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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老爷子没细说,吩咐我叫少爷您过去就知道了!"陈林硕回答。
靳泽点点头,从床上爬了起来。
洗漱完毕之后,靳泽换上衣服,下楼看到正用餐的贺颜。
贺颜刚想伸手向靳泽打招呼,但是却被靳泽拒绝了。
"你自己慢慢吃吧,我要去公司了!"靳泽对贺颜淡淡的说道。
贺颜听到靳泽的话,愣在原地,有些不敢相信的看着靳泽,说道:"你就这样走了?"
"难道你希望我陪你一块儿吃饭?"靳泽挑眉问道。
"不是才没有"贺颜连忙摇头。
靳泽没说什么,只是点点头,然后便离开。
"哼!"贺颜瞪了靳泽一眼,心里暗暗腹诽。
贺颜坐回椅子,吃着早餐,心中却很郁闷,心想,这个家伙怎么就这么冷冰冰的,一点也不懂得温柔体贴。
"少奶奶,少爷吩咐少奶奶要擦跌打酒。"管家走到贺颜的身边,递给贺颜一瓶跌打酒。
跌打酒是一种专门用于消肿祛瘀的药物,而且药效十分有效,是疗养最佳的良药。
贺颜接过王嫂递过来的跌打酒,说道:"知道了,管家,你去忙吧!"
王嫂退了出去,贺颜则是开始擦跌打酒,并且将摔破的脚底按摩起来。
"哎哟,阿泽还真是细心,错怪他了!"贺颜叹了口气,自嘲一笑。
跌打酒涂抹在脚底,顿时有股清凉的感觉传遍全身,很快的,贺颜就感觉脚掌不那么疼了。
贺颜站起身来活动了一下自己的身体,然后坐下来继续擦拭。
陈林硕开车,靳泽坐在车上。
一路上,靳泽的脸色一直阴沉着,不知在想着什么。
陈林硕见到靳泽的神情,心里也是疑惑万分。
"少爷,到了!"陈林硕停下车,然后对靳泽说道。
"嗯!"靳泽应了一声,推开车门,走了下去。
陈林硕跟随靳泽走进公司。
"阿泽,你和颜颜的婚礼准备什么时候正式举行?"靳老爷子看到靳泽刚进办公室门,问道。
"这件事情,我和贺颜都还没有考虑过!"靳泽说道。
"这件事情你们俩要考虑一下,要给颜颜一个全市,乃至全世界最盛大的婚礼,这是我们靳家的大事,容不得马虎!"靳老爷子严肃的说道。
"……"靳泽沉默不语。
"阿泽,你听到没有?我在和你讲话呢!"靳老爷子见靳泽没有回应,不禁提高音量。
"爷爷,你不要操心这些事情,你要注意身体才行。"靳泽说道。
"阿泽,你是不是不爱听我讲话了,现在你翅膀硬了,连你爷爷的话都敢不听了。"靳老爷子瞪着眼睛说道。
"爷爷,我知道了。"靳泽无奈叫道。
"这还差不多,不要整天板着一张脸,像个冰山一般,看了很讨厌的!"靳老爷子说道。
""靳泽无语。
靳泽抬头示意陈林硕将靳老爷子扶进休息室去休息。
陈林硕赶紧上前将靳老爷子搀扶起来,将靳老爷子扶进休息室。
等靳老爷子离开之后,靳泽才长舒一口气。
"少爷,现在怎么办,你和少奶奶之间的婚事要不要继续下去啊!"陈林硕担忧的说道。
"不必,婚期往后延迟吧。"靳泽冷冷的说道。
"好的,我知道了!"陈林硕应道。
"嗯!"
靳泽坐到椅子上,闭目养神。
过了一阵子,贺颜也收拾好自己走出房间,手里端着一杯热牛奶。
"少奶奶,喝一杯牛奶暖暖胃吧,这是少爷吩咐的!"管家将牛奶递给贺颜,说道。
"谢谢!"贺颜客气的道了谢,便坐在椅子上小口喝着牛奶。
"管家,你去忙吧,我待会儿再喝!"贺颜对管家说道。
管家点点头,离开。
贺颜看着那杯牛奶,眼里流露出一丝幸福和迷茫,嘴角勾起一丝甜蜜的笑容。
"阿泽,阿泽,啊啊啊啊啊,不能想不能想,不能想不能想."
"贺颜,这个混蛋,太坏了!太坏了!"
"啊啊啊,不能想!"
""贺颜心中不断地告诫自己,可是脑海里总是忍不住浮现出靳泽的身影。
"混蛋,哼,对人家时冷时热的,不理他了,哼!"贺颜嘟着嘴巴说道。
贺颜放下牛奶,决定远离男人,放重心在事业上。
贺颜换好衣服,打了电话给陈医生,约好了时间和地点,便准备出门。
贺颜走出公寓,坐在计程车上,向着陈医生预约的地点驶去。
"贺颜,你来了!"
陈申在咖啡厅看到贺颜,赶紧从座位上站起来,迎向贺颜。
"陈医生,我雪姨现在怎么样了?她还好吗?"贺颜问道。
"你先坐下!"陈申说道。
"好的,陈医生!"贺颜应了一声,然后坐到陈申的对面。
陈申拿出一份文件递给贺颜,说道:"这份文件,是关于楠楠骨癌的资料。这份资料已经整理出来,你看一看吧!"
贺颜接过文件,翻阅起来。
看了几页之后,贺颜抬起头看向陈申,说道:"陈医生,楠楠的身体状况了?"
"贺颜,我已经帮楠楠做过检查,确实有癌症晚期的症状,如果在治疗不及时,癌细胞会扩散的很快,我已经给她开了一些抗癌的药剂。"陈申说道。
贺颜点点头。
"但是,我现在没有把握,癌症晚期的病例比较罕见,我需要时间,我也只能尽力治疗。"陈申解释道。
"但是成功率很低,而且我也无法确认,她能不能坚持到那个时候,如果到那个时候,癌症病毒已经扩散,就算我给她注射了癌细胞抗体,也是徒劳的,癌细胞会吞噬一切,包括她身体内的器官和血液!"陈申继续补充道。
"陈医生,我相信你,一定可以将楠楠治愈的!"贺颜说道。
陈申点点头。
"陈医生,那雪姨呢,她怎么了,你昨晚给我打电话,说她的情绪很激动,现在怎么样了?"贺颜问道。
"昨晚她在走廊上,好像和谁在打电话,情绪十分激动,后来我跟随她去了医院天台,我发现,她在天台的栏杆旁,似乎要跳楼."陈申皱眉道。
"什么,雪姨要跳楼?那她现在怎么样了?有没有事情?"贺颜惊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