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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我很抱歉。”经过了刚刚,他已经完全的没了兴致,所以略显脆弱的把头给轻靠在她的身上,就像一个受了委屈的孩子般,是那么的无助。
“不要紧,就算全天下都负了你,我还是一直都在。”作为女人,不懂得他们男人之间的那一种承诺有多重,但看着这样被道德枷锁给禁锢了的他,还是能够体会出其中的百味杂陈来。
“谢谢!”给予她一个感恩的笑容,疲倦得不想再有任何的动作,倒是拂了东方郁一番好意所制造出来的浪漫氛围。
“不客气,忘了吗?我们是一体的。”他的欢笑,便是自己的欢笑,同样的,他的烦恼也是自己的烦恼。
“没忘,其实我一直都在感激,感激你这些年没有舍弃我而爱上别的男人。”这一段时间,她并不知道自己有多么的提心吊胆,既想让她展翅高飞,又担心她飞得过远迷失在了茫茫的天际间。
“你是什么时候开始喜欢我的。”他说,他爱了自己许多年,这许多年究竟诠释着的是多长的一段时间。
“是啊!什么时候呢?”穆梓轩轻阖起眼帘,横躺床上,很是惬意的把头给枕在了她的腿上。
“我怎么知道。”素白的小手在他的俊颜上温柔的描绘着,特别喜欢他偶尔对自己所表现出来的依赖之情,因为这说明了他相信自己。
“或许是从第一眼开始吧!”犹记得,那时的她娇羞的躲在夏叔叔的怀里,不,现在应该是岳父大人才对,看起来宛如个洋娃娃般的可人,是他所喜欢的类型,只是没有想到混熟了之后,才暮然的发现,她其实并不如第一眼所看到那般的可爱,确切的来说,应该是刁蛮骄横才对。
“骗人,那时候你才多大啊!”夏馨菲才不相信他是从第一眼开始就喜欢自己呢?毕竟这太能扯了点。
“不管你信还是不信,反正我就是从那时候开始对你倍加关注的。”穆梓轩紧闭着眸,让人看不出其中的虚虚实实来。
“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不得不说你口味挺重的,竟然会喜欢一个泼辣的小丫头。”当年的自己,有多么的若人嫌她并不是不知道,所以要是此话出自于他的肺腑之言,那他真的是爱得有够深沉的。
“可能吧!”回应有些的迷糊,好像处在一种半梦半醒之间。
夏馨菲不再说话,玉手富有节奏的在他的肩膀处轻拍着,觉得他可能真的是累了,所以才会这么的没有精气神。
而这一边,;离家了几天的邱大公子总算是迷途知返,出现在了何雅婷的面前。
“怎么,不躲了吗?”何雅婷一边给自己轻拍着乳液,一边讥诮的冷言而道。
“我那不是躲,只是给你时间而已。”邱绍云一脸的痞笑,屁股也顺势的斜靠上了梳妆台上,用一种正面的姿态去跟何雅婷对视着。
“别把话给说得那么好听,如若猜得没错,你这是想要给我一个下马威吧!”何雅婷站了起来,总算在气势上略胜了那么的一筹。
“既然你要这么的想,我也没有办法,不过我倒是很好奇,我的这个下马威于你而言不知道有没有起到敲山震虎的威力。”多日不见,关心没有,挖苦人的功夫倒是变得炉火纯青了不少。
“不好意思,我是一个很自来熟的人,所以,就算你故意的晾着我,也依然的活得好好的。”这几天,发生的事情太多,以至于她压根就没有多余的时间去想他,首先是夏馨菲的作家身份让她大感诧异,接着就是自己父亲总是三不五时的找到公司去叨烦自己,说实话,她都有点想要暴走了。
“看出来了,你的人生有我没我,貌似改变并不是很大。”不得不承认的是,这确实是自己作为一个男人的失败之处,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魅力下滑了,还是说她本身就这么的酷拽。
“有自知之明自是好的,那么,现在是不是该离开了呢?我要睡觉了。”何雅婷做了一个请的手势,对他,她真的无法做到坦然接受,可能是以往被伤得太深,所以对每一个男人都具备了一定的抵抗能力。
“我要是拒绝呢?”自己已经给过她时间去习惯,如果说还那么的不知好歹的话,只能说这个女人太把自己给当作一回事了。
“你可以拒绝,我出去便是。”何雅婷完全就是一副没得商量的样子,那倨傲的姿态,可是把邱绍云那沉淀了好几天的脾气再度的风雨云涌而来。
“今晚,你必须在这里,而我,也不会出去。”大手用力的抓紧了她的手腕,没有半丝的怜香惜玉之情。
“怎么,难道你要对我用强的吗?想不到人前人模人样的邱总裁,人后竟然会是一个衣冠禽兽。”何雅婷不喜欢别人强迫自己,尤其是在夫妻之事上,所以特别的反感他对自己动粗。
“有何不可,别忘了,你现在可是我的合法妻子。”虽然说手段有些的卑鄙,但总不能一直都停滞不前。
“所以说,为了满足你现在的兽欲,才会从一开始就设计我。”何雅婷一想到这件事情就特别的郁闷,没有想到聪明如自己,也会犯这种低级的错误,三言两语的便被他给骗去了婚姻。
“我还没有你所想象中那么的不堪。”邱绍云怒瞪了她一眼,因为一开始,他确实只是很单纯的想要帮她,可是这些天以来,他真的是对她有了不一样的感情,所以也就从中的不想再轻易的放手。
“可你却是那么做的,说实话,你这样只会让我觉得很没有风度。”因为不想再遭受伤害,所以她只能把他给远远的推开,唯有这样,才是对自己的一种保护。
“风度?何雅婷,你确实要跟我讨论这两个字的真正含义吗?”邱绍云自认自己不是什么善类,可没有穆梓轩来得那般的正人君子,所以对于自己所喜欢的东西,他不会隐忍不发,而是大张旗鼓的去追讨。
你的意思,我不配提及到这两个字吗?”倨傲的轻抬下巴,自认自己有着知识分子的那一种清高,绝不会被他商人的那一种铜臭味给沾染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