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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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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允恩带着一肚子怨气会回到江家。直接到江太太屋里,把今天得到的消息和江太太说,江太太听了也大吃一惊,用怀疑的口气问:“这里面会不会是江淮义搞得鬼,那些文书是假的吧?”

    “祖母,我都看了,有太祖父的章,还有官府的见证官印,这个谁能造假,二叔和楚天的,还做了两份,一份是周朝的,一份是开宝二年的,这不会有假的。”

    江太太捶了一下炕几,气愤的说:“就是只有一成也不能给那个孽种,允恩,你一定给祖母争气呀。”

    江允恩脚步沉重的从祖母屋里出来,深深的叹了一口气,又脚步匆忙的走了。

    第二天江霖徊的消息传来,三天后楚天来扬州,可以和江允恩面谈。

    三天后,在江涥粮铺的会客室里,江允恩见到楚天,人真的和名字一样,仪表堂堂,剑眉星目,是个顶天立地的大丈夫。楚天坐在正坐上,气定神闲的喝着茶,见江允恩进来,只是看了一眼,继续喝茶。

    江允恩看着很是不爽,江霖徊连忙介绍:“二少爷这位就是凌云的楚老板,楚老板这是二爷的侄子江家二少爷江允恩,二少爷想调拨点银子到绸布庄用,具体的由二少爷和您说,小的先去忙啦。”说完江霖徊不敢久留,赶快离开这是非之地。

    江允恩看着这位楚老板摆明就是让自己开口求他的姿态,心里这个郁闷啊,但是事情迫在眉睫,没办法只能拱手说:“楚老板,您祖上和江家世代一起做生意,一直都是互帮互助的,按辈分,我还得称您一声叔叔,江掌柜应该和您说过了,小侄想从这调拨二十万两银子用作绸布庄的周转,请楚老板行个方便。”

    楚天喝了口茶淡淡的说:“按辈分是得管我叫声叔,但是有一点你说错了,我和江家不是互帮互助,而且互惠互利,没有利益,我们两家也不会合作到现在。”说完,就端着茶又喝了一口,才又慢慢的说:“你想调拨银子也不是不可以,我讲究的就是亲兄弟明算账,你的给我立个字据,这利息怎么算?还不上怎么办?多久还钱?”

    楚天一连几个问题都抛出,让江允恩一时头脑发胀,咬着牙说:“楚老板,您放心,小侄两个月后一定会还银子的,这利息您看这。”

    楚天放下茶杯,掸掸衣服上不存在的灰说:“我看你是想不出个法子来,我这到是有个,你看一下吧,霖徊”接着冲着门外喊了一声,江霖徊好像一直门外侯着,听到声音,接着就进来了,手里拿着几张写着字的纸给江允恩。

    江允恩结果来看看,脑子就开始青筋暴起,上面写着利息按钱庄的利息算,如果没有按时把银子还上,楚天将会在给江允恩五十万两银子,把江家在江涥的三成全部买断,江涥粮铺和盐业都改为凌云,与江家一点关系都没有:“楚老板,您这,这简直是趁人之危,不君子,我们两家祖辈到现在这么多年的交情,这只是小侄请您这个当叔叔的帮和忙,您用得着这样做吗?”

    “我一直都说,我和江家没有交情,只有利益,你这么说,就是还不上了?”楚天鄙夷的说着。

    江允恩真想把这张纸拍在楚天的脸上,但一想到林老板那合约,哎,他现在已经是赶马上架,不得不做,否则真的是前功尽弃了,咬咬牙,说“行,我签。”

    江允恩签了字据,拿了二十万两的银票,出了商铺的门后,冲地上啐了一口唾沫,:“姓楚的你等着瞧,这笔买卖结束后,小爷拿银子砸死你,哼。”

    江允恩感觉受了一肚子气没处发,就约上几个狐朋狗友去喝酒排忧去了。

    初雪坐在船的围栏边,看着涛涛的江水,陷入沉思,她是因为昨天薛夫人暧昧的问她二爷是不是很喜欢她,眼睛老是顶着她看,让她抓住机会,想办法做个侧室,丫头做为侧室已经是很少有的了,再赶快生个儿子傍身。

    初雪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小姑娘,上辈子虽然没有轰轰烈烈的恋爱,但是和老公也是细水长流的相爱,也可能是她单爱,他老公更像是找个能生孩子的保姆。所以二爷对她的改变她是有感觉的,二爷对她笑的越来越多,喜欢动不动就摸摸她的头,也越来越喜欢和她聊天,看自己的眼神,带着点宠溺,她知道,二爷喜欢上她了,同时二爷爷给她上辈子一直可望而不可及的家人般的温情,让她在二爷面前也越来越没有规矩,想在他面前可以肆意的放纵自己,这是上辈子她对另一半的向往,到死一次都没有经历过,而现在二爷却给了她如此强烈的感觉,她好几次看着二爷那能溺死人的眼神,让她有扑倒他的怀里的冲动,她感觉二爷就是一直在温水煮青蛙,让她不知不觉的也喜欢上二爷了,甚至已经爱上了他。

    初雪也很清楚,她要的是一生一世一双人,在这个妻妾成群的年代,她现在还不能接受,特别二爷还有厉害的三房姨娘,有儿有女的,她不想重活一次后,还要面对失败的婚姻,与其这样还不如没有,这也是她一再管控住自己不去回复二爷的感情。

    这时有只温暖的大手按在她的肩膀上充满磁性的声音响起:“在想什么,太阳都这么大了,也不怕晒着,本来这白点还能遮遮丑,要是晒黑了,可就没法看了,嗯。”

    “二爷,您又打趣奴婢。”虽然话不好听,但是初雪心里就是莫名的甜。

    “喝杯茶,润润嘴,看你嘴干的,不知道照顾好自己。”江淮义把手中的茶杯递给初雪,在船舱里,看着她孤独寂寞的身影,心里有点抽痛,就是不想看到她这样的落寞,想把她纳入怀里宠她,爱她,看笑,他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自己心里不想别人靠近的感觉就消失的无影无踪,就是想靠近她,想抱她,只要是她。

    看到太阳很大,晒得她的脸都红扑扑的,感觉她应该会渴了,忍不住给她端杯茶给她喝。

    初雪接过茶杯喝了口茶,她确实渴了,任谁太太阳下晒着不渴呀,然后抬起头,给二爷一个灿烂的笑容“谢谢爷,爷最好了。”

    就这么一句明显感觉是拍马屁的话,却让江淮义心里美美的,也跟着笑了起来,两个人就这样,微笑着看着江水,聊着天,让人看着就是那么的温馨。

    往往美好的时刻都会有不和谐的声音,这不,破坏王来了,程夕邈靠在旁边的栏杆上,不怀好意的说:“我怎么感觉有人开始发骚了。”

    这两个多月,初雪是彻底和这位大夫混熟了,同时也得出一个结论,这就是位欠虐型的,一天不打上房揭瓦的货,每次见他,手都有点痒痒,而且他还是位同性恋,男朋友同江叔一样是江淮义的左膀右臂楚天,程夕邈每天都要对江淮义哭豪一次让他们夫夫团聚,初雪都听出茧子来了。

    “二爷,热了,苍蝇要出来晒太阳,我们回舱里去吧。”有人找虐,不回敬一下对不起他,所以初雪就对着江淮义微笑着说着,江淮义挑挑眉符合着:“嗯,这只苍蝇有点发霉了,是该晒晒。”说完抬脚就先走了。

    程夕邈在那指指自己,有指指他们两个,气的发抖:“说谁是苍蝇那,谁发霉啦,我又帅又香。”江良从船舱的窗户上伸出头笑着说:“我说程大夫呀,你这两个月和初雪那丫头斗嘴赢过吗,你还偏不服,哎,没见过你这种自找罪受的。”

    “你懂什么,就初雪一个丫头,整天对着爷那张冰块脸,我怕吓着她,故意逗逗她,让她高兴点。”

    “拉倒吧,爷的脸这丫头面前什么时候冰过,都快热化了,再说那丫头,胆大包天,怕过谁。”

    程夕邈听到这就开始八卦起来:“你说爷怎么矫情起来了,还不把人收了,我都替他着急,你说爷打算什么时候收了她?”

    江良把窗帘一放,直接回见了,气得程夕邈直跺脚,都是一些不解风情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