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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贱人其实蛮激动的,一听是要搞钱,居然从我的怀里挣扎着起来了。
她面对着我,那圆滚滚的什么,真是看的我心里又一热。
不过,我淡道:“看你那贱样啊,一听说搞钱就姓啥也不知道了。”
她白了我一眼,“爱说不说,不说拉倒!放开我,我要洗洗去了。”
我笑笑,也是放开了她,跟她去了卫生间里。
她当然得放水帮我先洗一洗,然后自己再洗。
就连小伙伴,也是她帮我擦干的。
只是我还让她又给我展示了一下口才,才放过她,先回卧室去等。
没多久,她洗好了出来,换上一件粉色的小睡裙,半坐在我身边,还是被我搂着了。
我问她:“关于麻将出千,你会些什么?”
她白我一眼,“我哪知道些什么啊?看你这个混蛋这么说,就知道你懂些什么?不过你这么大点的小屁孩,居然还会打麻将了?”
我在她耳边低声一句,“我这么大点?到底多大,你心里没点逼数吗?”
“啊呀,你个晴兽啊!”她居然粉拳打了我两下,羞涩又可爱。
我想了想,“走吧,我们去楼下的麻将室,对搓两把,我看看你适合什么样的方式出千。”
她倒是颇有自信,“我虽然出不来千,但打麻将的手法还是很快的,至少比你个小混蛋强。”
我笑笑,拿起郑佑荣的睡衣就穿在身上,带她下楼去。
郑佑荣不在家,我拿他的衣物穿了又怎么样呢?哼哼……
坐到麻将室里,那时用的是单口机,自动洗牌的,已经算是最高级的机器了。
张秋云坐在我对面,还挺自信的,挺着迷人的心口,看着我,“小混蛋,想跟我对搓是吧?行啊,我们打多大?十块还是二十?”
我忍不住点了支烟,慢悠悠的说:“小姑,你真是头发长,见识短,明明爱钱财,打这么小,我懒得跟你动手。”
“呸!你才见识短!今天下午我和孙兰她们打了一下午十块,知道我赢多少吗?一千五百多!”
“这就秀骄傲吗?我说的是要带你去赢几万十几万甚至二十万,你就给我说打十块二十?来来来,我们两个先来两把,打一百,三番止步,乘着走,挨个三番就是八百块。”
“你……”张秋云眼睛都瞪了起来,“一百?疯了吗?”
我淡道:“没疯,你敢不敢?”
她一咬牙,“来呀,我怕你呀?”
但我道:“我当然也不怕你。不过,我们只许起手拿牌看牌,打的时候必须打扣张,就是把牌扣桌上,盲打,谁要是出牌说错了,罚一百,要是瞎胡,罚三番。当然,读牌只许用手,不许看牌。”
“啊!你……”张秋云瞪大了眼珠子,实在不敢相信我的话,“小混蛋,你能有这功夫?”
我自信一笑,“连你我都能办的哇哇乱叫,这功夫算什么?”
说实话,对于这个麻将,我还是因为记忆力好,有这本事的。只是前世妻子很少允许我打牌,她自己倒是一有空就打的飞起来,输多赢少。
有时候她跟人打牌,我就只能做个窝囊男人,在一边陪着,无聊了,自己摸牌玩,也练出这样的本事来了。
张秋云嘟着嘴,不满的说:“不行,小混蛋你这样明显是在坑我!我哪能用手读牌啊?还要盲打,这也太坑人了。我不信你能有这本事,你要是能,我就真的服你了。”
“呵呵,你服不服我,都一个样,依旧得做我的kua下之奴。我也懒的跟你打多少多少钱,先跟你玩两局盲打,让你服气服气。”
说完,我启动了洗牌,然后开始抓牌。
她白了我一眼,“我还就不信了,你真能有这厉害?”
没一会儿,我们都把牌抓完了。
我也是趁着抓牌的时候,将牌都整理好了,然后直接将牌扣了下来,出手就跟她打了起来。
确实,我整个人过程都是用手读牌,迅速换牌,牌也是不看,抽一张报是二条就绝不是三条,就这么打了下去。
张秋云看的是目瞪口呆,实在没想到我就这样打暗牌,读牌出牌、码牌的速度比她看着明牌还快。
不过,最终我是点了她一炮。
她也是有点服了,胡了之后,让我把牌翻开让她看。
她看了一下,更是惊的红唇合不拢的样子,“我的天啊,你个混蛋,你怎么这么厉害啊?居然清一色听牌了?”
我淡道:“贱人,这有什么难的,我打得快,顺便也在桌上换了几手牌上来,你没看见吧?”
“什么?你竟敢出老千?”
“你没看出来吧,那我就不是出老千。”
她有些无语,还是很佩服的样子,“老天爷啊,张浩这个混蛋怎么变的这么厉害啊?这一手麻将,跟他妈个财神一样了啊!”
我一点都不得意,很平静的笑了笑,抽着烟,“要不要继续打啊?按我的规则打?”
她屁股在椅子上一挪,一副不愿意的样子,“谁要跟你那样打啊?明知道我就是输,不会读牌,也没法记牌,抽错了报错了还得给钱。行了行了,张浩,你赢了,我服了。你倒是说说,怎么带我去赢几万十万的?”
我也懒得跟她废话,直接教了一她一阵子最简单的“二人抬轿”的千术。
那就是迅速的让手里的牌落听,点炮即糊。
打麻将的人都知道的,要听牌,无非最多的就是自己手里摸牌上张,或者就是碰牌落听。
这里面就涉及一些暗语、手势之类的。
如果我和她联手打牌,那就得看谁的牌好,需要什么牌去让对方碰、杠之类的。
因为果州麻将不是老麻将,不允许吃牌的,碰牌、杠牌落听是很直接有效的。
张秋云这贱人也是聪明,跟我练习了好一阵子的暗语,关于每张牌的暗语,都认真的练。
这暗语必须很暗,暗的有时候就只是一个音变的高低,都能知道对方要什么牌。
当然,我前世并不精通于赌术,只知道这些肤浅的,但却很实用。
我们一直搞到了凌晨三点多,一边打牌,一边练习这种暗语千术,除了发音之外,还有手势、体态的变化之类的。
这贱人是越练越喜欢,越兴奋,居然到最后还给我讲:“死家伙,要是咱们联起手来,天天出去打麻将,哈哈,那也能赢不少钱啊!”
我深深的鄙视了她一眼,“贱人就是贱人,老想着非法的收入,我真是懒得说你了。人要行得正,走的端,别总想着歪门邪道。这么搞的话,谁跟你打,恐怕哪天你被黑办了都不知道。”
“去你的,还教训起我来了,我可是你小姑!”
“小姑你个毛线,过来,蹲下!”
她狂躁了起来,“天啊,你个混蛋,这多大晚上了?”
“你管呢?老子很需要,你不服从?”
“妈的!我真是遇的上你这种王八蛋、晴兽!”
她很不爽,但还是不得不过来,就在麻将室里给我展示口才,然后又被我弄在那桌子上,在背后狠打了一顿。
反正就在那里面,我特么是花式疯狂,她也得受着。
最后,我还是出了东西,让张秋云补一补身体。
那可是很珍贵的东西,吃到肚子里,当然补了。
她当然是骂了我,但还不得不帮我收拾一下。
一边收拾,她还一边问我什么时候跟我去赢钱。
这贱人就想着钱,也是没谁了。
不过,我还是告诉她,“我们之间要继续练习一两天,然后再出去搞钱。”
结果,第二天和第三天,我们都在家里关着门练习,最后感觉已然炉火纯青了。
于是在第三天晚上练习完了之后,我把张秋云叫到客厅沙发上,一边做着我的工作,一边给徐阳打电话。
这电话只有一个目的,给我约韩嘉平,无论如何约他先吃饭,然后打麻将,老子坑不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