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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条宽阔的官道上,有三个奇怪的人,一个青衣衙门小司,一脸平静,不快不慢的赶着马车,把窗布挂起来、可以看见车里坐着一个洋娃娃般的小姑娘,正在伤心欲绝的流着眼泪,车后悠闲自得的大白马上,坐着一个英姿飒爽的少年,目视前方炯炯有神。
驾车的马忠大哥对车内的灵儿说到:“小姐,请坐好,我们得赶快一点,不然要错过驿站”。
“好,”灵儿简单的回答到。
“何兄弟我们赶快点拉,不然可就露宿荒无了,”驾着车的马忠大哥朝着后面的我,高声说到。
“好,马忠大哥,尽管先行,我保证不掉队就成,哈哈”我爽快的说道。
“好也,”只见马忠大哥一挥马鞭“驾、驾、驾、驾,”的吼个不停,我也一夹马腹,飚的一下加速,荡起一路尘烟。
还好我铺着厚厚的垫子,不然大腿可遭罪了,在天黑之前,我们终于赶到了驿站。
小斯招呼我们安排好房间,一人一间,现在没什么娱乐项目,吃点东西早早睡觉。
我正在打坐,“叮叮咚咚,”的敲门声响起,我只好收功停了下来,开门一看。
“灵儿,你怎么了?”我看见是灵儿在门口孤零零的站着。
“钊儿哥哥,我怕,我睡不着,可以聊聊天吗?”灵儿囧迫的答到。
“哦,好,灵儿进来,”我退步让进来,开着门。
“钊儿哥哥,你说,父亲是不是不喜欢我了?”灵儿坐下,情绪不好的问到?
“额,怎么了?怎么会呢?”我问到?
“父亲说的来接我,结果还是没有来,”说着灵儿就哇的哭出来了。
“额,这是什么操作?我可没这方面经验啊,”我只有干瞪眼盯着。
一会儿方停:“钊儿哥哥,你说父亲是不是不喜欢我了?呜呜”看着又要哭的架势。
我赶紧说到:“灵儿乖,小美女哭着可就不漂亮了哟”。
“噗嗤,灵儿才不漂亮呢?如果漂亮父亲就不会不喜欢我了”。
灵儿小时候,母亲就去世了,她父亲要纳妾,她不高兴就哭着喊着要回大青山陪伴爷爷,何虎只好从了,把她送回了大青山,说一年后来接她。一年以后却是、不是他自己来接,叫人家小姑娘,情以何堪嘛。
“灵儿最可爱了,钊儿哥哥一直都是,这样觉得呢!”我哄着她说到。
“真的?”灵儿问到。
“当然了,你可是知道你钊儿哥哥的,可实诚了,”我一脸厚脸皮的说到哦。
“那为什么父亲没有来接我呢?”灵儿问到。
“额,灵儿应该知道吧,你父亲是县尉,管理着咋庐江那么大的地方,你觉得是不是很累?为官一方,当以百姓为重,虎叔肯定是被什么事儿拖着了,一时脱不开身而已,”我认真到!
“哦,”灵儿好像不生气了。
“那好吧,钊儿哥哥,我回去睡觉了,晚安”灵儿起身回去睡觉,我叹了一口气。
继续打坐,完成一天的功课,业精于勤荒于嬉,认真对待基本功,一夜无话。
清晨,我早早起床,在小院里练剑,虎虎生风,刚柔并济,略感小成。
马忠起床来到院子,一时惊呆了,目不转睛的看着。
我也没在意,继续练完,收剑,马忠清醒,赶紧抱拳弯腰说到:“忠、无意偷窥公子神技,请公子责罚,”一脸愧疚。
“哦,马忠大哥,不用客气,区区小事不足挂齿,快快起来,我们收拾收拾吃完继续赶路吧,”我扶起马忠说到。
“是公子,”马忠转身张罗饭菜去了。
灵儿赖床这个毛病真是一直都是啊,我转身叫醒灵儿,一起用餐,然后继续赶路。
马忠今天比昨天对我要尊敬很多,可能是崇拜强者吧,一路上他熟悉路况,在什么地方修养都记得清清楚楚,安排得妥妥当当,甚是不凡。
中午休息的时候,我找马忠聊天问到:“马忠大哥年方几何?家住哪里呀?”
“公子叫我马忠即可,万不敢当公子的大哥,”马忠一脸谦卑的说道。
“小人今年22岁,庐江舒县人,自幼流浪,得一高人,传授几天箭技,现在在何县尉大人手里当差”。
“哈哈长者有序,那马忠大哥无需多言,喊马忠大哥,理所当然,不知道马忠大哥想做一个什么样的人呢?”我问到。
“做什么样子的人?小人没想过,只想在县尉手下当差,”一看马忠就没有什么理想,纯属非常好的职工,没梦想。
“嗯,那也好,不用遭受奔波之苦,小弟祝马忠大哥,平平安安、顺顺利利,”我忠心的祝福到。
“不知公子,想做什么的人呢?”马忠弱弱地问道。
“王侯将相,宁有种乎?我辈青年、自当奋勇向前,建功立业、封侯拜将,胜则兴天下民,留存万古风云,也不枉此生来走一遭,”我震耳发聩的说到。
马忠双眼发直,久久不能言语。
“钊儿哥哥,旷世奇才,可怜我本女儿身,不然定当,追随哥哥、鞍前马后,助哥哥成就一番大事业,”灵儿从马车上走下来,诚恳的说到。
“多谢灵儿妹妹好意,不过也不能妄自菲薄,岂不闻女儿本是英豪,尚需自力更生,其成就、多少男儿望其背,本朝卓文君之才,(愿得一人心,白首不分离)多美的诗呀,比之男儿如何?”我对灵儿说到。
“钊儿哥哥所言极是,灵儿受教了,灵儿定当努力学习,方不辜负哥哥的点拨之恩,”灵儿恭敬的说道。
“好、好,期待着灵儿妹妹,成就无限,”对灵儿说到。
“马忠大哥,我们是不是应该启程了,不然赶不到下个驿站了哟,”我对马忠说到.。
“公子所言甚是,小姐请回,我们马上启程,”马忠说着跳上了马车,对灵儿说到。
我飞身上马,不由沉思,此二人都年轻,尚可雕着,灵儿悟性很高,未来可期。
路上风景如画,美不胜收,我舒心游览,在天黑之前,到了驿站附近,可惜我们好运好像用完了一样。
四周一片荒凉,那还有半点驿站的影子?原来前二天,大雨倾盆,斗大的洪水,把驿站冲毁的一点不剩。
只得在高处露营,将就着干粮,吃着煮熟的墨赤碧眼蛟腊肉,喝着小酒,也一阵安逸哟。
“公子、这是啥肉?从未吃过如此美味佳肴?”马忠大哥问到。
“这是蟒蛇肉而已啦,马忠大哥多多吃一点,我还有,”我解释到。
“多谢公子,”马忠说到,走到一旁坐下吃肉喝酒。
夜深人静,远处树林一阵阵嚎叫。
“钊儿哥哥,我怕,睡不着,可以给我讲个故事吗?什么样的都行,”灵儿走到我旁边坐下说到。
“额、好吧,想听什么样子的?”我问到?
“嗯,就说说女儿大英雄如何?我可想听了,”灵儿一脸期待的说到。
“这样啊,那就说说一个女扮男装的大英雄,灵儿可听清楚了哟!”我说到。
“唧唧复唧唧,木兰当户织。
不闻机杼声,唯闻女叹息。
问女何所思,问女何所忆?
女亦无所思,女亦无所忆。
昨夜见军帖,可汗大点兵,
军书十二卷,卷卷有爷名。
阿爷无大儿,木兰无长兄,
愿为市鞍马,从此替爷征。
东市买骏马,西市买鞍鞯,
南市买辔头,北市买长鞭。
旦辞爷娘去,暮宿黄河边,
不闻爷娘唤女声,但闻黄河流水鸣溅溅。
旦辞黄河去,暮至黑山头,不闻爷娘唤女声,但闻燕山胡骑鸣啾啾。
万里赴戎机,关山度若飞。
朔气传金柝,寒光照铁衣。
将军百战死,壮士十年归。
归来见天子,天子坐明堂。
策勋十二转,赏赐百千强。
可汗问所欲,木兰不用尚书郎,愿驰千里足,送儿还故乡。
爷娘闻女来,出郭相扶将;
阿姊闻妹来,当户理红妆;
小弟闻姊来,磨刀霍霍向猪羊。
开我东阁门,坐我西阁床。
脱我战时袍,著我旧时裳。
当窗理云鬓,对镜帖花黄。
出门看火伴,火伴皆惊忙:
同行十二年,不知木兰是女郎。
雄兔脚扑朔,雌兔眼迷离;
双兔傍地走,安能辨我是雄雌?”
“呜、呜、唔,钊儿哥哥,灵儿以后,一定努力学习兵书战策,为哥哥扫清八方六合,不知哥哥收留灵儿否?”灵儿擦干眼泪,跪在我面前说到,马忠大哥已经在旁边看着,不言不语。
“灵儿妹妹、快快请起,”我扶她起来。
“钊儿哥哥不答应,灵儿跪死不起,我知道钊儿哥哥,胸怀天下大志,灵儿一介女子,不问对错,只为追随哥哥,为哥哥扫清障碍,望哥哥收留。”灵儿一脸诚恳,就是不起来。
“灵儿妹妹起来再说,”我又扶着拉起。
“望主公收留,”灵儿在拜。
“好,也罢,灵儿妹妹快快请起,他日天下任我等弛聘,”我扶起灵儿说到。
“何灵儿拜见主公,”灵儿拜到。
“灵儿妹妹请起,以后还是叫钊儿哥哥,可好?”我对灵儿妹妹说到。
“是,主公,钊儿哥哥嘿嘿,”灵儿笑嘻嘻说到。
“呵呵、这小妮子,”我摇头无语。
夜伴风静,入我幽梦。
我早上准时起床晨练,太极拳、太极剑,云从风冽剑决,一篇篇不知疲倦的练习,灵儿也没睡懒觉。
“拜见主公,主公早,额钊儿哥哥,”灵儿一脸严肃到。
“灵儿早,灵儿可是要当将军的人,没个好身体可不行哦,不知灵儿可愿习武?”我对灵儿说到,想让她知难而退,天下始终是男人的世界。
“多谢主公,赏赐,”灵儿说到。
“额,那好,我就传你一套武功,你好生习练,万不可懈怠,”我对灵儿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