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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天后,初雪先在香满楼给薛夫人再做完一次疏通后一行更壮大的队伍上路了,薛夫人想和初雪聊天,就让初雪到她的车上了,薛夫人的马车里比初雪的要大,铺着软垫靠枕,吃食一应全,薛夫人因为没有带孩子出来,所以一路上一直和初雪说着孩子的可爱,爱子之心显露无疑。
江淮义前几天责是偶尔被受邀和薛居正一起喝酒畅谈人生,过了几天后,让人感觉他们两位走点相见恨晚的架势。到了九江后,有按照在杭州城那样开始培训,这次是把所有的账房和掌柜的都集中在一起培训,这样省时实力。
江淮义和当地生意的伙伴商谈几天后,迎来了他的岳父李姨娘的父亲和二哥,李家控制着整个长江流域的船运,所有在这里运营的客、货船都得经过他们的允许,李家自己也有几艘货船,老爷子李霸天现在年纪大了,把这部分生意交给自己的儿子李承安,李承安更是继承父亲的狠辣。
李家想控制长江流域一带的几家主要生意来源,就把自己的女儿都嫁入他们家,现在唯一让他们感觉失控的就是眼前的江淮义,现在他们有点感觉把控不住了,而且自家的女儿还没有儿子,没法扶持,现在女儿有送信来,江淮义又有新人了,对女儿的威胁很大,为了这个女人,现在都不进任何姨娘的房了,所以这个女人绝对不能留,他们还指望女儿再生个儿子,他们扶持着让他接管江家,那么将来江家的生意,会有很大一部分姓李,这就是他们的最终目标。
“岳父和兄长来了,真是有失远迎,应该是小胥登门拜访的。”江淮义用着并不是很谦卑的语气说着。
“老朽是看着贤胥贵人事多忙呀,就先来打扰啦,一家人,这么客气做什么,我老啦,不中用啦,不能啦,我要知趣点。”李霸天带着点恼怒的说。
“岳父现在是老骥伏枥,兄长现在还是要靠您给掌舵的。”
狐狸之间的太极,谁不会打。
他们之间没有任何感情的联络着本不存在的亲情,来回几个回合后,李承安实在是沉不住气了,就说:“听说妹婿新收了个可人,稀罕的不得了,到哪都得带着,可否让为兄也见见呀?”
“兄长什么时候也听信谣言了,只是个丫头,出门在外,有个丫头是比会方便一些。”江淮义风轻云淡的说。
“奥,既然是一个丫头,看什么看,是个上不了台面的东西,贤胥是个种身份的人,你以为和你一样不知趣,一点分寸都没有吗?不早了,回去吧,什么时候走,到家里吃顿饭再走。”姜还是老的辣,李霸天这话里,如果江淮义收了初雪,就是降低自己的身份,打自己的脸,同时也是和李家结怨了。
把李霸天父子俩送走后,江淮义脑子里面不断的呈现初雪时而敢怒不敢言的迥样,还有强压着害怕也要和自己讲道理的样子,给管事们培训和检查时认真细心而又充满自信的样子,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开始深深的吸引着自己,让自己不断的去关注她,关心她,特别她的手受伤时,自己更能确定这个丫头在心里的重要性远比自己想的那样深,所以,故意让让人在破坏初曦计划时让胖强说初曦是让她去强清风院里的一个小丫头,是个人都会往初雪的身上想的,只有这样才能逼着这个丫头只能投进自己的羽翼下寻求庇护,结果反而出乎意料之外的好,自己真是捡到一个大宝,知道这就更不能放手了:“丫头,是你自己跑到我怀里来的,这辈子你都别想逃。”江淮义下定决心的说。
在回去的马车上,李霸天对自己的儿子说:“上船后,把那个丫头给做了,不能留,见都不让见,冲着江淮义那小子这么护着,就更不能留了。”
“爹,原来您也这样想,刚才您不让我说,我还以为你怕这小子,不敢说来着。”
“哼,小不忍乱大谋,和你说过多少次了,你玩不过那小子,你不信,不能硬来,要知趣,记得做的干净点,别让江淮义抓住把柄。”
“您放心吧爹。”李承安虽然心里不服爹的说法,但是他不敢反驳,因为江淮义就是在自己的管理期间开始失控的,也不知道这个小子怎么会有江湖和官府这么朋友,在长江几个卡点的当地坝头几年前换人了,一点不给自己留面子,货船给扣过不少回,还是江淮义知道后说这是他的朋友,他帮忙给要回来的,所以他现在不敢很得罪江淮义,他到现在都认为船被扣就是江淮义搞得鬼,但是没办法收拾他,这种受制于人的滋味太难受了,恨得他牙痒痒,因此对这次把江淮义喜欢的人做掉,他是非常乐意,就算是怀疑自己没有把柄,江淮义也拿自己没办法,让江淮义也尝尝对手就在眼前也不能出手的难受劲,恶心死江淮义,他现在就已经开始盘算找谁去做了。
今天薛夫人邀初雪去,现在薛夫人的胸已经不那么疼了,初雪这段时间还交给薛夫人一些面部和身体的保养方法,还教会薛夫人的肩颈按摩手法,好让薛大人更加离不开薛夫人,胸部按摩手法爷教会自己的丫鬟,以后经常做胸部按摩,自己的胸应该会没问题了,薛夫人心情特别好,也很感谢初雪,就特意找初雪去逛街,初雪带着二爷给的银子兴冲冲的走,结果是垂头丧气的回来,怀里还抱着一个大包裹,江淮义刚刚从外面回来,看到这样,就拍拍她的头关心的问:“怎么了,让人给抢了?”
初雪抬起头,愁眉苦脸的说:“爷,我可能又给您惹麻烦了。”
江淮义皱皱眉,实在是想不出她还有什么麻烦可惹的:“什么麻烦,说说看,也最不怕麻烦了,别怕。”
初雪从来就没有听过二爷这么温柔的和她说话,这带有磁性的声音好听的让她从里酥到外,说出的话都不自觉的带着点撒娇的语气:“今天薛夫人邀我逛街,说天暖了,我正是看颜色的年纪,要学会打扮,非要送我衣服和首饰,我推都推不了,还说要和我结拜义姐妹,我不收就是瞧不起她,我实在是没法回绝了,您看这么一大包,这算是受贿吗?”
江淮义听了哈哈大笑,揉揉她的头:“我还以为什么大事,你救她一命,没收治疗费,就送你这点东西,我们不嫌少就不错了,乖,安心收着。”
初雪一听立即喜笑颜开,兴奋的说:“爷,这衣服可漂亮了,还有那几个簪子,也好好看呀,回去后初夏看到非嫉妒死我。”
江淮义看着她兴奋的样子,也被初雪感染开起玩笑来:“嗯,样子不够好看的衣服来衬,看来以后得多给你买点漂亮的衣服打扮打扮才不给爷丢人。”然后就笑着走了,跟在二爷身后的程夕邈,摸着下巴不怀好意的看着她留下句:“就怕衬不起太漂亮的衣服。”后也跟着二爷进房里去了,留下初雪看着两个人的背影咬牙切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