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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扶桑人在离洛一进来的时候,就直勾勾的盯着他一个劲的猛看,随着离洛一靠近,那双明亮的眸子中间顿时闪出两道刀锋般阴冷的寒光。
紧接着一股阴寒的气息就猛的涌了过来,就好似是丛林里的一头饿狼,危险而又血腥。
“这人杀过人,而且看样子还不少!扶桑人?都该死!”
离洛眼睛一眯,停下脚步,目光中隐约看到这面前的扶桑人,脸部透露出几分残忍而古怪的笑意,看起来非常怪异,一闪而逝。
他早已筑基大成,灵觉敏锐,对于那种心怀不善的气息,特别敏感,所以仅仅只是对望一眼,但离路还是立即从这扶桑武士的身上,感受到了一股子非常浓重的血腥味。
“扶桑人?这身血腥味这么重,令人作呕,在水兵城和岛城都杀过不少手无寸铁的平民吧?”
离洛扭了扭脖子,稍稍活动了一下手指,看着眼前这五个扶桑人,慢慢腾腾的说道:
“你们几个扶桑奴,谁先来?既然你们这么爱杀人,那就肯定不介意被人杀才对,刚好今天都来踢馆,那干脆都不要回去好了,我直接送你们去见天照大婶。”
“不要冲动,他们毕竟是扶桑人,死在这,会引发国际争端的。”
陈识见离洛杀气腾腾,一副要把他们全部杀光的样子,也吓了一跳。
虽然他也恨不得杀了这几个扶桑鬼子,也是他们先挑的事,但没办法,弱国无外交,到时候庙堂上的人可不会管那么多,只知道是他们引得邻国不满。
“是啊,你冷静些,大家都很生气,但还是不要闹出人命的好。”师娘也在一旁劝离洛别杀人,她也怕。
“是啊,是啊,大师兄,那几个毕竟是扶桑人啊……”学徒们也开始担忧,武馆会因为这是受牵连。
“够了!大师兄还没打呢,你们就先灭自己的威风,我都替你们感到羞愧!”
一个约莫十八九岁的青年有些义愤填膺,看他的样子,像是个大学生,正是热血当头,充满理想的年纪,只是不知为了什么,来了国术馆练武。
“李长汀,你别站着说话不腰疼,你爸是海门财政司司长,你当然不怕,我们家只是普通商人而已。”另一群学徒有些不服气。
“鄙人武田正雄,刚担任黑龙会海门分部第三执事,我旁边这两位分别是北川一郎和北原香子,都是我的副手。”
“鄙人今天来的目的,正是要挑战那个被传得很神的耿良辰。据说他踢了八家武馆,六名拳术高手围攻都不是对手,呵呵。”
“鄙人要让他知道,我大扶桑的武道,已经远远超过你们华夏的武术,你们如今不过花拳绣腿而已。”
看起来三四十岁的这个扶桑人,一开口就是流利的华夏语,不看他身上的衣服,根本就分辨不出这人是个扶桑人。可见他早就觊觎华夏多年。
黑龙会在一九零一年成立,曾与中山樵等TM会成员深度合作,密谋推翻了满清官府,他们最大的后台则是扶桑陆军本部。
武田正雄作为海门分部的第三执事,居然亲自带人上门踢馆,可见其来者不善,绝不仅仅只是踢一家武馆这么简单。
“站在你面前的就是耿良辰本人,你们要找我,居然不认得我?哈哈,可笑至极。”
见这个武田正雄居然不认得自己,还在那大放厥词,离洛顿时觉得可笑,小丑一般的人物,这眼力,比那个扶桑老头差的不是一星半点。
“……”
正主居然就在自己面前,武田正雄也是有些尴尬。
“哦,阁下便是那踢了八家武馆的耿良辰?失礼了。”武田正雄嘴上说着失礼,脸色却还是一副傲慢的神色,无礼至极。
“你不是要挑战我吗?怎么,不敢动手?敢不敢签生死状?签就打,不签就滚!”
“哼,阁下不要逞口舌之利,生死状,可以,但,鄙人是有条件的。阁下若输了,所谓的海门国术馆必须立即关门,不得重开!”
“扶桑老鬼,你还没说你若输了如何!”李长汀见武田只说自己赢了如何如何,绝口不提自己输了会怎么样,仿佛已经胜券在握。
“嗯?”见有人骂自己,武田正雄抬眼一望,顿时叫李长汀不由打了个冷颤,但他还是硬着脖子和武田对视,就像一只不服输的呆头鹅。
离洛随意摆了摆手,不动声色破去了武田的压迫,李长汀突然感到压力一减,一模背后,全是冷汗。
“算了,算了,反正对我来说,没什么区别,李长汀,你去,准备好两份生死状!”
“是,大师兄!”见离洛特意叫自己,李长汀很是兴奋,一路小跑到一楼拿回了两份生死状和签字笔。
“师父师娘,你们的意见呢?”离洛转头问了问陈识。
“师父师娘都相信你,武馆就算没了,也无所谓了,良辰,尽管施为便是。”
陈识和赵国卉见事情几乎已成定局,也不再阻拦,两人都是签生死状的,扶桑人就算是死了,拿到庙堂上说,自己也是有理的,再说,离洛的武功,陈识还不知道吗。
两人各自签好了两份生死状,一式两份,各自派人保管。
“小扶桑,干脆你们几个都签吧,不然实在是感觉没什么意思,不尽兴……”
离洛随意看了看那五个扶桑人,随后大踏步走向场地中间,边走还轻微的抖了一下身体。
扶桑老者和那名他一起的少年,顿时好像被猛虎盯上一般,内心警铃大作!
离洛每走一步,都用上熊戏中特殊的发力方式,踩踏得整个二楼好像地震一般轻微的摇晃。
一连走了四五步,离洛的力量十分均匀,前震未平,后震又起,就好似大江涌潮,终于引起了二楼楼层的共振。
因为共振的关系,楼层摆动的幅度越来越大,除了高手之外,那些学徒连站都站不稳,师娘更不用说,要不是陈识扶着,脸色都发白。
顿时,整个大教室的所有声音都安静了下来,满室巨震,落针可闻。
离洛走到场中便停下身来,震动随即就平息了下去。
他用目光扫视了那几个扶桑人:“都怕死?”
没有扶桑人敢接话,因为离洛刚刚的造成的动静简直匪夷所思,如神魔一般。
他用熊戏中特殊的发力技巧踩踏地面,每走一个步伐,就好似给人带来一种天崩地裂的既视感。
天空在我面前,都要崩落。
大地在我面前,也要碎裂。
那种仙凡有别的气势,在他身上一下全部展露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