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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 新座位,带来的一系列烦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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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情理之中,薄禾和姜良美被分开了。

    意料之外,薄禾坐到了第二排中间,同桌变成了柳杏荷。

    姜良美也往前坐了点,但仍处在教室后半截的部分,同桌是班里一个平时沉默寡言一心学习的女生。

    坐到新的座位,四周布满了人,薄禾一整个大不适应的状态。

    柳杏荷倒是对她的到来表示欢迎,还主动帮她搬书调座位。这让薄禾还好受了许多,至少不是冷淡或讨厌的同学。

    只是柳杏荷和林筱雪她们还是经常聚在一起玩,一到下课柳杏荷就会跑到她们那去,直到上课才回来。

    没人陪她说话,这期间周围人来人往也很多,薄禾身处中间也不好偷摸画画,她只觉得这样的生活异常难熬。

    她倒是每天都在盼着姜良美能来陪她说说话,但是她一下课整个人就不见了踪影,好像还是跑去楼下找江骏坤了。

    不知道该说她执迷不悟还是痴心不改好了。

    天气已然转凉,大家的校服外套内都多穿了几件里衣。外面凉爽还带着栀子花香味的空气吸引了不少学生课间出去玩。

    最近的体育课蒋冠宇都没来,老师说是因为他准备走体考的路子,需要经常锻炼所以这种划水的体育课以后可能就不来了。

    按规定说这是不太符合要求的,毕竟不能因为你是体育生就搞特殊,但他是突然想转体育生,又深得老师喜爱,一贯宠他的体育老师很快就答应了他的请求。

    至于为什么突然想转成体育生,听其他女生讨论好像是说成绩不够理想,想通过此方法上更好的大学。

    优秀班级的学生再不理想也比薄禾要好很多,大概这就是好学生的上进心吧。

    说起来同样是富家子弟,人与人之间的差距也很大啊。

    由于蒋冠宇的缺席以及薄禾坚持一口咬定自己和他真没关系的狡辩,卢文月对薄禾的敌视终于少了些,她现在注意力都在操场另一边训练的蒋冠宇身上。

    蒋冠宇自从上次又拒绝他以后就没有再来找过她,薄禾也乐得自在。

    虽然她对上回梦里的内容颇为好奇,她和莫娇娇有同样的疑惑,蒋冠宇他真的很喜欢自己吗?

    当然莫娇娇询问她俩像不像之后的发展薄禾也有些想知道他会怎么回答,但毕竟也是未来的、别人的事,她并没有放太多心思在上面。

    她现在全部心神都在新位置给她带来的烦恼上面。

    又一次不小心睡着,薄禾的头猛地一点,她惊醒过来,台上的物理老师还在兢兢业业写着板书讲着课。

    见她刚醒的茫然样子还对着她笑了一下,慈祥的脸上好像丝毫没有责怪,但薄禾却羞红了脸。

    这样也太对不起负责任的老教师了!都怪她昨晚赶稿画上头了就熬了个小夜,不然怎么会控制不住地轻易在课上睡着。

    懊恼的心情才刚刚涌起,薄禾忽然敏锐地察觉到不对劲。

    她尽可能幅度小的转头往四处看,却发现好像无论她看向哪,都会和?同学对上视。

    对视上了薄禾第一反应当然是想先回避眼神,但仔细看看又感觉不像在看她,只是在和自己同桌说笑,看黑板的同时不小心触到她的目光一样。

    这奇怪又诡异的现象让薄禾不明所以,只能小心翼翼收回目光,也不好意思再抬头和老师对上眼,她只能低着头拿着笔装作边做笔记边听课的样子。

    其实她压根听不太懂,但经历两次考试,薄禾发现努不努力学分数都一样后,她干脆摆烂不学了。

    反正结果都一样,主要还是取决于大多数学生因卷子难易而出现的成绩浮动。

    直到下课的时候柳杏荷才推推她,跟她说:“你上课什么时候睡着的啊?”

    薄禾回想了一下:“大概刚上没多久吧……”

    “噗哈哈哈你好好笑吧睡觉的时候。”柳杏荷突然捧腹大笑起来。

    薄禾有些摸不着头脑:“有这么好笑吗?”

    “真的啊。”柳杏荷说,“当时我们班好多人都在看你,你仰着头眯着眼睛睡哈哈哈哈”

    这话如同一道惊天雷劈得薄禾瞬间恨不得灰飞烟灭。

    所以说上课时其他人是在看她笑话!?不是她的错觉!

    柳杏荷的笑声引得前后座位的人看过来,也调笑了几句说都看见薄禾上课睡觉的样子了,确实好好玩。

    薄禾觉得一点也不好玩,她丢死脸了,但为了不冷场面只能跟着一起笑,实际上她快尴尬没了。

    救命,她好想回她的最后一排。

    欲哭无泪。

    这次不算完,在老方的课上才更为艰难。

    老方喜欢拿粉笔头砸人,再加上他平时就对薄禾多加关注,所以薄禾特意在上他的课前还去洗手池洗了几把脸,生怕自己睡着了。

    然而天不遂人愿,上课时她的困意还是一阵阵地冒,她的脑袋控制不住地往下点。

    老方没有物理老师那般慈悲心肠,他正讲着课就随手一抛,粉笔头精准地砸到薄禾脑袋上。

    薄禾被砸醒时还小声叫了下。

    一睁眼就是老方蔑视又鄙夷的笑脸。

    周遭很安静,薄禾心狂跳,还以为所有人都在关注她。

    反应过来大家好像是在算题目才放下颗心,薄禾紧急抓起笔低下头装样子。

    老方却亲自下了讲台走到她身边盯着她的草稿纸。

    上面一片空白。

    薄禾连问个题目是什么的机会就没有,就听见老方的嗤笑声,然后就站在她身边大声说:“有些同学啊,装个样子都不会装,你说你好歹写点字吧,拿个空白纸干嘛呢?画画啊。”

    最后两个字很敏锐地就戳中薄禾的痛点,她不敢想是老方随口一说还是他知道了什么,只能人僵脸僵地继续静止下去。

    旁边的柳杏荷偷偷往这边瞥了好几眼,动了动手臂露出了大半个草稿本。

    奈何薄禾看不清上啊,她眼睛都斜视得酸了也看不清第一排数字是什么。

    好在老方也没和她对峙到底,鼻子出气冷哼了一声就大步跨上讲台开始讲题了。

    薄禾松了一口气,也睡不着了,茫然地盯着黑板上的一串串陌生的公式,不敢看老方一眼。

    就这样煎熬了数日,薄禾生无可恋,只觉得该丢的脸她是全丢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