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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阳……茉……儿。”穆梓轩咬着牙,一字一顿的叫着她的名字,原本深邃的双眸,此时已满是怒火。
“干嘛!”欧阳茉儿忍不住的身子往后倾了下,感觉,自己今晚好像惹到了一头愤怒的狮子。
“你就是这样进行胎教的,嗯!老灌输他一些不好的思想。”穆梓轩死瞪着她,幸好她是自己的妹妹,否则,他不敢保证会不会直接的一个暴栗子过去。
“这哪里不好了,我只是让他提前的知道人心险恶而已。”譬喻说,像自己大哥这样的,绝不要过于的靠近,简直就是一心机boy。
“你的意思是,我对他来说,是危险的是吗?”穆梓轩逼近,眼眸因为愤怒而充血,有了淡淡的血丝。
“难道不是吗?”欧阳茉儿冒着被K的危险回应着,事实如此,她总不能说谎不是。
“很好,以后离我远点。”穆梓轩说着站直了身子,眼神复杂的看了欧阳茉儿一眼,这才走出了餐厅。
“他这是怎么了。”欧阳茉儿疑惑的看着他离去的背影,独自的喃喃自语着,还真的是一个喜怒无常的男人,可真同情大嫂,要跟这样的一个男人生活下去。
穆梓轩气冲冲的回房,看见夏馨菲正在吹着头发,便一言不发的走了过去,很是自然的接过了她手里的吹风筒。
“给茉儿煮好东西了吗?”看着满脸黑线的他,很是不解,这个男人今天到底是怎么了,。自打接了一通电话之后,便有点的情绪失常。
“嗯!”沉闷的回应了声,修长的指尖穿过她的发丝,很是轻柔的给她吹着头发。
“怎么,谁又得罪你大少爷了。”夏馨菲仰头,嘴角带笑的凝视着他。
“没有,刚才的电话,是水画打过来的。”主动的跟她说起,是因为觉得,夫妻之间应该在这些事情上面做到坦诚相对。
夏馨菲的脸色,微微的变了变,但很快的恢复正常,“她,是不是知道了南宫浩天是她亲哥哥的事情。”
能让他有了这么大反应的,也就只有这件事情了。
“嗯!颜颜之前有给她发邮件,只是,现在才看到而已。”青雀堂的事情,对于穆梓轩来说,那就是一个梦靥,就算已经被掀过去了一页,也依然的记忆犹新着,时刻的在提醒着自己,他的人生当中,曾经有过这样的一种失误,无论是南宫浩天的死,还是南宫夕颜的早逝,跟自己都是那么的息息相关着。
“那么,你肯定也告诉了她,夕颜已经远行的事情了是吗?”这断时间发生的事情太多,以至于让她忘记了贝水画的存在,在这之前,自己可是每星期都给她发邮件的。
“对,包括廖青稞的事情在内。”他,就好像在说一件很稀松平常的事情般,是那么淡定的在给她吹着头发。
“她这会儿,肯定会很伤心。”夏馨菲拧紧了眉,有些的担心贝水画。
“总要面对的,没什么不好。”她已经不是小孩,不可能永远的躲在人后,之前是因为有着隐患存在才没有告诉她,而现在,时机刚刚的好。
“要不,我去看看她吧!反正,我过几天刚好的要去一趟法国,讨论关于出版的事情,顺便也去看一下小凡子跟薇薇姐,分开都这么久了,也不知道他们那边情况怎么样。”夏馨菲征求着他的意见,如果他说不用的话,那么,她便会绕过这一环节,商讨完出版的事情之后,见完克凡他们便就直接的回来。
“随便你,只要你觉得方便就好。”女孩子之间的友谊,他不想掺合,对于贝水画,他有的,只是南宫浩天对自己的重托而已,至于其它,还真的没有什么。
“那就这么的说定了。”几个月不见,也不知道她变得怎样了,还真别说,有着小小的期待感。
“你高兴便好。”穆梓轩所在意的是她的感受,至于别的,他才懒得去管。
“哦!对了,妈今天的心情好像很不好,回头,你去问问看,是不是被什么给困扰了。”夏馨菲还在惦记着欧阳瑞西的事情,这媳妇当得,可真没话说的。
“是吗?我明天问问看。”前几天,他倒是听顾阡陌提到过,自己母亲想要退下来的事情,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事而烦。
“爸还没有回来吗?都已经出去了一个星期了。”夏馨菲觉得,自己公公这次出门有点久,要是放在往常,他绝对舍不得离开婆婆这么多天。
“嗯!他去办些事情。”穆梓轩有些的神秘,而这神秘,是针对夏馨菲而言。
“原来是这样,好了,头发应该差不多了吧!我下去看看茉儿去。”说白了,夏馨菲还是担心欧阳茉儿会吃不好,所以才这么的着急。
“不用了,那丫头好着呢?”说着,收起了吹风筒,把它给放到一旁的小布兜里,那是夏馨菲买来专门放这些小物件用的。
“原来,你刚刚是被她给气到了。”夏馨菲失笑,还真的是个小气的男人,这一大晚上的,为了点小事情而跟自己过不去,可真有他的。
“你看我像是那一种被轻易气到的人吗?”穆梓轩白了她一眼,还真的是个没有眼力见的女人。
“确实是不太像。”只是,有人相信才行,“我下去喝药。”
天气太冷,中药要放到微波炉里面转一下才行,要不很容易闹肚子,而且她总觉得,这中药一定要喝热腾腾的才比较有药效。
“我去给你弄,你在这等着。”穆梓轩冷着一张脸,心疼她的同时,怪责着自己的无能为力,很多次看着她咬着牙去喝下那些她最讨厌的中药,总会让他产生一种深深的愧疚感来,觉得她现在所做的一切,都是因为自己,而他,却什么也不能为她去做。
“不用了,我自己下去就行。”不愿意在他的面前暴露自己的脆弱,所以每次喝药,她都尽量避开他,否则,要是让他看见自己那狼狈的样子,非要心疼了不可,而她,真的不想让他自责。
“然后呢?再因为苦涩而呕吐不已吗?”如果可以,他真的不想她去受这种罪,可是他又很清楚的知道,如若自己连这一点希望都不给她的话,那么,她很可能会选择离开自己,去实行她那所谓的成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