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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应该是愉快的一天,没想到却在家门口遭遇到这样的意外。
看这孙婶油盐不进,肆意耍泼的样子,让司徒嫤儿不自觉皱了下眉心。
孙婶察觉到司徒嫤儿的神色,还以为是自己的危胁起到了作用,神色中不免有些得意。
不再理会面前的两人,径自走到司徒宗盛的夫妇面前。随意拢了拢额前零乱的头发,伸手指着另一侧的司徒嫤儿,大声开口:
“我见过你们,当初张家老太太过世的时候,你们来过村里。可是我今天就是要当着你们的面揭穿那丫头的真面孔。
其实她根本不是你们家的女儿,她小时候出生是我亲自给接生的。我是村里的医生,当时她妈生她时差点难产,还是我们老家的偏方救了她妈一命。
因为她生下来,差点要了她妈的命,所以她爸妈根本就不疼她。
后来她长大了,来城里上学,不知道用什么方法接触到你们这些有钱人。
没想到,这丫头却起了贪心,听说了你们家的事,便想替代了你们家的女儿,自己能享受荣华富贵不说,就连张家的境况也得到了转变。
按说,这样的事对于我这个外人,我也是没有权利知道的。
赶巧的是,这丫头正是我接生的,她的来历我再清楚不过了。
有一天,她父母突然来到我家,求我说不要说出这丫头的身世。还说,如果有一天有人来村里问起,就说是在村里捡到的孩子,由他们张家收养的。
当时我是不同意,可是他们跪下来求我,还说张家实在太穷了。
只有这样,才能让张家过上好日子,张老太太的病也就有希望了,张濛雨也没损失什么,还当上了有钱人家的大小姐。
当时她奶奶还在世,她爷爷过世的早,老太太一身病了家里人。
我们村里的人都很同情他们家的遭遇,当时我就想,做个顺水人情,如惹他们以后的日子好起来了,也不能忘了我不是?所以我就同意了。
本以为这事也就过去了,张家老太太过世的时候,当我看到那排场的时候,我就知道张家丫头是真的成功了。
如果这样下去,本也就是相安无事的,谁知道这丫头不在好好当她的小姐,居然来招惹了我儿子。
有一天村里叫我儿子去取信,而寄件人的署名就是张濛雨,原本我儿子小时候就开始喜欢她,如今面对她的勾引便没再控制住自己的感情。
从那开始两人才开始了通信,情啊爱的,写的别提多肉麻了!
我当时并不知情,否则我怎么也不会同意我儿子惦记这个嫌贫爱富的东西,当我知道这些的时候已经晚了。
前两天这丫头突然来了封信,提出来要分手,说得了司徒家的一大笔财产,不要我儿子了。
我儿子收到信后,别提多伤心了,当晚便吞了一整盒安眠药。
如今人还在城里住院住着呢,现在人是救醒了,可是饭也不吃,觉也不睡的。
每天念叨的都是这丫头的名字,你说让我这个当妈的怎么办?
思来想去,我不能再让这丫头在外面骗人了,我得来揭穿她,免得有多更的人上她的当!
还有你,看着你也像个有钱人家的少爷,怎么眼光这么不济,居然看上了这样的女人?”
孙婶滔滔不绝的讲着事情的经过,即使是漏洞百出的话,也通过她的嘴让她讲得绘声绘色。
司徒嫤儿认识孙婶这么多年,都不知道原来这孙婶的口才居然这么好!
“孙婶,你说我与您儿子通信,但是这信里面根本就不是我的字体。您说我是假冒的司徒家小姐,那既然我现在已经假冒成功了,为什么还要去招惹您儿子?
难道我不怕有一天东窗事发,我的身份被你曝光吗?
按您的说话,我应该庆幸离您越远越好,我应该躲避您们家还来不及呢,怎么会自己送上门去?
孙婶,我敬重您,当年我奶奶生命,家里穷没有钱,好多次都是奢着药钱,您给我奶奶开药治病。
但并不代表您可以肆意的诋毁我,如果您说我勾引您儿子,我可否与您儿子通过话?就凭这几封信,您儿子就相信了我的话,那岂不是太儿戏了吗?”
借着刚刚孙婶与父母指证自己的时候,司徒嫤儿从地上将信件都拾了起来。
与封凌浩挨个打开确认后,却发现这字迹完全不是自己的,连模仿自己的字体都算不上。
不知道这孙婶的出现,到底是想做什么?单以这样的证据就想证明自己的身份,未免也太不敬业了一些。
这伪证做的这么不专业,也真是让司徒嫤儿感觉到无语!
孙婶这样跑过来,先是诋毁自己的身份,又说自己招惹了她的儿子,如此一板一眼的,好似真的一样。
就连司徒宗盛夫妇也糊涂了,如此戏剧性的一面不知道背后到底隐藏着怎样的目地?
何况当初司徒嫤儿回到司徒家可都是封凌浩一手操办的,司徒宗盛夫妻俩都对此毋庸置疑。
眼前的这一切,真是只是一场闹剧而已?还是有心人的设计?
司徒嫤儿的一番言辞显然让孙婶有些措手不及,本以为一个小丫头而已,却没想到遇到突发情况还有如此冷静的头脑,说出的话让也在孙婶的意料之外。
不过孙婶毕竟是年纪大了,很快便恢复了心神,回过头,对着司徒宗盛夫妇继续说道:
“你们是不知道,虽然我家比不上你们这大门大户,但我们家在村里也算是有钱的。
因为我是医生,我家男人也是村长,家里生活比较富足。
张濛雨定是怕自己的身份揭穿以后,到时候什么都得不到,所以想拉了我的儿子当垫背的。
想着以后回到村里,如若嫁到我们家,也算是人上人的生活了。这不,才刚得了笔财产,便要踢了我的儿子。
你们可千万不要上了这丫头的当,否则还不将你们家的财产都卷走了,到时候你们再后悔可就晚了。像我那个傻儿子,可真是搭上了感情,浪费了时间。”
直觉告诉封凌浩,面前的事情与司徒念瑾姐弟俩的关系挑拨都是一人所为。
目地也不过是想将司徒嫤儿赶出司徒家而已,可是光凭孙婶的话,似乎有些势单力薄,看来好戏应该还在后面吧?
“我凭什么要信你说的?空口无凭,你这叫诬赖,我是可以起诉你的,所以你要想清楚这其中的后果!再来和我探讨我女儿的身份!”
司徒宗盛沉稳的声音响起来,语气中的威严让人生起敬畏。
“你....你们真是不辩好人心,我好心来提醒你们提防这贱丫头,你们居然还怀疑我?”
孙婶显然没想到司徒家会是这样的态度,竟然也被司徒宗盛的话,气得喘着粗气。
“孙婶,我还是那句话,念在你当年帮过张家,你还是趁着事情没到不可收拾的地步,离开这里吧!我可以当做刚刚的事情都没有发生过....”
“你个小贱人,你以为这样就可以遮住你做的丑事?听你这意思,还想让我对你感恩戴德是吗?
想让我离开这里,门都没有。今天你不给我儿子一个交待,我就赖在这里不走了。你们这里生活的不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吗?
那我就偏偏让你们丢尽颜面,我倒要看看,如今你们家里发生这样的事,你们的脸往哪儿搁?
到时候就算你们想认下这个假女儿,她也没有脸在这里呆下去了吧?”
原本司徒嫤儿有意让孙婶离开,就算这场闹剧从来都没有发生过。
谁知道这孙婶不领情,反而更加嚣张起来,连带着司徒家的颜面也算计在内,恐怕这已经不是一个农村妇人所能想到的吧?
“你当这是哪里?随你想怎么撒野都行?你以为我司徒家的女儿是这么好欺负的吗?
随你任意胡诌几句、泼几盆脏水我们就相信了吗?再这样胡闹,就别怪我们不客气了?
林萧,把这位给我请走,别耽误嫤儿出去玩的计划,这一大早的也真是晦气!以后家门口派人守着点,别让什么人都接近!”
再次开口的是庄子娴,有时候对付女人,也只有女人才懂得有什么样的路数
听着这面前的女人一次一次诋毁着自己女儿的身份,如若不是刚刚嫤儿说这女人对张家也算有恩。
庄子娴早就将这耍无赖的女人请出去了,忍到现在也终忍不下去了。
都知道庄子娴是出了名的好脾气,如今言语如此犀利,也真是气坏了。
“你敢碰我试试,哼哼,我倒是想让这里的左邻右舍、过往行人都看看,你们司徒家是怎么仗势欺人的。
明明我是好意,可是你们非旦不领情,还想要将我赶出去。今天我就必须要一个交待不可,不然我就不走了。”
林萧在听到庄子娴的吩咐后,便朝着孙婶走了过去。
没想到她看到林萧走了过来,反而更加肆无忌惮的坐在了地上,手指着林萧,警告的语气中无赖的行径尽现。
“你说当年,是你亲手接生的嫤儿,那她当时身上是否有胎记?你还记得吗?”
看到面前的情况,封凌浩抓住问题的重点,想尽快将让孙婶原形毕露。
“没有,没有胎记!”
几乎在封凌浩问出问题的同一时间,便听到了孙婶不假思索的回答。
眼神挑衅的朝着封凌浩的位置一瞥,显然不明白他问出来这样的问题是为了什么?
“孙婶的记忆力还真是好啊,事隔这么多年,居然都不需要回想,便回答的这么肯定?但实际嫤儿身上是有胎记的,这事难道你不知道吗?”
听到封凌浩的质疑,孙婶的面色上划过一抹尴尬的,却还在逞强着:
“因为她生下来就长得特别好看,皮肤白白净净的生下来像个大孩子一样。所以记忆比较深刻。再说....”
“再说现在这时代,人都能复制了,更何况一个胎记呢?对不对?我的司徒大小姐?”
不等孙婶的话说完,从远处的走过来一抹倩丽的身影,红唇轻启接过孙婶的话,那与司徒嫤儿完全不同的穿衣打扮风格。
在阳光的普照下,煞是妖娆!
嘴角挂着的那一抹嘲讽的笑意,却是令在场的人看个通透。透过她眼中坚定的神色,似乎已是胜券在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