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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不是吗?之前你就是这么对我的。”贝水画还执着于夏馨菲跟自己的相处,一昧的认为,这是她故意而为之的一种做法,所以才会那么的不愿意相信她的为人。
“算了,你一开始便给我定了死罪,貌似我再怎么的解释,也不可能会改变你固有的成见,既然这样,我又何必自讨苦吃,但是贝水画,我的人品于你而言,就真的有这么的差吗?”夏馨菲感觉到心累,重情固然是好,可惜人家不买账的话就成为了一种伤害。
“你怎么不说自己这是自认理亏了呢?”贝水画只想到了自己的伤痛,却不曾想,这样咄咄逼人的一种口吻,南宫夕颜也曾用到过她的身上,所以也就是说,人都那样,只有自己身临其境之时才感受到痛,一旦脱离了便忘记了那一种锥心钝痛曾经是怎样吞噬着自己的。
“贝水画,你这样的步步紧逼,不就是想让我承认自己接近你是有目的的吗?那么我成全你便是了,对,我一开始就是心思邪恶的要去接近你,我就想要看看,自己老公曾经喜欢过的女人到底是怎样的一种风华绝代,不知道这样的答案于你而言,是否感觉到还满意。”夏馨菲眼眶氤氲着水雾,今天过后,就算她再怎么样,也跟自己毫无关系。
“呵呵!我逼你,明明就是你们在逼我好不好,不过也对,你们有钱人都这样,总喜欢倒打一耙。”贝水画看见她伤心,感觉到自己心底的伤痛也随之的轻缓了许多,难怪南宫夕颜要这样的对自己,因为这样一来的话,会让自己那丑恶的灵魂得到满足。
“stop,今天你是病人,我不想跟你继续的争执下去。”夏馨菲见她这样,急急的喊停,以免别人以为自己连个病人都要欺负呢?
“是因为你心虚了吗?”贝水画目光直射而去,带着几分的讥诮。
“对。”夏馨菲无力辨白,感觉越是解释越加的难以说清,就好像是掉进了一个泥潭中一样,只要稍微的加以用力,便会让自己越陷越深。
时间宛如静止了般突然的沉寂了下去,贝水画本以为她会反驳自己的,但却是如此之顺从。
这一次,换作夏馨菲把视线投向了窗外,突然觉得,心好累好累,就好像跟人打了一场大仗般身心俱疲。
两人相处无言,谁都不去开那个口,就好像哑巴一样失去了语言的能力。
穆梓轩并没有去太久,所以当走廊的那一头出现他的身影之时,夏馨菲的嘴角不由自主的勾起了一个漂亮的弧度,带着几分浅浅的幸福。
贝水画顺着她的视线而去,微微的有一些失落,这个男人,本应该属于自己,现在却只能看着别人为之的沉醉。
推门而进,空气中流淌着压抑的气息,让穆梓轩的脚步有了一瞬间的停顿,但很快的便又继续抬步。
“我给你要了些鳗鱼粥,味道很是清甜,你应该会喜欢。”这是自己在等待夏馨菲的时候就让凯特酒店准备好的东西,所以一去到就可以拿了。
“我说过不想吃。”贝水画把视线挪向窗外,有着几分小孩子的任性之味,只因她也在赌,赌穆梓轩是否真的是对自己无情了。
“这个随你,毕竟这是你的自由,我不便于干涉。”穆梓轩语气平淡,不曾流露半丝的起伏。
贝水画的双唇颤动了下,最终什么都没有说,不过还是会感到难过就对了。
“还是吃一些吧!”夏馨菲在心底轻叹了口气,本不想出声的,但终究是敌不过自己的善心。
“你很喜欢强人所难。”这一次,贝水画终于出声,怎么着,她都觉得穆梓轩更偏向于自己多一些,而这一点,从自己出狱后他的种种举动中便不难看出。
“我……”夏馨菲咬唇,竟然无言已对,好吧!自己又特么的滥做好人了。
穆梓轩微微蹙眉,目光凌厉的看了眼贝水画,最终落在了夏馨菲的身上,只是那一股子气息变得柔和了起来而已。
“既然你不想吃,那么我们也不好勉强,刚刚我已经给你申请了看护,所以这里,我们就不便久留了。”大步过去,长手一伸,准确无误的抓住了夏馨菲的手腕,不给她半分的拒绝,直接的往外走去。看着她的难堪,他的心竟然会为之的揪紧,所以心底泛起了一丝的恼意,想都没有想的便把她给拉了出来。
贝水画对这样的一个意外感到很是猝不及防,所以眼神呆愣的看着门口,难道说自己想错了吗?他并非如自己所想的那般对自己还余留着情意。
泪,大颗的滑落,但并不能改变些什么,所以这样的一种心伤,也只能是自己一人独舔而已。
“想吃什么。”穆梓轩像个没事人般的轻睨了她一眼,近距离之下,才发现她的眼眶有些的红润。
“都可以。”夏馨菲抬头,甜美的回望着他,这样就好,他终究是选择了站在自己这边,说实话,她真的是有些的受宠若惊。
“你的眼睛是怎么回事,哭过了吗?”眉宇一锁再锁,不喜欢看到这样的一个她。
“没有,就是刚才有些的干痒,所以我揉了好一阵子,估计是这些日子天天对着电脑的缘故,所以我有跟秦叔叔要了眼药水。”夏馨菲所说的这些,并不全是信口开河,因为她刚刚去找秦书寒的时候真的是有问他要了眼药水。
“多注意着点。”穆梓轩收回目光,他不是笨蛋,所以她所说的话他并没有全信。
“嗯!只是,我们就这样的跑出来真的可以吗?”夏馨菲不安的侧头问道。
“没有什么不好的,只是感冒而已,又不是什么大病。”穆梓轩觉得,自己对贝水画所做的一切已经算是尽到了人性化,所以不存在着愧疚之类的东西。
“可是,我怕她会多想。”这就是夏馨菲,善良得让人可气,但更多的是心疼。
“难道你就不怕我会多想吗?”牵着她的大手紧了紧,已然的带着几分的怒意,他的女人,除了自己可以欺负之外,别人想都不要想,所以这就是他为什么直接的把她带走的原因。
感情就是这样,不分先来后到,只分爱与不爱,很明显的,现在他的心里夏馨菲的位置比起贝水画而言更加的重要许多,所以他只考虑她的感受,至于别人的,已然的不在他所考虑的范围之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