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市中心医院内,依旧是封家的那间高档病房,司徒嫤儿经过洗胃此时还在晕睡着。
好像自从司徒嫤儿的身份转变后,与这间病房更加有缘了。
司法鉴定部门所发生的事,司徒嫤儿完全不知,好像此时睡觉才是她应该做的事。
晨哥最终是如何处理的,没有人知道。
程司锐处理完酒吧晨哥的事后,便赶来了医院,还带了些水果。
路过医院门口的花店时,程司锐迟疑了一下,似是想到了什么,只得苦笑着无耐的摇了摇头。
病房的空气中还残留着零星的酒精味,司徒嫤儿依旧面色苍白,不敢完全的躺在病床上,只得侧身或趴着。
司徒念瑾只是坐在姐姐的床边,看着她紧皱着的眉头,心里仿佛在滴血。
当看到程司锐走进来时,连忙站起身,为程司锐搬了把椅子。
“程哥,今天的事谢谢你!”
“要想谢我,以后就好好听你姐的话,别让她再为你操心。那一棍子,就是打在你身上也得疼个十天半月的,你姐这身体怎么受得住?”
程司锐的话让司徒念瑾觉得有些不一样,以往看到程司锐都是嘻皮笑脸的痞气。
如今这样的一本正经的指责司徒念瑾,还真的让他有些不适应。
“我知道最近都是我的错,害得我的姐伤心,我也已经反思了!以后不会再犯了!”
司徒念瑾低着头,像个犯了错的孩子,那模样倒也像是真心悔悟。
程司锐的面色这才好看了一些,却扫到司徒嫤儿即使睡着,却依旧紧皱的眉心,看来还是很疼。
“你姐一天都没怎么吃东西,又喝了不少酒,你去让医院找个营养师来。在小厨房给你姐熬点养胃的粥,一会儿她醒了也一定饿了!我在这帮你看着。”
程司锐眸光瞥向司徒念瑾细心的嘱咐着他了,那小心翼翼的模样,哪里像个花花公子?更像是个情种!
就连司徒念瑾也明显没想到这话会从程司锐的口中说出来,一副错愕的神色,呆愣的望着程司锐。
今天的程司锐有太多的不一样,就连未经过情爱的司徒念瑾也察觉了不对劲。
被司徒念瑾这样望着,程司锐大概也感觉到了自己似乎对司徒嫤儿太过关心了一些,这才尴尬的咳了一声,心虚的回答着:
“还不是为了你小子的事,累得我到现在才算坐下来休息会儿,你姐夫让我过来盯着点,别再发生什么意外才好!
你还在这里愣什么神?要不然,我当然你的面给打电话给我哥,让你听听?”
程司锐的眉宇间透着怨气,就连语气中的不耐烦也明显的表达出来。神色中透着慵懒的玩世不恭。
这才让司徒念瑾觉得面前的就是程司锐,不然连念瑾都想看看他的脸上是不是遮挡了面具!
看着司徒念瑾赔着笑脸,连忙走出去,程司锐这才满意的收回眸光。
面前依旧沉睡着的司徒嫤儿,程司锐心中没由来的升起一阵心疼。
是的,之所以支开司徒念瑾,是因为他珍惜这样与司徒嫤儿这样独处的机会。
或许只是因为司徒嫤儿现在只在沉睡,如果她清醒,恐怕自己紧张得会想要逃跑。
右手毫无意识的伸出,想为司徒嫤儿抚平紧皱的眉心,可是却距离越来越近的时候,程司锐的手却僵住?在半空中,不知所措。
近在咫尺的距离,却让程司锐无法为之踏出分毫。
就连程司锐都没有意识到,自己的眉心也跟着紧锁起来,似是内心在做着强烈的挣扎。
程司锐不是情窦初开的小男生,经历了太多情感的沉淀,程司锐清晰感觉到了自己心中那种不知名的渴望。
那种无缘无故的悸动,让程司锐觉得莫名的心慌。
越是这样,程司锐越是害怕的想要逃离。
他害怕....他害怕心中那种渴望想要变为现实,他害怕他真的会疯狂做出不顾忌后果的举动。
看着封凌浩与司徒嫤儿一路走来,程司锐并不能保证司徒嫤儿跟了自己就会过得更幸福。
这种以沉痛代价为前提的赌注,程司锐无法坚定。
嘴角再次挂上苦笑,没想到,一向纵身在花丛中的程司锐也会有今天。
什么是爱情吗?程司锐不知道!
他只知道,此时他只想与面前的人相白首,择一城终老,予一已真心,盼一生终老!所谓爱情大概也不过如此吧?
“嫤儿,如果我能早点与你相遇,如果真的有下辈子,如果早知如此....可惜,没有如果!今生,我笑着祝福你成为我嫂子,下辈子许我早点相遇,可好?”
程司锐轻声呢喃着,语气中透露出诸多的无耐与凄凉。
说到底,如此的今生之约,也不过是他自己的一厢情愿罢了!
最终,程司锐还是没能伸出那只右手,他生怕自己会不舍得收回,就像这覆水难收、一厢情愿的感情。
司徒念瑾回来时,程司锐坐在外间客厅的沙发上假寐,没有人知道,他如此只是为了隐藏眼中的慌乱而已。
单恋一个人,或许是苦涩的,或者是带有憧憬的,惟独....没有甜蜜,这两个字对于单恋的人来说太过残忍。
就像是被上天遗忘的孩子,已经忘记了幸福的滋味!
小厨房里,营养师已经在忙着为司徒嫤儿煮粥,司徒念瑾依旧一动不动的守着姐姐。
病床上侧卧着的司徒嫤儿无意识的翻身,似是拉扯到了背后的伤,下意识呻吟出来,眉心拧得更紧了。
司徒念瑾看到姐姐痛苦的模样,急得不知所措。就连程司锐也因为司徒嫤儿的呻吟声再次冲进病房,却依旧不能代替她痛。
大概是因为疼痛,将司徒嫤儿从睡梦中拉回现实。
便看到司徒嫤儿睁开朦胧的睡眼,看着面前不知所措的念瑾,以及呆愣在一边的程司锐。
“姐....你吓死我了,终于醒了!”
几乎在看到姐姐睁开眼睛的同一时间,司徒念瑾便嚷出声,显然激动的心情已经溢于言表。
环视了屋内的布置,是司徒嫤儿再熟悉不过的。
想来,司徒嫤儿也感觉到一丝无耐,自从第一次住进来后,便与这里结下了不解之缘。
“是不是还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我去叫医生....”
看着司徒嫤儿只是打量着这病房,眼中变幻莫测的眸光让程司锐还以为她还没缓过来。留下一句话,便朝着门外走去。
司徒嫤儿想喊住他时,已经来不及了,程司锐早已不见了踪影。
“我们怎么在医院?是小锐送我们来的吗?通知凌浩了没有,我从他的公寓里跑出来,他一定着急了。”
望着门口,司徒嫤儿急着寻问身边的司徒念瑾,只是说到一半,似乎想到了什么,连忙看向手腕上的表。
时间已经转向了下午六点钟,已经过了取DNA鉴定报告的时间,?还不知道司徒绮珊会如何猜忌自己。
想到这些,司徒嫤儿便掀开被子,要朝着门外奔去。
“姐,你干什么去?”
司徒念瑾还没回答姐姐一连串的问题,便看到她要离开。
似乎是后背的伤随着她的动作,被牵扯着传来痛感。
司徒嫤儿只得蜷缩着身体,脸色变得异常难看。
“怎么还下床了?念瑾,你是怎么照顾你姐的?”
程司锐刚好带着医生走进来,看到面前的情景也吓了一跳,弯腰小心翼翼的将司徒嫤儿拦腰抱起,再次朝着病床上走去。
原本疼痛让司徒嫤儿的脸色变得惨白,却因为程司锐如此暧昧的动作,烧红了面颊。
似乎是感觉出司徒嫤儿的窘迫,程司锐收敛起眸光,换上平时桀骜不驯的模样,开玩笑的开口:
“小嫂子,我哥可是把你们姐弟俩交托给我了,你能不能在床上老实呆着,别给我出难题?这我哥进来看到,不知道的还以为我对你有什么非分之想呢!
要知道你这种细长黄瓜型的可不是我的菜,抱在怀里我都觉得全是骨头,一点手感都没有!”
简单的一句玩笑话,便解决了两人之间的尴尬,惹得司徒嫤儿不满的瞪了他一眼,还不忘记挖苦道:
“你到是领来个手感好的,也让我们开开眼界。”
对此,程司锐只是爽朗的哈哈大笑的几声,并没有接下话来。
没有人知道,这样的拌嘴,对程司锐来说乐此不疲。
医生检查说司徒嫤儿因为刚刚洗过胃,所以只能喝一些粥。而背后的伤,却是需要时间来休养的。其它的没有什么问题。
司徒嫤儿又问了一些关于司徒念瑾手伤的问题,并麻烦医生帮助念瑾安排一个全方面的检查。
毕竟那一脚,司徒嫤儿至今想起来,还是觉得后怕。
司徒嫤儿并没有注意到,医生在说这些话时,程司锐眼中那阴蜇的戾气。
当然,司徒嫤儿也不会知道,就因为医生的这一席话,过后,程司锐命人将晨哥灌得胃穿孔才算善罢甘休。
而且因为那一棍子,晨哥以后恐怕走路都不会太利落了,就更别说出来害人了。
司徒念瑾看到姐姐依旧这样关心自己,为了救下自己,还受了这么重的伤,眼圈也跟着变得通红。
程司锐自知这姐弟俩还有很多话要说,便也躲了出去,将空间留给他们。
直到看着程司锐走出去,司徒念瑾才站起身,朝着司徒嫤儿深深鞠了一躬,歉意的开口:
“姐,对不起!之前都是我不对,我听信别人挑拨离间的话,误会了你。找人调查你是我的不对,我只是不相信他们说的话,我想证明你是清白的。
可是我没想到,还是被有心人利用!姐,我知道你对我好,这段时间我不敢回家,就是因为我没有脸面对你。我怕你生我的气,再也不理我了。
姐,今天我听到他们说你的坏事,才知道家里出了事。我曾经还说过要保护你,可是我却没有做到。
我不但没有保护你,反而还帮着外人欺负了你,对不起,姐!都是我的错!
本来今天我想帮你,我想留住那晨哥,证明你是被陷害的,可是却又一次连累了你,害你为我受伤。
姐,念瑾知道错了,求你原谅我,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