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 西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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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吃饱餍足之后,裴知宴帮林今絮揉着后腰。

    “孤知晓你的心意,只是如今,着实不需要你出手。这些你便好好收着,日后给我们的孩子,可好?”

    林今絮脸一红。

    自从裴知宴上回说道要给她一个孩子之后,张口闭口都离不开那个都不知在哪的孩子。

    只是听着裴知宴这话,林今絮还是强打起精神来,伸手推开了他又要开始做乱的手。

    她替自己拢了拢衣裳:“如今八字还没有一撇,殿下便记挂在心上了。”

    裴知宴却是笑了:“不是絮儿先前说的,想叫自己的孩子,是在你我二人期许之中出生的吗?”

    她小声反驳:“可妾也没有让你如此就开始期待上了!”

    她可不愿,让裴知宴早早期待上,却叫期待白白落空。

    子嗣一事,全看命!

    林今絮知晓那些个官员大家之中,常有因为子嗣困难的。便是求神拜佛都不管用。

    林今絮抬头看了一眼裴知宴。

    好在东宫之中还有一个可可爱爱的小郡主,否则…

    裴知宴看着林今絮逐渐出了神,却也不知晓她心中还在想些什么。

    太子爷方过了二十五,如今正是身强体壮的时候。

    先前食不知味,可遇见了林今絮,却也觉得他自己与寻常男人分毫不差。

    至少对着林今絮是如此。

    于是,他又慢慢动了。

    在她怀中的林今絮自然察觉到了他的动静,狠狠瞪了他一眼。

    做做做!就知道做!

    只是美人娇嗔,抵挡不住饿狼扑食,倒是平白添了几分闺房趣味。

    等日后渐渐西下了,侍女才红着脸将热水端了进去。

    “啪!”

    帐幔里传来重重一声。

    林今絮与裴知宴二人对视,别说是被打的裴知宴,便是打人的林今絮都愣住了。

    她顿时有些慌神了,胆怯才后知后觉。

    林今絮看着裴知宴手臂上通红一片,颤颤巍巍道:“殿,殿下可还好?”

    裴知宴脸上却带着些许玩味:“怎么,方才挠得孤后背几条都没见你挂念,轻轻的红痕,便让你记挂着了?”

    林今絮知晓,裴知宴是说的方才二人情浓之时,她被欺负得狠了,便重重地挠了一下他的后背。

    只记得当时,随即便听见了一声闷哼。

    而后,她被欺负得更狠了。

    思及此,林今絮的脸已经红得看不过眼了。只一双含情的眼微微带了愠气,含怒瞪他。

    而裴知宴早已领略过了,林今絮只是一个纸糊的老虎,毫无任何的杀伤力。

    他笑了笑,却想到了一件事:“孤先前瞧着你手里头这几间商铺,好像有点门道。这几日孤就不拘着你了,若是不出意外,十日之后我们便回京城。”

    “十日?”林今絮有些惊讶:“这般快?”

    林今絮下意识说完,便想到,上回裴知宴便说了,他早已掌握了湖州太守等一系列人的罪证,当初说的,差最后一步,林今絮随不知晓究竟是什么,可如今都过了这么些时日了。

    按照林今絮如今对裴知宴的了解,他定然是已经将事情办妥了。

    果不其然,裴知宴颔首道:“孤这边的事已经办妥了,至于絮儿。”

    他将目光落在她的小腹之上。

    又在林今絮生怒之前,把目光挪开,语气里却是带着些调笑:“自然是有絮儿自己的任务。”

    林今絮咬了咬牙,忍住了把床上的玉枕砸过去的冲动,

    她想起前世今生,两辈子从别人那听到给当朝太子的评价。

    光风霁月,举世无双。

    可如今的裴知宴,简直像是被扯入凡间,不对,阴曹地府一般!

    嘴里的浑话,便是下了床塌都不能停。

    只是林今絮如今也稍微摸清楚了一些裴知宴的性子,她微微抬眸,看了裴知宴一眼。

    裴知宴便轻咳了一声,挺直了脊背,依旧是外边那个不染尘埃清高至极的太子殿下。

    只是林今絮却突然想到了裴知宴方才同她说的。

    林今絮转过头去,看着裴知宴方才不知道什么时候收拾好的那一沓银票与地契,陷入了沉默。

    裴知宴陪着林今絮用过膳之后便先一步去处理公事了。

    午后虽被闹腾了,但终究还是睡了一两个时辰的。

    林今絮如今没有了困意,百无聊赖翻着那一沓价值不菲的纸。

    突然,她直起身子来,想到裴知宴最开始闹腾她时,说的,兄长给她寄来的信。

    林今絮打起了精神,摸索着,看裴知宴究竟放在何处了。

    裴知宴桌案上东西不多,林今絮也刻意地让自己不去看那些较为机密的信件。

    忽然,她看到一个熟悉的字体,眼睛一亮。

    伸出手来,将那一封信从书册里抽了出来。

    “今絮亲启。”

    果然,是兄长写予她的。

    入东宫已近四个月有余了,便是说,她也有四个月没见到兄长和父亲娘亲了。

    林今絮还未打开这信封,便平白让自己红了眼。

    她平了一下自己的情绪,长舒了一口气,打开了它。

    林贡溪的字一如他的名字一般,如溪水一般流畅,笔锋虽不犀利,却也不过分得柔软,倒是极显风骨。一看便是刻苦习得多年,才有的功力。

    这信足足用了三页纸,林今絮一字一字看的,只觉得弥足珍贵。

    有父亲与兄长,教导她在东宫之中定要谨言慎行,莫要给太子殿下与太子妃添乱。

    还有兄长说,这些铺子与银两虽不多,但还是希望殿下能笑纳。言语中隐约有希望裴知宴能看在这些钱银的份上,待他妹妹好一些的意愿在。

    林今絮只觉得心中酸涩无比,除去先前的话,后边的话,林贡溪在林今絮前世嫁入安南侯府之后,也明里暗里同他们的表兄,许慈晖也说过。

    只是他们许家人皆是吃人不吐骨头的贼人,吃了他们林家的好处,转头却将他们视作草芥。

    林今絮只觉得,今世若是不让许慈晖再死她手中一回,便也是便宜他们了!

    她吐了一口浊气,慢慢展开最后一页纸。

    是母亲的口吻写给她的。

    她说,东宫惊险,安分守己为上计。若是有机缘,能求个子嗣,也能保后半生无忧。

    林今絮看着看着,只觉得脸愈发的红了。

    就连进门来伺候的冬焦也不由得疑惑。

    难不成,夫人如今看着的,是老爷给写的情话不成。

    见冬焦进来了,林今絮这才收拾了桌案上的东西。

    冬焦今日也存了一肚子的气,伺候到一半,才怒气腾腾与林今絮抱怨着今日见着的事。

    “夫人!您说怎么有这么残恶的主家!便是人家十三岁的小姑娘打碎了个盏,就要送她去青楼!”

    林今絮原本还没反应,听到最后,却是皱起了眉头:“是哪家的,竟如此没天理?”

    冬焦:“西市的琉璃坊!”

    林今絮心道,西市?

    不会这般巧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