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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仁慈,也只是看在你的份上,而不是她。”穆梓轩就这样,特别的注重兄弟情谊,所以才会对南宫夕颜那么好,只因她是自己兄弟的妹妹,而在部队呆过的人都那样,总爱把战友的家人当做自己的家人那般对待着。
“我知道,所以说我欠你的太多。”说到这个,费思远总是无尽的感激,因为他很清楚的知道,这样的事情要是换成了别人的话,肯定不会如此的委屈自己而成全别人。
“你我之间,就不要再说这些了,但丑话可是说在前头,这样的忍让是最后一次,下一次就算是你,我也不可能再给丝毫面子。”穆梓轩抬眉,就算是兄弟,也还是有着他的底线所在,那就是必须在不伤害到自己家人的范畴之内,而上一次,夏彤的过激行为很明显的便伤害到了自己的妻子。
“这个我能理解,所以如若她再如此的不识趣,那么便不用再顾忌我的感受,该怎么做便怎么做吧!”以前的时候,费思远并不觉得自己在穆梓轩的面前会低人一等,可自从夏彤总是从中作梗之后,他便打从心底里有了自卑的一面。
“再劝你一句,别为了一个不爱自己的女人而搭上一辈子。”虽然说爱情面前众生平等,但穆梓轩还是觉得夏彤那样的女人根本就配不上费思远。
“都说了我对她只是一种责任,跟爱无关,就像你对南宫夕颜一样,是因为承受了别人的嘱托,所以就算对方再怎么的任性妄为,也还是默默地在心底找了无数种借口去为之的开脱。”费思远说完深深地看了他一眼,同样都是性情中人,又怎么会不知道他心里的苦。
“我跟你的状况可不一样。”穆梓轩轻阖了下眼帘,虽说都是受人嘱托,但自己可是欠人一条命的,所以在本质上便有着大大的不同。
“在我看来,其实都一样,甩不掉的道德理常,过不了的自我修为。”因为重承诺,所以就算心生倦意,也会继续的走下去。
“你今天是不是扯得有点远了。”穆梓轩微蹙眉宇,对他的看透有着几分的冷然,毕竟没有谁会喜欢自己的内心被那么毫无保护色的给裸呈了出来。
“那是因为你一直在逃避,算了,我先出去干活。”费思远眼神复杂的看了他一眼,每次都这样,从不允许别人去探测到他内心世界所紧锁起来的一角,就好比南宫夕颜跟贝水画,有着不可去触碰到的界限在里面。
穆梓轩并没有说话,只是随着费思远的离开,他的心便开始有了一丝的烦躁之感,因为他一直不肯去直视的问题,再次的被对方给撬开了坚硬的一角,迫使他不得不再次的去重拾那段过往。
因为怄气,所以到了中午的时候,他也没有去追问夏馨菲有没有去医院,而该死的是,那个女人,竟然连一通电话都不给自己打,所以多少的让他再度的计较了起来,这样的一种不爽的情绪一直维持到了第二天。
“今天,是水画要离开S市的日子,你要去送机吗?”夏馨菲倚靠在门边,很是着迷地看着正在刮胡子的他,这厮都已经气了自己一天一夜了,到现在还在那端着架子呢?可真的是有够幼稚的。
细微的刮胡子声不着痕迹的停顿了下,接着很快的继续,薄唇轻启间,凉薄的话也随之的而出,“不去。”语气冰冷到不带任何的感情色彩。
“真的不去吗?这一走,很可能你会有几年的时间见不到她。”夏馨菲的心情是矛盾的,站在理性的一面,她希望他能去,可站在私心的这一面,她却希望他不去。
“听意思,你很想我去是吗?”穆梓轩放下了手里的刮胡刀,冷冽的眼神直扫她而去。
“呃!我只是跟你报备一声而已,这去与不去,选择权可是在你的手里。”夏馨菲被他深邃的眼眸盯得一度的惊慌,不明白自己又触犯到了他哪一根易感的神经。
“我的选择很明确,不去。”此时此刻的穆梓轩,有一种想要掐死她的想法,她不是说爱自己爱得不行吗?可为何每次都要把自己往别的女人怀里推,难道说她就一点都不吃醋吗?又或者是,她已经不再似以前那般的寄予自己深情。
“可是我觉得,或许她希望你去。”夏馨菲不想如此的大度,可是为了预防他以后会空留遗憾,所以她不得不迫使自己去做到心胸开阔。
“夏馨菲,你就是用这样的一种方式来爱我的吗?还是说,你这是想着要把我给让出去。”穆梓轩动怒,突然的伸手撑在了墙上,把她给禁锢在了自己的双臂之间,目光恶狠的紧盯着她。
“当然不是,你知道的,我对你有多么的不舍,只是不管怎么说,你们毕竟都曾经相爱过,所以我不希望这件事情到了若干年后会成为你的一个遗憾。”夏馨菲见他这样,赶紧的急急争辩,就担心他误会了自己。
“你又不是我,怎么知道我们曾经相爱过。”穆梓轩的火焰越烧越旺,第一次碰见这样的女人,与自己老公的前任成为朋友也就算了,还那么一径的要把自己给推送到别人的身边,也不知道她是不是真傻,还是说自己于她而言,已经变得无所谓。
“我……”夏馨菲咬唇,血色一度的自她的脸上消退而去,被动的与他的怒火对接着。
“怎么,无话可说了是吗?既然做不到真正的大度,就别妄加的猜测我的心思,这样只会让人觉得你在玩弄心机。”穆梓轩讨厌透了这样的一种感觉,所以气急败坏之下,言辞也就跟着不知轻重起来。
“你说什么?我玩弄心机,穆梓轩,你混蛋。”夏馨菲因为他的控诉而瞬间的红了眼眶,他们之间这是怎么了,好不容易才建立起来的感情,竟然这么容易的便如履薄冰。
“难道不是吗?一方面佯装大度,一方面却又心胸狭隘,目的是什么?把我玩弄于股掌之间吗?”穆梓轩的情绪有些的失控,是她,一步步的让自己沦陷,而如今,却又想抽身而出,把自己让给别的女人,难道说在她的眼里,自己就是如此之廉价,随意她想怎么样都行。
“我没有你所想象中那么的不堪,如若不是你在跟我缠绵的时候还叫着她的名字,我也就不会作贱自己去如此的委屈求全。”因为他的控诉,让她把隐忍了许久的伤痛给瞬间的爆发了出来,虽然说事情过去了许久,但那样的一种屈辱却是她心中永远不可磨灭的一种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