的价值……
王紫萱将视频递回：“这女孩儿弃权，名额是不是顺延了？”
“那倒没有。”林一凡解释到，“其他的练习生，基本也没几个能看的。我们在想，要不要去威博找个有争议有话题的网红，配合通告炒一波热度。”
“这样啊……”王紫萱点点头，“也不错。”
…………
“陈晨，去找千多多。合约和资源方面可以上调到B1级，要是她提出额外条件你不能决定的，打电话给我。总之一定要把她签下来。”王紫萱和导演等人商务完，立刻打电话。
“？？？”陈晨也愣了。
几个小时之前，你还说不愿意就算了，不差她一个。
现在转头就变卦，成必须拿下了？
B1级的资源，一般是公司拿来捧新人用的。比如公司推出道的女团，都会砸一套B1级的资源进去试试效果。郊外小别墅，团体专用车，上节目维持曝光率，安排威博热搜，公关删除黑稿等等
能养一个女团的资源，拿来签一个人？疯了吧……
“好的，我立刻去办。”陈晨应承下来。
不过一想，人都跑不见了啊。
难道又要无头苍蝇一样转来转去？
算了，还是明天再蹲她一次吧。
千雪回到住处，躺在床上玩手机。
在千雪地摸索下，她的手机里又多了两个APP。
能直接看小说、国漫、日漫的起点读书，以及被称为“色欲”的粉色app，B~站。
“叮咚~”
千雪尤其喜欢起点读书，是正版，有章评，能看的书还多！
千雪最近看的书，是男频中比较热门的玄幻题材。
新人的七天畅读一过，身为穷人的她就只能白嫖，盯着限免的书薅羊毛了。
最新章节里，浑身长满红毛的反派从墓中飞出，逆转天人五衰，活出第二命，巨大的手掌按向主角。
然后就断了。
“嘶~”千雪深吸一口气，有点想打人。
“叮咚~”这时，三人的群聊里出现一条条威信消息。
【你失散多年的霸八】：“我们俩成立了新组合！”
【你失散多年的霸八】：“就叫破产姐妹！”
【你失散多年的霸八】：“因为我们两个都是前公司破产的可怜娃~”
【楚涵涵涵涵涵~】：“节目组也和我们联系了，周五就去签合同。”
【楚涵涵涵涵涵~】：“我们正在准备要上节目的歌。不过这家伙唱歌不行，带偏别人第一名。我今天都被她带得差点跑调。”
【你失散多年的霸八】：“我跑调了吗，没有吧？”
【楚涵涵涵涵涵~】：“我就知道你会这么说。还好我早有准备，看这个。[视频]”
千雪点开视频。
有原曲的声音对比，千雪一下就听出来。
还是老三样，起高了，跑调了，错拍了。
没救了。
【千雪】：“比以前稍微好点……”
聊了一会儿，两人又开始练习。而千雪也重新找了一本免费的小说，薅着羊毛。
至于复习。
错题过一遍之后，千雪也没什么可复习的了。
“千多多同学？”
第二天，千雪考完刚走出校门，又被堵住。
“我想了想，昨天的条件确实不够有诚意。我们再聊聊？”陈晨说到，“我们公司确实很看好你啊！七三的分成太低，五五怎么样？”
“还是说签约时间的问题，十年太长了？那五年？三年?两年？”
“没空……”千雪转身离开。
“妹儿啊，你想要什么条件，开价吧?都可以谈。”陈晨紧跟在千雪身后。
“烦人……”千雪有点无语，停下脚步，没好气地说到，“我的条件？你要给我开工资，要是赚了钱就七三分，我七你们三！签约只签两个月！你愿意吗？”
“什么？”陈晨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