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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冷的风,吹在明溪白嫩的皮肤上,卷起无数的冷栗。
愤怒让傅司宴毫无理智可言,他眼眸幽深,寸寸巡视。
身下这张脸,桃花一样娇美,细腻的脖颈上,他的印记还在。
万千雪色中一点红,更让人口干舌燥。
她皮肤嫩,稍微一点搓磨就会留下很深的痕迹,几天都难以消除。
他不想这么粗暴对她,可只要想到明溪为别人打她,他身体就跟起了火似的,连着喉咙也被烧得生疼。
这股气,怎么咽都咽不下去。
明溪是真的怕了,她惊慌失措,“傅司宴,我来那个了......”
“是吗?”傅司宴冷笑。
明溪使劲点头,她不能做,她的身体也不允许。
傅司宴眸光晦暗:“那我看看。”
说着,修长的手指就去解她裤扣。
“不行,”明溪慌了,嗫嚅了句,“很脏。”
傅司宴却意味不明笑一声。
突然,他俯身贴近,指腹摩挲在她花瓣一样的唇上:“就算来了,你不是还有......”
这话露骨里还带着羞辱。
结婚两年,他从未让她这样做过。
现在,竟然......
明溪的脸一片青灰。
傅司宴今天是铁了心要教训她,要让她知道,谁才是她的男人。
不过,用、口这话是气话,纯粹只是吓吓她,两年都没舍得让她这么做过......
现在,更不会。
但他要她答应,不跟那个男人来往。
他看着明溪小脸灰白一片,语气又软了下来:“你听话些,我又怎么会......”
话还没说完,明溪已经忍无可忍了,闭着眼大骂。
“傅司宴,你混蛋,王八蛋,你有本事去找林雪薇啊。”
她声音嗡嗡地,鼻子也发酸,忍着没将眼泪落下来。
明溪清楚,他这么生气,根本不是因为吃醋或者嫉妒。
说白了,就是男人的占有欲作祟,他的所有物不容别人沾染,哪怕是他用过的,不要的......
也不行。
所以他才会这么生气,这么迫切想在自己身上证明他的权利。
心里,像是被扎了一个大窟窿,漏风的疼。
她做错了什么,要被他这样对待!
错的明明是他们两个恬不知耻的人。
听到她又在把他往外推,傅司宴脑子几乎是‘腾’一声,刚压下去的怒火又蹭蹭爬起来。
他虎口攫住她尖尖的下巴,唇角是极淡的冷笑:“看来,你是学不乖了。”
月色洒进来。
他也压了下来。
肌肤相贴那刻,他发现他想不了别的,箭在弦上,只想冲锋陷阵。
突然,一滴泪砸到了他冷白的手背上。
然后越来越多,串联起来,像珍珠一样,争先恐后落在他手背上。
这些泪水像火般灼烫,竟让他心中莫名一紧。
身下的人每个表情都写满了抗拒。
她不愿意,这让他感到快要疯了。
脸色更是前所未有的难看,想现在就去把那个男人撕碎。
傅司宴狠狠皱起眉,抽回领带,穿好衣服,摔门而出。
他下楼,到门口时,阿姨走了过来。
“少爷,你要出门吗?”
傅司宴点头,见她手里拿着药箱,停下脚步问:“那是什么?”
阿姨低头看了眼,说:“哦,这里是伤药,我准备拿给少夫人用的。”
傅司宴眼眸深了深:“她哪里受伤了?”
阿姨满脸惊讶:“少爷您没看到吗?刚刚我看到少夫人脚上好像流血了。”
傅司宴愣了片刻。
明溪的脚受伤了?
他今天整个人都被愤怒烧着了,还真没发现。
“还有件事,”阿姨看着他又道:“下午的时候,来了个姓林的小姐,她们说完话,少夫人才出门的。”
林?那就是雪薇来过了?
下午,周牧只说家里阿姨来电话说明溪出门了。
他并不知道雪薇来过这。
樾景保卫森严,想必是雪薇让他的司机送她进来。
傅司宴眉头皱起:“你怎么不早说?”
阿姨憨厚说:“我以为不重要。”
“怎么不重要,以后少夫人的事,要事无巨细告诉我!”
阿姨点头:“好的,少爷,我上去给少夫人擦药了。”
傅司宴突然叫住阿姨,淡声说:“药箱给我。”
房间内。
明溪起来,换下撕破的衣服,脚后跟一阵疼痛。
她低头查看,划破的伤口又裂开了,血把纱布都浸湿了。
她无助地蹲下来,心里突然好难过。
曾经她也意气风发过,在全国大奖赛的台上,在老师们的各种肯定声中......
可现在,为了一个不爱自己的男人,她堕落成什么样子了。
她抱着自己的双臂,把脸深深埋在膝盖里。
明溪啊明溪,你怎么就把自己过成这样了......
房门被人推开。
明溪以为是阿姨来了。
她一动不动,带着浓重的鼻音说:“阿姨,我不想吃饭,想一个人静静。”
傅司宴站在原地,长又直的睫毛遮住了他眼底的情绪。
此刻的明溪,没了刚刚的张牙舞爪,像个没有灵魂的破碎娃娃,脆弱又美丽。
窗户还开着,冷风吹进来,割裂了傅司宴的表情,也割裂了他的心,在他心上撕开一个缺口。
那颗冷淡的心脏,第一次有了后悔的感觉。
他刚刚是不是太粗暴了,有没有抓伤她哪里。
想到这,他快步过去,动作轻柔把她抱到床上。
靠近的那刻,明溪还以为是阿姨,声音懒懒地说:“阿姨,我真的不......”
等闻到熟悉的冷香味,她猛地抬头,看见那张颠倒众生的俊脸,心一慌就想推他。
他握住她的手腕,只用了半分力气,声音磁沉:“别动,我给你换药。”
明溪一时愣住了。
有点搞不清楚状况。
她看着傅司宴用那双极其干净漂亮的手,轻柔捧着她的脚,小心翼翼拆掉上面的纱布。
她很困惑:“你是被鬼上身了吗?”
傅司宴抬眸,俊眉轻挑:“你脑子里装的都是什么?”
明溪想不出还有别的理由,可以解释这个男人的异常。
突然,她抽回脚,用被子把自己包裹得严严实实,满脸防备:“你不会还贼心不死吧!”
说完她又紧紧捂住自己的嘴。
瞬时,男人好看的脸就抽了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