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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下午,江季姝才收到江季恪的消息。
【到了。】
她连忙打了个电话过去。
“刚到吗?”
“对。”
“今晚见一面,一起吃个饭?岁岁也想见你好久了。”
“晚点吧,我订好地方告诉你。”
江季姝应了声好。
两个人又没了话说,江季姝补了一句,“你先把行李放好,休息一会,不着急的。”
“嗯。”
有些聊不下去。
江季姝只好挂了电话。
其实这次还算是好的,放在前面两年,或许连晚点吧这种话也不会说。
正好到了时间,她去接岁岁放学。
到门口的时候,岁岁才从里面出来。
不过这次好像和以前不太一样。
他后头还跟了个小男孩,一直在跟岁岁说着什么,手舞足蹈的。
看起来……居然还有点崇拜?
江季姝被自己这个想法怔了一下。
没一会,岁岁走到江季姝面前,扬起小脸,“妈咪。”
江季姝牵住他的手。
后面的徐深也仰起头来,问她,“阿姨,我可以跟你们一起吗?”
江季姝一脸惊讶,问他,“跟我们一起?为什么?”
徐深看着江濯,“我想跟江濯一起玩。”
小朋友来家里玩而已,江季姝没有不欢迎的道理,她看了眼学校门口的人流,问,“有人来接你吗?跟阿姨一起玩可以,但是得告诉你爸爸妈妈。”
徐深摇了下头,“本来今天是我舅舅要来接我的,但是我早上走的时候,已经告诉他了,我今天不回去。”
岁岁皱了下眉,小脸上带了点不耐烦。
他跟妈咪一天才相处多久啊,怎么能让个外人来打扰。
他开口,“不行。”
徐深听了这话,一点也不生气,反而一脸哀求地看着江季姝,就差在地上打滚,说让他去吧。
江季姝还是第一次遇见这样的场面。
如果是个大人,她还能好好说,可这是个孩子,人家也只是想跟岁岁一起玩而已。
她看着岁岁,“没事,正好,你一个人在家里玩也无聊,晚上带上你同学,我们一起去吃饭。”
岁岁想到什么,这回没再拒绝,点头,“那听妈咪的。”
徐深听到这一句,立马笑起来,又跟在岁岁身边说话。
他本来其实挺讨厌江濯的。
上次还害他在周叔叔面前受了那么大委屈。
可越相处,他越发现,江濯这小子很酷,比他酷多了。
他要是学点在身上,还能怕谁啊?
要不然,他是绝对不会这么死皮赖脸要去别人家的。
对。
就是死皮赖脸。
江季姝又想了想,把手机拿出来,“你还记得你舅舅的电话号码吗?”
徐深点点头。
开玩笑。
怎么可能不记得?
他长这么大,背的最熟的一串数字就是这个了。
每次惹了什么祸,都是打这个电话。
江季姝松了口气,把手机拿给他,“那你给你小舅舅打个电话,再告诉他一声,可以吗?”
徐深点点头,把手机接过来,“可以的,可以的。”
说完,速度很快地在上面按了一串数字,拨通。
郝闻接了电话,有些莫名,“你好?”
徐深脆声,“舅舅,是我。”
郝闻一下子反应过来,站起来。
哦,对,今天要接这小子来着。
可下一秒就想起来,徐深早上告诉过他,说下午要去同学家玩,让他不用去接他,又坐下来。
挑眉,“去你同学家了?”
他也没其他家长会有的担心,觉得孩子去了别人家会出什么事。
徐深这孩子,不捣乱都是好的,能受什么欺负啊。
徐深开口,“对,阿姨让我打电话,再给你说一声。”
郝闻听到,很爽快地答应下来,“行,我知道了,你去玩吧。”
说完,又想了想,补了一句,“哪个同学啊?”
那幼儿园去的大部分都是有钱有势人家的孩子,他们多少也都知道些底细,这会问问,也没什么奇怪的。
徐深犹豫了会,才说:“就是上回跟我打架的那个。”
郝闻一下子被吓到,“什么?”
缓了会,又开口,“怎么回事啊?这是不打不相识?”
毕竟以前也没见徐深这么想去谁家玩过。
徐深回他,“哎呀,上次是误会,没什么的。”
江季姝听到打架这两个字,看了眼岁岁。
一脸疑问。
这事上次被江濯小朋友自己压下,没告到江季姝那去,这会猝不及防被捅破,他肃了肃小脸,淡定解释,“就是他说的这样,误会。”
江季姝闻言,也就没再多问。
两个小孩都这么说,现在看样子还能玩到一起,她总不至于还揪着一桩误会吧。
徐深当着江季姝的面打完电话,又把手机给她,“阿姨,现在可以了吗?”
江季姝点点头,“行,阿姨带你跟我们一起回去。”
徐深一脸激动。
好像干成了一件大事。
郝闻挂断电话,还是有些不太敢相信。
上次徐深回来,可是一提起跟他打架的那个人,就满脸愤愤,这才过去多久啊,态度就转变得这么快。
想着,他好奇地问了一下对面的周稷,“稷哥,你上次去深深学校,处理他打架那个事,见到跟他打架那小孩了吗?”
周稷的神色一瞬间僵住,掀了下眼皮,问,“废话,当然见到了,怎么了?”
郝闻笑了笑,“就是这小子,刚才跟我说,他要去人家家里玩,我就奇怪啊,按道理来说,他不讨厌人家就算了,没道理还巴巴往上凑啊,有点古怪。”
周稷嗤笑一声。
“你担心得挺多。”
郝闻啧了一声,“哎,稷哥,你是不知道,深深平时有多不爱听话,我还是头一次见他这样呢。对了,那个小孩叫什么,你知道吗?”
周稷想了想,准确无误地从嘴里说出两个字,“江濯。”
郝闻也有些惊讶。
他就是随口问问。
没想到一个小孩的名字,稷哥竟然现在还能记得。
他纳闷了一下,“姓江?”
“也没听说过宜市什么人姓江啊?还上的那所幼儿园。”
周稷挑了下眉梢,点燃一根烟,淡声,“怎么没有?”
郝闻有些无语。
他当然知道周稷嘴里的人是谁。
可也不想想。
可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