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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四章 爱和需要的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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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84.爱和需要的区别老莫天天来捧吴杏儿的场,有时他请别人;有时,别人请他;他也一个人来。围着吧台,喝上一两杯,聊聊天。老莫请大家去吃宵夜,没人在乎他是干什么的,管他是干什么的?有的吃,就吃,有的喝,就喝,你有钱,就花吧。女人生来就是要花男人的钱,“男人拼命挣钱,拼命给女人花”。

    老莫开一部“沙漠王”,吴杏儿看见挡风玻璃上插着一张公安的盾形标志。吴杏儿说:“你什么时候穿了制服,给我瞧瞧,一定很有形(帅的意思)。”

    知道了他的职业,吴杏儿感觉是有必要和他保持联系的。这样想着,就不太烦他了,反而觉得他有些可爱了,老莫本是一个标准人,只是吴杏儿讨厌他像李强一样的浓眉凹眼,厚唇白牙。吴杏儿跳不出这种长相,这样的长相常常追缠着她,不知到何时?

    第二天中午,总台说:“有位莫先生找你,让不让他上来?”

    吴杏儿说:“可以。”

    吴杏儿散漫地穿着日式真丝大睡衣,披头散发歪在床上看小说,房间里一团糟,香水味,酒精味,尼古丁味,洗手间味,到处扔着巧克力的包装纸,茶杯里喝剩的麦片渣,堆在沙发里的脏衣服,这家里简直像个猪窝。吴杏儿不习惯穿着文胸底裤再穿睡衣,她忘记她睡袍内的,门开着,老莫果真穿了制服笔直地站在门口,他憨憨地笑着,吴杏儿怎么觉得他像云。他拎着大兜各式各样的水果,他的样子真叫她动心。他没进房间,只把几大袋水果放在门口,匆匆到市局办事了。她觉得失望,老莫真没趣。

    老莫一如既往,同样喝完酒请大家吃宵夜,送走俏俏和阿婷。他问吴杏儿:“会不会开车?”

    吴杏儿不会,他来教,十万分热心叫人感动。广深高速公路成了吴杏儿的练车场,吴杏儿是一个聪明的学生,他是一个耐心的教练。每晚两个小时,半个月,吴杏儿开得已经很不错,通常是她驾车,他在一旁悠闲地听音乐。吴杏儿想不通,他这是干吗?他不想什么?但吴杏儿仍然确信,他是一只狡猾的狐狸,他的故事也许才刚刚开始。

    他带吴杏儿认识他的朋友,偶尔也去他家里坐坐。他有老婆,有孩子,他只是想在外面寻欢作乐。吴杏儿装着不去理他,当他再来酒吧的时候,她不看他,她想让他吃点苦汰,虽然,吴杏儿并不爱他,她只是憎恨所有背叛女人的男人,就如李强。他中计了,他喝着酒,唉声叹气,看着他陷进去的样子,吴杏儿便有了更多的满足。吴杏儿自己制造的满足,她第一次感受到真正满足后的快活感。吴杏儿答应星期六陪他参加他朋友的生日parby。

    老莫的朋友“光头”,他自己开间迪吧,生意很不错,他的肥头戴着寿星王冠,滑稽得像个小丑,奶油抹得到处都是,大家兴奋如同傻鸟。他们用蛋糕打仗,吴杏儿却想着今晚自己损失的几百块,她早已习惯了每晚有收入的生活,这种像傻x一样的聚会,对她丝毫没有诱惑力,这简直是lang费生命。

    在酒吧,天天看男人的嘴脸,这里也同样叫人倒胃。男人天天放纵,他们的女人却煲好靓汤,傻乎乎在家等。她们想像不到她们的男人在酒吧何等潇洒,他们早把她们煲了一下午的靓汤忘到九霄云外去了。这里多好,美酒,美女,快乐,刺激。吴杏儿闭着眼睛跳舞,疯狂的感觉真好,整个人都是空的。喝着兰带马爹利,随着震撼的rock,黑色带蕾丝边的紧身衣齐在肋弓,小腰露在外面,肌肤泛着苍白,肚脐眼跟着摇,白丝裤卡在髋骨上,长发纷飞,镭射灯下,群魔乱舞。吴杏儿被人搂着腰,从后面,她感觉他的喘息,和他放肆的频率,是老莫?管他是谁?

    真他妈正点,是光头。吴杏儿听着他在她耳朵里说话:“老莫真能干,怎么搞上你的?我也想上。”

    他简直在放屁,吴杏儿叫喊,叫:“你回家洗净你的臭嘴,跟你老婆离了婚,再来打老娘的主意。把我当什么人?我拷。”

    老莫过来解围,想不到吴杏儿会如此在意。

    “废话,你们以为所有的女人都跟你们想的一样?我是吧女,没错,吧女怎么了?我就是“小姐”就是“鸡”,我也听不进他这“鸡鸭”不如的下流话。!”

    “光头”的解释是他喝多了,秀色可餐,别见怪,自己人,全当他放屁。看在老莫的面上,吴杏儿也没什么好计较的。“光头”自罚两扎啤酒,男人真是,得罪谁不好?非碰上一个心高气傲的小女人。老莫被安上“重色轻友”的帽子,吴杏儿是母夜叉——孙二娘。

    吴杏儿和老奠跳舞,第一次。她们贴着镜子,看着镜子里和对方说话,她穿着七分高的高跟鞋,一条腿伸在他两腿之间。他搂着她的腰,对手环绕着,她们用身体告诉对方,她们需要进一步交流。一个不太不像话的男人,他含着她的耳垂,他坚挺的阳刚,时不时来回荡漾。

    淋浴里喷出的水恰到好处,镜子里反射出的女人丰ru肥臀,他滋润她,她的小腹光滑平坦,她不由得尖叫,呻唤,她盼望他把她抢奸。他是她的性伴侣,只要她感觉好,她为什么不呢?她们常常清晨的时候,在他车里做那件事,周围是黑乎乎的树林,他只是吴杏儿喜欢做那个爱的男人,她需要仅是一个让她生理上感觉好的对象。他们不需要负什么责任,不需要感情和爱情,她们没有爱,所以她们只做那个爱。她们是两只发情期的公狗和母狗,互相嗅着,只对对方的屁股感兴趣。

    做游戏,很容易叫人厌倦。吴杏儿觉得老莫很无聊,他找不到她的高那个潮,她不舒服,她不快乐。她学会了用手指安慰自己。她不再和男人上床。

    他对吴杏儿说:“是因为我没钱,像你这样的女人,必须得有钱的主伺候,我不合适你,我不能带给你俏俏说的那种快活。”

    相反,他自己却快活得跟野猪样嚎叫。吴杏儿觉得自己不是给他提供姓满足的工具,她把长城卡还给他,她说我们还是朋友。

    吴杏儿不再找男人,虽然有时她也想男人。她不知道自己是想和男人上床?还是只想看看男人的螺体?她用自己的方法和自己做那个爱,她拼命地爱上了冲淋浴,它一遍遍tian她的身体……。她天天和自己玩,凉水热水天天接吻,当它们融到一起时,她分不清谁是公的?谁是母的?

    俏俏和一个香港人搞大了肚子,怎么办?她跑来问吴杏儿,能怎么办?不怕做小老婆就生。

    她说:“那死部分时间都在香港,周末还要陪老婆。他老婆很凶的,电话里警告过我,再缠着她老公,她找人破我的相。现在躲还来不及,谁知道又搞大了肚子。”

    离不开男人就得付出点代价,吴杏儿从没见过像她这么骚的荡妈。陪她去医院,挂号,交费,轮到她时,她又吓得要死。怕什么,医生又不知道你乱搞。吴杏儿喜欢闻医院的味道,锃亮的消毒器械,引得她伤感,记忆中的青春和纯真圣洁。俏俏哭着跑出来,她不但怀孕,还得了尖锐湿疣。

    “哭什么?又不是得了绝症。”吴杏儿没好气的说。

    不过像她这样见了男人就想上的搔货,总有一天非得艾滋病,她尽找污七八糟的男人,吴杏儿说她像个蠢货。

    香港人付一笔青春补偿费,另外手术费,治疗费,营养费,俏俏一下子成了小富婆。

    “嘻嘻嘻,这种致富不错,蛮有脑子吗?”阿婷的话风中带雨,她看不起俏俏这样子,她说她不如去做“鸡”。其实俏俏并不靠出卖肉体赚钱,她只是想男人,什么样的男人都行,她需要各种各样雨露的滋润,她的心理一定有问题。

    打掉孩子,做了激光冷冻的俏俏,又和从前一样,她不断地换男人,不断地让吴杏儿陪她进出医院,深圳的各个医院,她们就像进商场买衣服一样,付了款走人。俏俏完了,她毁了。她的美丽,她的放荡,她让吴杏儿不能理喻的生活态度。她像一株散着诱惑灿烂的虞美人,艳丽色彩下。装满着邪念和罪恶。吴杏儿不知道,她的初夜曾被人抢奸,她的心态因此而扭曲。

    酒吧突然来了一帮东北人,四五个人。他们瞄上了俏俏,也许也认识俏俏。那个看上去像头的男人,说俏俏像波霸叶玉卿,他就喜欢这样的女人,够味。俏俏叫他森哥,这帮人一看就大有来头。看着华哥恭维的样子,吴杏儿她们敬而远之。几个人都穿黑色套头恤,牛仔裤,防爆靴,留小寸头,他们可能是东北帮。每次消费,他们买单爽快,还留小费给服务员。这样的人,更叫人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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