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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初雪决得这个戒指太扎眼,他她现在的身份还是和丫鬟,怕让别有别有用心的人看到,就用一根红绳把挂在脖子上,放到衣服里面,这样也是天天带着,江淮义看到,还取笑了她一下,说她杞人忧天,但是看法初雪坚持,就没在说什么。
初夏在江淮义走后来找初雪,她忧心忡忡的坐在初雪的房间,看着布置的虽然不是华丽但处处透着用心的房间,酸涩涌入心间,她看着坐在自己对面的初雪说:“初雪,你和我说实话,你是不是已经是爷的人了?”
初雪本来就没想着瞒着初夏,因为她们两个是朋友,但是一直忙着云笙,就没有去找初夏,既然初夏主动问起,她正好告诉她,再说整个清风院里的人自从初雪搬到偏间里后,就心知肚明了,也没什么可以藏着掖着的,她就点点头说:“初夏,我一直想和你说,但是笙儿搬过来,身体不好,这一段时间我都在忙着照顾笙儿,所以没和你说,希望你能理解,我是爷和呀在相爱,爷说明年娶我进门,没进门前,我不想声张,所以初夏,希望你也不要和院子以外的人说,行吗?”
这个消息虽然已在初夏的意料之中,但是当初雪说出来时,初夏还是有些不想相信,她从小到大,和初雪一起近10年,她一直都是初雪羡慕的对象,她有疼爱的父母,疼她的哥哥,她长得比初雪漂亮,聪明,在初雪面前有充足的优越感,所以特别喜欢和初雪在一起,这样才能显示出她的优势,但是现在这个丑小鸭现在变成她的主子,以后要对着这个低自己一等的人卑躬屈膝,这让初夏怎么接受得了,她幽怨的看着初雪,哭着说:“你们什么时候开始的,你为什么不早告诉我,你不说是朋友吗?为什么整个清风院的人都知道了,我是最后一个知道的,全院子的人都在笑我,你这叫朋友吗?”
初雪没想到初夏这么在乎,只好安抚着说:“初夏,我们也是这次出去后通过一些事情后才在一起的,我只是一会来不知道怎么和你说,想过两天再去找你说清楚的,没想到笙儿出事了,这一忙,就没有去找你,初夏,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瞒你的。”
初夏站起来,狠狠的擦了一下眼泪,看着初雪说:“我真希望不是你的朋友,就不会招来这么多的嘲笑。”说完就跑了。
初雪看着初夏的背影,她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青依在一边说:“初雪,我感觉初夏有点偏激,先让她冷静冷静吧,你现在的身份去她那里不太方便,过段时间我先去劝劝她,她想开了,我再把她叫来,你再和她好好谈谈,误会就会解开了。”
初雪想现在只能先这样了,就能按照青依的办法做了,就叮嘱青依等去初夏那里时好好的说,初夏是个直筒子,脾气暴了点,如果她说啥不好听的别往心里去。青依笑着说她知道了,初雪才又到江云笙屋里去。
但是事情并没有向她们想的那样,青依去找过初夏,但是初夏没有听青依的解释,也推脱快过年了,她也忙,初雪和初夏在年前就没有再见过面。初雪心里还是比较难受的,初夏是她穿越过来第一位关心她的朋友,她不想失去这位朋友,但她也知道心急吃不了热豆腐,事情还得慢慢来,眼前先把江云笙的身体照顾好再说。
今年过年,因为江家老大要回来,所以江太太格外重视,全府上下忙得不可开交,相对于府内的繁忙,清风院内却比较和谐。
初雪在江云笙的房里放了三盘碳火,把屋子里弄得很暖和,让江云笙只穿一条她让人做的短裤,江云笙起初死活都不愿意在初雪面前这样赤身露体的,还老成的说什么男女授受不亲的,把初雪逗得哈哈大笑说:“小屁孩懂得不少呀,这是给你治病,哪有那么多讲究。”
硬是给扒了,江云笙皱着眉,很是不乐意,还是程夕邈在一边说这样配着着针灸和药汤,明年开春,可能就可以上学了,江云笙才同意的,但是还是很不适应。
初雪用程夕邈给配的药油,先做上肢的经络,因为江云笙身体刚刚好点,不宜做的时间再长,所以每条经络都只走两遍,一来让江云笙适应,二来怕做多了他疼和虚,要循序渐进。
程夕邈看到初雪的经络走向和穴位找的非常准确,就又暗暗的吃惊,这么小的年纪,怎么会懂这些的,他对初雪是越来越疑惑了,问过老大,老大不让多管闲事,所以只能憋在心里,难受。
江淮义在一天无意中看到初雪这样给江云笙疏通经络时,黑着脸出去了,晚饭时,也不说话,吓得在一旁伺候的四妞在盛汤时手抖的都撒出来了,初雪看到后,就接过来盛汤,让四妞下去。
吃过饭后,江淮义也没有像往常一样,抓着她手出去散步消食或者抱着她歪在炕上聊天,而且自己拿了本书在看,初雪也不知道他在别扭什么,肯定是自己不知道哪里惹着这位爷了,因为初雪知道,江淮义从来不会拿除她以外的事和她闹别扭。
初雪想了半天也没想到自己什么时候惹着他了,不喜欢冷战的初雪,只好先打破僵局,讨好的往江淮义的怀里钻:“行止,爷,今晚上你不和我说话,我好难过呀!啊行,啊止,亲爱的。”
江淮义终于在初雪那句亲爱的时候破功了,无奈的捏捏她的鼻子。
初雪见江淮义理她了,就赶快说:“亲爱的,你这样不理我,我真的很难受,我不喜欢你和我冷战,我害怕。”
江淮义以为是初雪上辈子的婚姻里给她留下的后遗症,赶紧抱紧她说:“我没有和你冷战,别怕,我就是看到你让笙儿脱了衣服给他疏通经络,有点不舒服,你都没给我这样疏通过。”
初雪噗呲就笑了,原来某人是在吃醋呀:“自己儿子的醋你都吃,真是的,给笙儿疏通的是经络,必须这样做才有效果,我很早就想让你把衣服脱了给你疏通背来着,不是讲究男女授受不亲吗,我想如果和你说,你非把我哄出去,那时候我敢吗,现在你又怕我累着,都不怎么让我给你按摩了,如果你想,我现在就给你疏通?”
江淮义吻吻她的额头说:“不用,你早有这个心就行,给笙儿做了那么长时间,我舍不得再让你受累,我会心疼的,再说,自从你住在我旁边后,我就没有再怎么失眠了,我想那天你和我睡在一张床上的时候,我肯定会睡的更好。”
初雪羞愧的拍了江淮义一下,转身不和他说话了,这个人嘴上越来越没把门的。
在年二十八这天,江家老大江淮昌回来了,江太太一大早就命人把府门打开侯着,江淮昌的马车到了,江太太更是亲自在门口迎接。江淮昌先去给老太太请过安后,回到院里去梳洗,晚上在老太太房间吃团圆饭。
江淮义也是在开饭的时候才到,江淮昌没有计较他的杉杉来迟,酒过三巡后,江淮昌才说:“祖母,孙儿还有一喜事和您说,我刚刚被任命为从三品左正义大夫了。”
江太太惊喜的说:“昌哥儿,你这是一下子升了两级呀,现在是三品了,这真是太好了,昌哥儿太有本事了,娘真为你高兴。”
老太太也是说:“真是祖宗保佑呀,我昌哥儿和义哥儿也是争气。”
江淮义淡淡的说:“祖母,这次大哥升迁我没有帮忙,都是凭大哥一己之力,我在这里祝大哥官运亨通,大展鸿图。”
江淮昌在心里想,算你知趣,但是也举起杯笑道:“还是要谢谢淮义这些年的资助。”
江淮昌继续冲着老太太说:“祖母,孙儿会努力给祖母和母亲挣个诰命回来的。”
老太太连连称好,江太太现在觉得自己终于可以扬眉吐气了,腰杆挺直的,那架势,江淮义看了,心里暗暗摇头,真是小人得志,还不如回去和初雪砸牙来得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