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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天问,“你老公呢?”
“老公外出旅游去了。”
进入屋里,小章鱼向他索吻。
青天迎上去吻着她的唇。她帮青天脱衣裤,“我们一起去洗。”青天说我先洗。不一会儿,青天裹上浴巾出来。
小章鱼进浴室去了。
青天打量屋内。宽敞的大厅,干干净净,各种物件归纳有序,看得出,她很会收拾屋子。到旁边的卧室,床用用品整洁。
书房里,书柜里摆放着一些书籍,一张茶几上,放着,一个笔记本,一支笔。笔记本打开着。他随意瞄了一眼,工整的正楷字体吸引了他。哼,字还写得不错。
他知道偷看别人的笔记不道德,就给笔记本合上。哪知,笔记本的标题引他注目,《整人笔记》。他好奇心大起,翻阅粗看标题,一下翻到《关于整治青志国》。他凝神注目细看几行字,就知写的是父亲。他撕下那一篇折好放进身上包里。在笔记本的其他页面上,拿起旁边的笔写下一行字,笔记本放回原处,迅速回到大厅。
小章鱼洗了出来,向青天求吻。
青天和她来到床上,吻上她的香唇。良久,青天说你可以给我看看了。
“进去吧,开弓哪能不放箭呢。我们一边做,一边听。”
青天放马进去。
“我终于得到你了,好爽啊。小青,我晚上曾打过电话给你,你没有接。我的小青,我爱你。”一边打开手机,放出了她和赖德银的对话录音;
权:赖大哥,你若当了经理,你不会嫌我吧。
赖:我、我哪能忘、忘你呢?
权:这次,你们出差,窦经理和海主席挨了,你不仅跑脱了,看来还要当经理了。
赖:(笑)哪-里,我、我当了这么、多年的副、副经理,就是他、他占着位置、不放。
权:我知道,你的能量挺大的,你一定会有法转正的。
赖:聪明,我、我的小乖乖,以后你、你跟着我、我混吧,保你、你吃香的喝辣的。我、我当了经理,你、你就是我、我的副经理兼情妇(笑)。
权:那你怎样施法呀?
赖:这次出差,我、我在街上、遇、到了贵人,就是、就是当初在校时、的情人。毕业、前夕,她、被一个有钱势、的同学从我身边、抢走。我、我打不、赢他,伤心欲绝,跳河自杀、未遂。情人说、说欠我一个情,以后、我、我若有什么事,一定帮助、我。那同学后来、后来成了一个派出所、的所长,这次碰见情人,被她邀到、家里去。情人知我、我当了多年的副、副经理,想转成经理、很难,她就怂恿、老公帮我一个忙,让我、我去副转正。所长就炮制出一个案例,就叫我、我打电话叫他们来、来KTV唱歌,我、我不用出面,他们直接、抓人,抓人时悄悄、放、放几颗摇脑壳的,罪名是、是涉嫌Mai?Yin、PiAo?chanG和吸毒。
权:啊!KTV都有摄像头啊,一看不就露陷了。
赖:当地公安局、查、查不到录像,摄像头做、做了手脚。呃,你、你千万别说出去啊。
青天起身脱离神位,“行了,我们马上去报案,这功劳算是你的,我不抢。我俩的事,就当没有。”
“喂喂喂,你‘炮儿’(即:这个不解释)都没放,别慌啊。什么?功劳算我的,真的啊。”
两人一起去区了公安局。路上,青天怕她大嘴喇叭,强调说我俩的事你知我知,若有外传,你不仅没功劳,还涉嫌犯罪,你可要明白这道理。
她说我心里倍儿清,委屈你了,我会记着你的爱。
次日,青天正在睡懒觉,被电话叫醒,是华雪打来的,她兴奋地说窦经理已回位,赖德银被公安局带走,你该回来上班了。
“回哪里上班?”
“你是我的徒弟,你说该去哪里上班。”
“等我今天把“三、八”妇女节过了来上班。”
“这节日与你何干。”
青天说我是妇女之友。
那边传来华雪“格……”地笑声。
这天,万里晴空,有点儿阳光,但不灿烂。
青天吃了早饭后,换上卫衣,正欲出门。看到母亲打扫着屋子,他问道:“妈妈,怎么不上班?”
母亲说今天过节呀。
青天想爸爸上班去了,我出去了,家里就母亲一个人。他说道:“妈,我是你的女儿,今天跟着你‘打巴壁’(即:沾光)一起过节,去解放碑玩,我顺便去书店买点书。”
武翩跹高兴地,“好哇,我的乖女儿,等等我。”一会儿,武翩跹打扮得风姿绰约般出来。脸上略上了点淡妆,一袭绿色丝绸花卉长旗袍,外罩米色风衣,脚上是白色细高跟鞋。
青天上去抱住母亲,“妈,你平时不打扮都美,再一打扮,美得炫目。我的妈妈是世界上最美的妈妈。”端住母亲的脸,刚想揉挼。武翩跹拉开他的手,笑称,“妈已人到中年,比不上你这小仙花啰。”
“妈,你才四十冒头,算哪门子中年,大龄青年而已。”挽着母亲的手臂,出门向轻轨车站走去。
母子二人上了轻轨车,没有位子了,就站着,看车厢内稀稀拉拉站着一些人。
青天的电话响了,是华雪打来的。他问干啥?
“你不是妇女之友吗?今天天气好,带师傅出去翱翔。”
“行啊,我正和妈妈在轻轨车里空中翱翔着去解放碑,你这丑媳妇早晚要见公婆的,欢迎早报到,早受福。”
华雪气得,“早晚要撕你的嘴。”
青天收了电话,忽听到前面车中间有人在吵,有人在抽噎。他探头望,望不到,就走过去。看到是一位少妇坐着垂着头,旁边有一老者在指手画脚地吵她。
他忙问怎么回事?老者气哼哼地,“现在的年轻人哪懂得尊老爱幼,你问她?该不该让我坐。”青天又问那少妇。
那少妇低着头,说今天身体不舒服,是去医学院看病,专门在起点站坐的位子,这老人家到我身边来,非要我给他让座。我给他解释了,他不听,还说一些怪头怪脑的话侮辱我,非要我让座,抓扯我,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