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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戈对于自己的车子,已经选择了放弃状态,既然她们拿姐妹亲情来绑架自己,那她就成全她们的所谓道德观好了。
“姐,今晚我请你吃饭吧!”周末的早上,时允步伐轻快的走进了时戈的房间,而这时,她正在审阅着案件。
“不用。”时戈头也没抬,语气冷漠的回应着她。
“好了啦!别生气了嘛!我请你吃最喜欢的串串怎么样。”时允一边撒娇,一边拿身子去撞着她。
“没兴趣。”时戈依然是冷冷淡淡的,连抬头看她一眼都不曾。
“那我们去吃火锅好不好,这几天气温那么低,吃火锅刚刚好。”时允极力的讨好着她,为的就是她以后别再跟自己过不去。
“然后呢?请客的是你,买单的是我吗?”时戈太清楚自己妹妹的个性了,说是要请吃饭,可那次不是自己买的单啊!所以,她的话真的不能信。
“我保证,这一次,绝对是我买单。”时允讪笑的举手发誓,娇嗲的看着她。
“那也不去。”时戈对她的气还没有消,又怎么可能会因为她的一个求和就败下阵来。
“去嘛!人家都好久没有出去吃过饭了。”时允不停的摇着她的肩膀,柔柔的撒着娇。
“你不是天天跟那谁去约会吗?难道说都不吃饭的啊!”时戈抬手甩开了她的摇晃,真是的,都没法写字了。
“我的意思是,没有跟你一起出去过啊!”时允嘟嘴,可怜兮兮的看着时戈。
“这一招,是妈教你的吧!”时戈苦涩的笑了笑,可不认为自己的妹妹是那一种会知错来跟自己套近乎的人。
“哪有,我这是愧疚,所以才想着要请你吃好吃的。”时允低垂着眼帘,小手不停的扯玩着自己的衣角。
“谢谢你的好意,我怕吃过之后,自己会付出更多。”如果可以,都不愿搭理她,但偏偏,自己的心底对这个妹妹,还是在乎得紧的,毕竟不管怎么说,她都是自己的亲妹妹,而不是什么外人之类的。
“哎呀!都说了你的车子我只是借开一段时间而已,等我结婚后就还你了,难道说,你连这一个多月的时间都不愿意等吗?”时允说着直接的抱住了她的脖子,把头抵在她的肩上柔柔的撒着娇。
“出去吧!我还有事情要做。”时戈没说要去,也没说不去,只是冷冷的板着一张脸,不像以往那般,轻易的便对她的撒娇所心软。
“那我先去敷一下面膜,今晚才能美美的出门。”时允说着蹦蹦跳跳的走了,感觉就像个孩子似的,也不知道那个廖凡看中了她什么,就因为漂亮可爱吗?还是说,他有恋童癖,否则得该有多想不开啊!才会找这么的一个心智不存又爱装的女人来做老婆。
时戈摇了摇头,对她,自己已经无力改变什么,只愿她出嫁之后不要被婆家嫌弃才好,以免届时天天回来哭鼻子的话,苦的还是家人。
突然的没了工作的兴致,单手托腮,默默的想着事情,可一张帅气的脸,就那么的强闯了进来,让她为之的打了个冷颤。
使劲的摇了摇头,把某个可恶的家伙自自己的脑海中给甩飞了出去,捏了把脸之后,继续的低头审阅了起来。
门口,传来了轻轻的敲门声,这个家里,除了父亲之外,没有谁在进自己的房间还会敲门,所以时戈赶紧的站了起来,亲自的走去开了门。
“爸,有什么事吗?”时戈凝视着父亲,好奇的问道。
“今天周末,不出去约会一下吗?”时法官背着手走了进来,手里,拿着一个鼓鼓的信封。
“没有可约的人。”时戈实话实说,本来想约方子叶出外走走的,但她说了过两天要带队去野外拉链,所以,只好作罢。
“这些天,很委屈吧!”时法官说着伸手摸了摸她的头,满满的怜惜之意。
“没有。”时戈知道父亲指的是什么,但这程度的委屈,她还能接受。
“给,拿去花吧!”时法官说着把手里的信封递了过去。
“什么啊!”时戈不明的接了过来,小心翼翼的打开来看,在看清了里面所装着的是百元大钞之时,赶紧的还了回去,“爸,我有钱。”
“拿着吧!这是我给你的零花钱,每天工作都那么辛苦,多吃些好吃的,别太省了。”时法官挡住了她要还回来的手,轻轻的叹了口气,两个女儿,一个懂事得让人心疼,一个又娇惯得让人可气。
时戈咬了咬唇,父亲那么坚持,她不好再推拒,只能是收了下来,眼眶红润的说道:“谢谢爸。”
“应该是我谢谢你才对,时允那么的不懂事,而你,却为了父母一直的忍让她,不得不说,你让我们省了不少心。”时法官很清楚的知道,时允在妻子的宠溺下变得有多不讲理,但每当自己劝说的时候,她都会拿时允出生之时差点死掉的事情来说事,让他不得不妥协。
“谁叫我是姐姐呢?”时允无奈的笑了笑,就因为是姐姐,所以,就算心底有着多少的不满,也会默默的忍受。
“难为你了。”时法官说着摸了下她的脸颊,眼里,满是慈爱的光芒。
“时戈,你在干嘛呢?快出来帮忙收拾屋子。”就在这时,外面传来了时母的声音,不但如此,脚步也越来越近。
“快把钱收好,以免你妈那人又在那咋咋呼呼的。”时法官一听到妻子的声音,便不由得蹙起了眉。
“哦!”时戈赶紧的把信封给放到了抽屉里,也就在这时,门被瞬间的推了开来。
“咦!老头子,你怎么也在啊!不是说要去跟朋友钓鱼吗?”时母的目光,疑惑的在两人身上扫视着。
“哦!我上来跟时戈讨论一个案子。”时法官连眼皮都不眨一下,谎话就这么的说了出来。
“你们两个,还真是的,上班的时候还没有讨论够啊!这回家了还在讨论案情。”时母撇了撇嘴,知道他们两父女的感情一向就好,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职业相当的缘故。
“不是说要给时逸打扫房间吗?怎么还不去啊!”时法官岔开了话题,好像很怕她看出些什么端倪来似的。
“哦!时戈,赶紧的过来帮忙。”时母被他这么的一说,也就回到了正题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