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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两日的休整,苏歌和南颂时又开始在小区中来回奔波。
算上苏歌和南颂时,小区一共有六个年轻志愿者,轮流负责为小区的居民送安心食材,有时也会帮忙替大家买一些必需品。
前两日,A栋的老大爷登记买了一些降血糖的药,今天下午正好到货。
趁着送菜的间隙,苏歌抽空把药送去了A栋。
苏歌敲了几下门,里面的老大爷有了反应:“来了来了!”
听到声音,她将药放在门口的地上,往后撤了几步。
门打开,一对老年夫妻客客气气地对着苏歌笑了笑:“谢谢丫头,每次都麻烦你们,多不好意思啊。”
她指了指胸口贴着的党徽,一双眼睛隔着护目镜已经弯成了月牙:“为人民服务!”
正打算告辞,住在老两口对面的那扇门“哐”地一声打开,苏歌吓得立即转过身,下意识地张开双臂护住了身后的一对老人。
却见门口一位大着肚子的孕妇,靠着门框缓缓滑落。
苏歌顾不上其他,箭步上前扶住了孕妇。
孕妇的脸上早已是泪水和冷汗,惨白着脸对着苏歌求助:“救,救,救救我,我快要生了!”
对面的老奶奶着急往前走了两步,被苏歌及时阻止,只能在原地焦急地跺着脚:“这怎么得了啊!赶紧送医院!小张她老公是青山医院的大夫,上周就去江城支援了。”
苏歌扶住孕妇,安慰道:“张小姐,我马上送你去医院,有什么需要带的吗?”
因为阵痛,张小姐咬着牙已经说不出话来,身下的睡衣已经渐渐浸出了血迹。
苏歌有些慌张,急忙站起身给南颂时打电话:“南颂时,我在A栋八楼!你快点上来,这里有位女士快要生了!”
三分钟之后,南颂时气喘吁吁地从电梯跑出来。
“你快去取一件厚点的外套,外面下雪!”他看了一眼苏歌,抱起已经痛得几乎晕过去的孕妇,就往电梯里走。
沙发上正好有一件厚羽绒服,苏歌二话不说就抱着羽绒服往楼下跑。
现在的救护车都在忙碌中,物业帮着叫了一辆爱心车辆。
大雪纷纷,车辆行驶得并不顺畅,医院远远就拉上隔离带。最后那一段路程,是南颂时抱着张女子,艰难地跑到了医院门口。
正在二楼采访的记者正好拍下了这震撼的画面,一个高大的男子,在漫天风雪中,一路小跑,抱着人往医院赶。
远处贴着志愿者标志的小车旁,立着两个模糊的人影。
敏锐的记者带着摄影师立即下楼,孕妇已经被送往了产房,那个在雪中狂奔的人,蹲在医院门外的花坛边。
也许体力耗尽,男子在地上缓了好一阵子才站起身,一瘸一拐地往远处的小车走去,他胸前,挂着格外醒目的志愿者工作牌。
记者一路跟着他到了车边,隔着一段距离开口询问:“您好,请问你们这是?”
苏歌扶着南颂时,两人并未开口,倒是爱心司机对着记者讲起:“这两位是某个小区的志愿者,他们发现一位单独在家的孕妇,就送了过来。”
司机还不忘抱怨了几句:“这警戒线拉得太远了,这位小兄弟跑惨了!”
记者急忙掏出记者证,对着南颂时和苏歌:“两位好,我是京市卫视的记者,可以为你们三人做个简短的采访吗?”
“哎哟!我的妈耶,我这是要上电视了吗?”爱心司机兴奋地笑了笑。
记者的问题的确很简单,不外乎就问三人叫什么名字,做什么工作,为什么要做志愿者。
爱心司机是位三十来岁的男子,姓陈,是一位摄影师。
他把手机屏幕打开,对着镜头展示了一张京市的夜景:“这座城市太美,难道不想好好守护吗?”
等说完,镜头就对准了苏歌。
苏歌顿了顿,还是像刚才在小区里的时候一样,指了指自己胸前的党徽:“为人民服务!”
记者咽了咽喉咙,又把麦克风对向了南颂时:“这位先生,刚才看见你跑了好长一段,那位孕妇是你什么人。”
南颂时喘了一阵子,声音有些低哑:“我不认识,算是邻居吧。”
记者:“那我们有幸知道您的名字吗?”
半晌之后,南颂时浅浅说了一句:“姓南。”
记者:“那南先生,您是为什么决定要在这么危险的时候选择做志愿者呢?”
南颂时声音很低沉,护目镜下的一双眼眸有微微的波动:“我父母在山市,我只是希望在他们需要帮助的时候,也有志愿者出现。”
晚上,南颂时和苏歌回家就全身消毒了好几遍,累得躺在沙发生动弹不得。
而一条关于他们的视频,正在微博和DY上被疯狂的转发。
大家都被三位志愿者感动得不行,特别是那位在大雪中狂奔的志愿者,更是让无数观众红了眼眶。
眼尖的粉丝们还是认出了南颂时:
【我艹,这个热心志愿者南先生,是不是就是南颂时!】
【作为一个南颂时的老粉,这跑步的动作,绝对是哥哥!】
【这很危险啊!怎么在街上跑啊!】
【防爆了,突然被南颂时感动哭了。】
【前几天不是有人爆料说他真的在当志愿者送菜吗?】
【哇,哥哥抱着那位女士在雪地里奔跑的样子,我看一遍哭一遍。。。】
【@南颂时,快点出来认领!】
【我是路人,如果这个热心市民真的是南颂时,我只能说我要粉了!】
【我特么眼睛坏掉了,听那位爱心司机的话我哭,听那位小姐姐的话我哭,听南颂时的话我不知哭,我还流了鼻涕!】
【大家都一起加油,众志成城!】
【加油!】
【江城加油!】
【中国加油!】
……
后来,关于那位热心志愿者南先生的讨论一直在继续,可是南颂时始终没有出面认领。
苏赟问他为什么,明明这么大好的机会可以洗白,彻底洗得白得不能再白,就像那天的雪一样白。
可是他还是拒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