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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三人没有耽搁,乘着夜色赶往梦珑所说的地君庙。
鸣星一路上调侃道:“允卿,你也是地君,那你应该见过这里的地君吧?”
白允卿道:“这世间如此大,我们这些地君更是多至千人,我哪能都认识呢?”
鸣星道:“但是你们总会有宴饮集会的时候吧?就没留意过吗?”
白允卿干脆的连声否决道:“没有,没有!”
其实,白允卿不愿意说出来让鸣星与桃夭知道,一般有盛宴的时候,他都是缩在角落里拼命的吃着美味佳肴,根本无心他人之事。并且他也不想呆在显眼的位置被人嘲弄,即便如此,遇到熟识的人还是会笑话他一番。
到了地君庙,此时大门已锁,几人想进去,可是发现这里布了结界。
毕竟现在是晚上,他们无奈,但也不能贸然闯入,伤了与这里地君的和气,那样再来查探就会变得麻烦了。
可是这夜的梦珑依然会遭受折磨,他们三人就又折回梦珑的家里,守护梦珑的同时也能顺便探查看看有没有线索。
已经熟睡的梦珑看着已不那么平静,应该正在陷入那恐怖的梦境之中。
鸣星吸了吸鼻子道:“你们可闻到什么不寻常的味道?”
白允卿也深吸一口气道:“香!”
桃夭神情也同样显得严肃了很多,她低声道:“这里竟然有跟地君庙相同的焚香的味道。”
鸣星激动的道:“看来此邪门怪梦就一定是那地君庙所为。”
白允卿道:“地君的职责是守护一方安宁,万不会做此等骚扰百姓安宁之事。”
鸣星翻了一下白眼道:“你也是地君,当然为你们自己人说话。可是保不齐有那些心术不正的家伙,借着自己地君的身份,做些伤天害理之事。”
白允卿叹了口气道:“唉,也是,不是人人都如我这般慈悲爱民。”
鸣星讥笑道:“呦,说的是,你那整个辖地就你一人,你爱也只需爱你一人即可。”
白允卿听到鸣星道嘲弄,有些生气,咬牙切齿的想骂他,可是在桃夭面前,他还是想保持自己微弱的还算高洁的形象。
桃夭一直没理会两人的争吵,而是专心的盯着梦珑。梦珑那因为恐惧而变得狰狞的脸,分外惹人心疼,而此时她的意识似乎不在这屋子里了,对桃夭的呼唤没有任何反应。
白允卿道:“昨夜我们也试着唤醒她,可是她一直没有反应,完全沉浸在那梦境里了。”
桃夭紧锁着眉头思考了一会儿道:“唤不醒她也许是因为入梦之后,她的魂魄被什么东西给引走了。”
鸣星惊愕的道:“什么,你的意思是她实际上只有身体在这里,灵魂被什么东西带走了?”
桃夭点了点头,看向他们二人道:“此事太过奇怪,我们等天亮必须立刻去地君庙一趟。”
待天色微亮,梦珑睡得安稳了,三人立刻回了白夭星居。到了院子里,桃夭直接坐到佑佑身边闲聊,白允卿与鸣星赶紧去准备早饭。
等到早饭后,三人简单收拾一下,扮做寻常世人,去往地君庙祈福求拜。
离庙门还有很远一段距离,就有很多人在排队等候了,三人也只好排在众人后面,规规矩矩的做个进香人。
到了小晌午,终于排到了大门口,他们往里面看去,这庙装饰的十分华贵。
地君庙的香火能如此旺盛,看来这的确如百姓所说,十分灵验。
终于轮到他们进香了,桃夭是不会跪拜的,白允卿同样身为地君,也没有给这里的主人磕头的道理,所以他们就选定了鸣星去拜。
鸣星虽然十分不满,但是他还是去了,跪在蒲团上,他闭着眼睛认真的念叨着:“保佑我长命千百岁,高中状元!”
白允卿听着他许的愿望,忍不住嬉笑出声,惹得众人纷纷望他,有些较为虔诚的信众觉得他不尊重地君,还狠狠瞪了他,白允卿却不知道此时还有一双他看不见的眼睛也在凶狠的看着他。
跪拜完毕,鸣星又站起来拿了燃着的香插入香案正中间的那个大香炉里。
出来之后,三人想在这地君庙的院子里转转,可是庙里看守的人直接把他们给赶出来了。
无奈之下,三人出来了大门,然后在门口侧边躲着。
白允卿道:“这满院子都是燃香的味道,我们进去一会儿再出来,身上也尽是这味道。”
鸣星也道:“可是这味道再持久,也不可以停留半年吧,梦珑自半年前来了后就再也没有来过了,为什么她的屋子里还有燃香的味道?”
桃夭道:“那必是这庙里的东西把味道带去的。”
白允卿道:“桃夭,你不觉得很奇怪吗?我们在梦珑的屋子里守了两个晚上,竟然也没有发现什么异物去了那里,所以这香味……来得很奇怪。”
鸣星道:“这里把守的人这么多,我们想这样光明正大的查是不可能了。”
最后三人商议依然用老办法,隐身进去。进了院子,他们小心的躲避开香客,然后绕进了后院。
这后院除了几间住房,就是堆放杂物的库房,并没有什么特别的东西。
三人有些苦恼,折腾了一上午并没得到一点收获。他们正准备离开,却突然被一道看不见的屏障挡住了去路。
一个清冷的声音道:“这不是南弗地君吗?光临我这地君庙却不是来见我这主人的吗?”
三人看了一下周围,并没有人影,他们突然想起来自己也是隐着身的。被这庙的主人当场抓着,他们也不好再如此偷偷摸摸的了,立刻显了身形。
白允卿道:“这位兄长,小弟是一时贪玩进来了,您莫怪。”
话音刚落,一个青衣男子立刻出现在他们面前,那男子道:“允卿,你竟然不认识我了?”
白允卿狐疑的盯着青衣男子看了一会儿,然后摇摇头道:“不记得了,你我可是在哪次地君宴上见过?”
青衣男子无奈的笑了一下道:“比地君宴还早时,我们就见过了。”
白允卿依然想不起来,那男子道:“两千年前,你我还未化形,有一次我随父亲去南弗山,我们可是一起玩了一个月呢。”
白允卿恍然大悟的惊呼道:“无韧,是你呀!”
久别重逢的二人十分欣喜,无韧道:“允卿,一别多年,我要好好招待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