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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二章 不自觉的老道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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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孟晚寻顺利在漠城酒馆找到殷风止,没想到殷风止也在找她。

    “看来你事情办的不错,我正好要让你请我喝邀功酒。”

    孟晚寻莞尔一笑,戏谑道:“只听过庆功酒,主动要邀功酒的,倒是头次听说。”

    她倒了一大盏酒,端到殷风止面前。

    “感谢殷公子帮忙,请你满饮一盏邀功酒。”

    真是什么都瞒不过殷风止,他多半是听说赵舒岸从呼延宇处拿到了解药,才会联想到是她从中周旋使力。

    殷风止接过酒盏,仰起头一饮而尽。

    喝到尽兴处,他朝孟晚寻竖起大拇指,夸赞道:“景王殿下找的这个小仵作,还真是无所不能。”

    想方设法拿到解药或许很多人都可以做到,但在这个节骨眼上前往北莽的勇气,却难能可贵。

    孟晚寻羞赧地笑了笑,道:“我已经不是顺天府的仵作了,殿下不知道我在北境,更不知晓此事是我所为。”

    殷风止打量着她,饶有兴趣地问道:“你做这些,是为了什么?”

    “身为大御子民,为了无愧于心。”孟晚寻一本正经道。

    她只是为了孟家,为了自己能活到最后。

    殷风止露出赞许的目光,情绪激昂。

    “好一个无愧于心,如此气魄,连我这个男人都自惭形秽。”

    他们殷家有个规矩,不准入朝为官,更不准参军打仗。

    所以他漂泊于江湖,算是为数不多的选择里,最好的一条路。

    殷风止想到此处,无奈一笑,又满饮一盏。

    孟晚寻怕自己喝醉,不敢喝酒,只能以茶代酒。

    对于殷风止的赏识,她不敢承受。

    不管是二十一世纪还是现在,她都害怕别人夸赞自己。

    她本将心向咸鱼,奈何咸鱼活不了啊。

    “殷公子,你接下来准备去何处?”

    殷风止眯着眼睛思索片刻后,摇头道:“不知道,北莽去不了,只能南下。”

    北莽与大御还在僵持阶段,双方百姓都不准踏入对方城镇。

    “你呢?不做顺天府仵作,难道要嫁人了?”殷风止打趣道。

    孟晚寻双颊泛红,嗔怒道:“殷公子惯会取笑人,我在盛京开医馆。”

    她再怎么更名换姓,真实身份还是景王妃,一个可怜的有夫之妇。

    二人闲谈间,隔壁桌的醉话传了过来。

    “听说镇北侯中了北莽人的毒,要不行了。”

    “真的假的?镇北侯如果没了,北境该怎么办?”

    “就是,恕我直言,大御没了镇北侯,等于失了半壁江山。”

    “闭嘴吧,这话你也敢说。”

    “人人都这么说,都传到盛京城了,说大御可以没有陛下,却不能没有镇北侯。”

    ……

    孟晚寻听到他们的对话,心里一紧。

    这熟悉的套路,分明是要整死孟家。

    三人成虎,传到盛京多半就是大御没了镇北侯就不行。

    孟枍玄中毒一事,并未刻意隐瞒,漠城百姓早就知道了。

    她上次来漠城时,百姓还在担心孟枍玄的身体状况,都不敢说出半句逾矩之言。

    今日却平白无故传出这种大逆不道的话,其中定有猫腻。

    北境百姓常年生活在战火之中,比大御其他地方的百姓要谨慎得多,几乎不会说出这种无法无天的话。

    孟晚寻拉了拉长凳,往旁边那桌靠了靠,低声问道:“方才几位说的话,都是从何处听来的?”

    邻桌的人看了眼四周,神秘兮兮地回道:

    “漠城西街有个算命的道士,他今早算了一卦后,说出了这番话。”

    另一人补充道:“那个道士算命极准,错不了,漠城几日几时被大御收复都算准了,北境多半要完了。”

    孟晚寻有些恼火,严肃地说道:“没了镇北侯,朝中还有其他猛将,漠城已经收复,北境不至于风雨飘摇。”

    “走吧。”

    殷风止站起身,拎着酒坛往外走去。

    孟晚寻跟在他身后,困惑道:“饭还没吃呢,去哪里?”

    “去找那道士算一卦。”

    孟晚寻会心一笑:“我也正有此意。”

    正儿八经的道士都是济世救人,这位倒好,漠城被异族侵占受苦时不见他。

    漠城收复,百姓安定,他就出来妖言惑众了。

    二人脚程快,不到半炷香的功夫就赶到了西街。

    算命道士出名,他们不费吹灰之力就打听到了他。

    他们来到算卦摊前坐下,殷风止将一锭银子放在桌上。

    “老道士,听说你卜卦极灵,算算我几时死。”

    孟晚寻看着须发尽白的老道士,心里生出厌恶。

    看起来仙风道骨,肚子里全是坏水。

    老道士呵呵一笑,将银子推开。

    “贫道不算生死。”

    孟晚寻冷声道:“那就请您算算,镇北侯孟家几时散。”

    老道士目光一窒,笑道:“这位小公子,此卦轻易算不得。”

    殷风止又往桌上放了一锭银子,道:“连大御国运你都敢算,孟家的事如何算不得?”

    老道士重新审视二人,“您二位是孟家的……”

    “我们不是孟家的人,只是在市坊听了一耳朵闲话,勾起了好奇心。”孟晚寻敷衍道。

    她越看这个老道士,越觉得他别有用心。

    “咳咳,天机不可泄露,你们只需知道,皇家的事可问,孟家的事不可问。”

    老道士竖起右手食指,在孟晚寻面前晃了晃。

    他什么都不说,却又句句抬高孟家,心思实在歹毒。

    孟晚寻忍住怒气,问道:“请问您在何处修行?”

    一个老道士没理由做这种事,唯一的可能性便是受人指使。

    她话音一落,殷风止就拱手道:

    “我兄弟二人对炼丹升仙一事颇为感兴趣,空有富贵,却无门路,还请道长指点一二。”

    老道士当不了官,为他人办事,谋不了贵,只能谋财。

    “呵呵,你二位如果真有兴趣,就先跟在我身后试试悟性。”

    老道士警惕性高,并未说出道观何处,打了个马虎眼。

    “那太好了,多谢道长。”孟晚寻语气激动道。

    取得老道士信任后,找出幕后指使之人就容易多了。

    虽然她心里有了谱,可是没有证据,不敢确定。

    先将老道士稳住,他日说不定能派上大用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