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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9章 晚棠番外: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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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薄时礼将晚棠拉到了别墅。

    他咐吩佣人,“带她去换套衣服。”

    晚棠被迫换了身衣裤,他被男人拉着,前往后山。

    通往后山只有一条蜿蜒的小径,四周树影婆娑,大晚上的看着有些渗人。

    走了大约十几分钟,一座坟墓出现在了晚棠的视线里。

    她手臂上冒出了一层鸡皮疙瘩。

    薄时礼松开晚棠的手,他将带来的水果摆到墓碑前。

    借着皎洁的月光,晚棠看到了墓碑上女人的照片。

    是个长相温婉漂亮的女人。

    细看之下,薄时礼跟她长得有几分相像。

    看了下墓碑上的字,她明白过来,这是薄时礼的母亲。

    薄时礼跪下后磕了三个头,“妈,我来看你了。”

    说完,他看向晚棠,“今天是我妈的祭日。”

    他拉着晚棠跪下。

    晚棠在他的强迫下,跟他母亲磕了三个头。

    磕完,薄时礼没有再为难她,“我还有话跟我妈说,你先回去。”

    晚棠,“……”

    她朝四周看了看,全都是大山,茂密的树木在夜色里像张着血盆大口的野兽,森冷又骇人。

    但他让她独自回去,她是不是有机会逃离这里了?

    想到此,晚棠的胆子又大了一些。

    她没有说什么,连忙转身离开。

    但是没走多远,庄园里的佣人就过来了。

    “晚小姐,薄少担心你害怕,让我来接你。”

    晚棠的心,有种过山车的感觉。

    谁怕了?

    她压根不需要人来接她好吗?

    佣人在身边,她没有机会再逃跑了。

    只能再找机会了。

    她不信薄时礼母亲祭日过后,他会一直呆在这边,毕竟他要管理那么庞大的集团,日理万机,没有那么多闲暇时间跟她耗的。

    回去途中,晚棠有些心不在焉。

    佣人见她小脸紧绷,以为她害怕,她找了个话题说道,“晚小姐,你是薄少第一个带来见他母亲的,足见你在薄少心中的重要性。”

    晚棠紧抿着唇瓣没有说话。

    “你别看薄少现在很风光,小时候他吃了不少苦,他被人骂野种,被人用烂水果砸,上学时还被有人在他课桌里放蛇吓唬他,刚开始他还会哭,可后来被欺负的次数多了,他就不会哭了,会用同样甚至更狠的手段回击别人!”

    “薄少母亲是抑郁症烧炭离开的,她走的时候,也在薄少喝的水里放了安眠药,那晚她打算抱着薄少一起离开这个悲苦的人世,但好在有人及时发现,薄少被抢救回来了,她却永远离开了。”

    晚棠闻言,内心有些震撼和讶然。

    她知道薄时礼是私生子,从小吃了不少苦头,所以才会导致他长大后比较阴暗、偏激。

    但她没想到,他竟然还差点死掉……

    发生那样的事,不论对谁来说,都是一场巨大的阴影吧!

    但她又做错了什么呢?

    他为什么要用他的不幸,来一次次伤害她呢?

    “不要说了,我不想听到关于他的任何事。”

    晚棠回到小木屋,她强迫自己入睡。

    也许是最近太过疲惫,又病了一场的缘故,没多久,她就睡着了。

    只是到了半夜,她就被一阵咚咚咚的敲门声吵醒。

    晚棠揉了揉沉重的眼皮,她起身,将门打开。

    是别墅那边的佣人。

    “晚小姐,薄少发烧了,他被人从夫人墓地扶了回来,但他不肯打针,也不吃药,他迷迷糊糊的,一直叫着晚晚,我想晚晚是你吧?”

    “晚小姐,你能去劝劝薄少吗?昨晚你发烧了,他照顾了你一晚上!”

    晚棠紧抿了下唇瓣,“他发烧了?”

    “是的。”

    “意识清醒吗?”

    “不太清醒。”

    晚棠闻言,心跳速度猛地加快。

    他现在意识不太清醒,对她来说,会不会是离开的绝佳机会?

    “好,我去看看他。”

    主别墅。

    依雪想要照顾薄时礼,但还没碰到他,就被他伸手挥开。

    “都滚!”

    依雪和医生都有些手足无措。

    “薄少,晚小姐过来了。”

    佣人将晚棠推进了房间。

    晚棠看着躺在床上,俊脸上带着不正常红晕的男人,她深吸口气后,走到床边。

    “薄时礼?”

    她伸手,朝他额头上摸了一下。

    先前不让任何人碰的男人,并没有抗拒晚棠的靠近。

    晚棠摸了下他的额头,确实烫得灼手!

    “薄时礼,你发高烧了,不让医生看的话,你会烧出毛病!”

    男人睁开眼皮,那双细长的凤眸,不似平时那般幽沉凌厉,带着病倒后的虚弱。

    他朝晚棠看了一眼,修长的大掌突然攫住她手腕,“你会留下来照顾我么?”

    他的大掌,像是烙铁般异常滚烫,晚棠的肌肤好似都要被他烫伤。

    她抿了抿唇瓣,“我不是在这里吗?”

    “晚晚,不要走……”

    “我没走。”

    像是得到了一颗定心丸,他松开她的手腕,慢慢阖上眼敛。

    晚棠朝医生看了眼,医生连忙过来替薄时礼量体温。

    医生替薄时礼挂上点滴后,佣人和依雪也离开了房间。

    晚棠看着床上男人那张带着病态的俊脸,脸上露出嘲讽的笑。

    昨晚她感冒,今晚他又感冒——

    他比昨晚她还要烧得厉害。

    她伸手,推了推他,“薄时礼?”

    男人并没有任何反应。

    晚棠紧抿了下唇瓣,眼角余光,扫到了他放在床头柜上的车钥匙。

    心脏,不受控制的跳动起来。

    等夜深人静的时候,她开他的车离开,会不会是个好时机?

    一旦有了这个念头,她就迫不及待想要实施。

    晚棠走到门口看了眼,现在佣人还没有休息,她还不能离开。

    薄时礼挂完水后,他睡得更沉了。

    晚棠等到半夜,她找了薄时礼的衣服穿上,戴上帽子,然后将车钥匙放进口袋里,轻手轻脚的走出房间。

    别墅里静悄悄的,她几乎只能听到自己的呼吸声。

    出了别墅,晚棠找到薄时礼的车,她快速启动引擎离开。

    这几天她已经将庄园的路线摸清楚了,她知道大门口在哪里,她径直开向大门。

    大门口是黑色的铁栅栏,门口有保镖值班。

    保镖看到薄时礼的车,他行了个礼,正准备打开大门时,似乎想到什么,又朝车子走了过来。

    晚棠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