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伤情最是晚凉天,憔悴斯人不堪怜。邀酒摧肠三杯醉,寻香惊梦五更寒。钗头凤斜卿有泪,荼靡花了我无缘。小楼寂寞心与月,也难如钩也难圆!
各位又见面了,在下旁白,姓旁名白无字,上一次呢,我们说到了老皇帝积病驾崩,这姚文魏独揽大权自立为后,这满朝的文武无人敢反,至于为什么呢,这后面再听我给您慢慢道来……
不过在这姚文魏自立为后的第一道命令是要活捉肖笑炎,为什么?这不得而知,不过我们的肖笑炎肖大将军武艺过人,万军从中过那是片叶不沾身,被几百人围追堵截还能反杀十几,这可不是一般的有本事啊!且战且退的时候还能与大将军訾安一战,虽然俩人没什么碰撞但也是难分伯仲,但訾安终究是老了,被肖笑炎一脚踹倒夺了刀马逃命而去,真可谓是少年的英雄!
不过话说回来,这自立为帝可不是小事,近在身边的满朝文武能对姚文魏卑躬屈膝,那远在各地的爱国太守们,就没一个人敢起兵反抗么?
有,当然有,可是啊,都死光了,这姚文魏是什么人,十常侍的贼头,手握重权的狠人,皇上身边的红人啊,俗话说得好,玩战术的心都脏,自己全局高位不说,暗中还有自己的势力,不仅洛阳,哪怕全州郡的地方都或多或少有他的眼线。
皇上开始病重的时候姚文魏就开始封锁消息,早朝不上,御膳不食,全权由自己逐步代理,从小大事再到民法军政,暗地里又四处发派刺客杀手,皇上咽气的当天,尸骨未寒的时候,姚文魏就要自立,那时文武百官以及各州太守齐在,为什么太守都齐?皇上没之前他就各发消息命群臣来朝,说有要事详谈,收到信件不理睬或者出言不逊的,当夜全家尸首分离,消息传开无人敢反啊,连身边有没有刺客都不知道,一时间整个天下是人心惶惶。
这么心狠手辣的人谁敢不从啊,有的官员或者武将,但凡敢漏一个怒音儿第二天就得横死街头,这个姚文魏做事就是这么毒辣,大人小孩是一个不放过!
到这就有人得问了,姚文魏事情做的这么大,为什么肖笑炎就什么都不知道呢,他是大汉忠臣啊,这种事要是让他知道了,非得提着枪把皇宫给撅了,可为什么就什么动作没有呢?一个是因为姚文魏舍不得杀,为啥,肖笑炎是什么人?十四岁随军征战,十六岁带兵打仗,十七岁枪指南蛮杀得敌人是片甲不留,毒泉一战,出奇谋,划奇策,一杆钢枪杀穿贼营,大战前后斩首敌军十八万,一战封神,世人称为“小白起”“银枪杀神”,如此少年英雄谁舍得杀啊?
这二呢,就是真杀不了,这肖笑炎咒骂姚文魏不是一天两天了,有的时候呢,姚大骟人忍不住了也派过刺客,可没一个打得过他啊,去他常去的酒馆下手,路人正在街上走着突然酒馆二楼被扔下一被打的半死不活刺客,这谁受得了,下毒;人家南蛮喝过毒泉的人,早就有了百毒不侵之身,暗箭,毒镖,这种小玩具还真伤不了他,十七八岁耳朵正灵的时候,一个细微的“嗖”都能顺着风窜他耳朵里,刺客的暗箭就基本没中过。
实在没办法了,姚文魏就想出一计,让肖笑炎去替皇上训练禁卫,三个月不准出演武场,而这陪练的兵卒也是姚文魏安排的,就是为了让肖笑炎消息不通,等他的大事都安排好了,再下计去套出肖笑炎想动手,却发现朝中没人打得过他,本来訾安大将军能与之一战,但人老了破绽就多了,结果就走脱了肖笑炎。
咳,这次说的有点多了,至于这肖笑炎跑了之后发生了什么,您听我细细道来……
上次说到,肖笑炎拾刀斗訾安,抢战马夺刀出皇城,临危不惧真乃英雄本色!
正当众军惊叹笑炎武艺之时,訾安心感不妙,“这次没擒得肖笑炎,我妻儿危矣!”正想着一会见到姚文魏该如何答辩,就听见不远处大太监张让赵忠齐喊道:
“姚后到!”
没等众人扶起訾安,就见众军两边排开,从中驶出一副金凤銮驾,前后驱着九九八十一匹高头大马,这銮驾高宽丈十,左龙右凤,金碧辉煌,正中间卧着的一位红袍美艳,正是姚后姚文魏,虽说肖笑炎逃命时驾马与姚文魏擦肩而过,但姚文魏并没有叫人加害于他,俗话说得好,“穷寇莫追”,这要给他逼死了再杀奔自己而来,这可就不划算了,这么想着姚文魏便放了肖笑炎,而且这么近的距离也真怕肖笑炎做出点什么可怕的举动来。
这姚文魏虽是不完整的男儿身,可却天生一副女儿样,细长且清秀的眉,微眯但澄澈的眼,澄的透亮的眸子总会使与他对视的人不寒而栗,挺直的鼻梁,不染而朱的薄唇。乌黑的长发发直达臀际,披散在洁白的颀长身躯上,装点出妖魅般的美丽说点人话就是,长得比女人还女人,比天仙还天仙。
随着銮驾入殿,訾安的心便提到了嗓子眼,虽然朝廷上下都说他是什么所谓的大汉忠臣,但皇上都没了还对谁忠?脑子没问题的都知道该脱帽隐退了吧,要不是姚文魏下手残忍他能跑早跑了,这次围杀失败,他恐怕是难逃一死了。
“老将军——怎么失手了呢?”
他轻笑着微微挺起身,两旁人也很识趣的站在两侧准备扶他下銮驾,还有几个下人跪在銮驾前充当阶梯;姚文魏只是轻哼一笑,步伐轻盈的像漂浮空中一样,一袭红衣似血,风起,衣袂飘扬,似乎有什么在汩汩流动。如漆的黑袍总是掩盖着他隐隐的气场。
虽然也不知道他冷不冷……咳。
听到姚文魏的责备訾安血都凉了,他自己掉脑袋没事,征战沙场十几年,早就把生死置之度外,可他訾家上下几百口人可是老少都有啊,更何况他老来得子,五十多了才有訾安这么一个儿子,儿子才刚成家……说不定连在场的这一万多兵士也难逃一死……
“姚,姚后,微臣,微臣有罪……”
訾安来不及解释就直接连滚带爬地跪在姚文魏的脚边,豆大的汗跟流水似的哗哗直淌,他可是见过姚文魏那些狠招的,每当想起在监牢里看见的那些惨无人道的极刑,他的寒毛都在微微颤栗。
“呵,将军快起,在沙场上横刀立马几进几出的大将军,怎么能如此跪拜,真是不合规矩,肖笑炎也不是一般人物,你们这点人擒不住他也是意料之中,不过既然你没有抓到肖笑炎……”
说着,姚文魏红袍一卷,直接坐在了跪服在地的訾安身上,就这么让这在场的万余兵将看着他们的大将军受此屈辱,有几人看不下去想拼死一搏与姚文魏鱼死网破,挥着刀直取姚文魏的首级。
没等他们近姚文魏十步,就被几发钢箭射穿,死死的钉在了石砖地上,速度之快连那几个小兵也没反应过来,被钉住的时候甚至还能喘气,也没人知道何人放的暗箭,不过已经不重要了,因为在场的没人敢动了。
“真是可悲。”
他无奈的轻摇着头,姚文魏起身走向了其中一个被钉住的兵卒。
“我再给你十天时间,活要见人,死要见尸,哦不,应该是朕~”
说着,他很随意得踩爆了其中一个兵士的头颅。
自此,姚文魏开始了对东汉长达十年之久的统治。
(十年后,幽州天城白村)
“啊,对,亡了。”
老李回头看去,一八尺大汉环甲持刀,那人不是别人,正是他平日里的拌嘴冤家,村里的威严大爷,邢亢,邢斗天。
“你说的朝廷亡了是什么意思?虽说十年前姚文魏替病逝的皇上接管皇权,但原因不是小皇子年幼,不能朝政吗?可在我眼里这依旧是大汉的江山,可如今你说他倒了……”
老李看着邢亢顿了一下,可又转念一想,不对啊,朝廷倒了这天大事你邢亢一言不发,之前人间蒸发了好几天,把闺女丢在家里不管,现在又莫名其妙的穿着一身不知道从哪个坟里刨出来的破烂盔甲,现在还风轻云淡的说着“是啊,亡了”好像他早就知道会有这一天一样,正想着,邢亢发话了。
“前几天打听了许久,说姚文魏骄奢淫逸,不体恤民情,自从他篡位以来,就有大大小小不少的起义军与朝廷产生摩擦,今年四月,在幽,冀,荆,豫四周突然爆发大规模有组织的起义,听说那为首贼人乃是张角,经过数月激战,朝廷义军两股势力不相上下,但兵力悬殊,这完蛋不是早晚的事?前段时间我出去正是为了侦查此事。”
说着,邢亢将刀立在一边,继续说道。
“两股势力摩擦不断加大,朝廷从各地抽兵增员,以致盗贼四起,抢家劫舍,被抢的民众也难以平愤,也跟着去当了贼人,这如此循环,贼越来越多,兵越来越少,所以……”
没等他说完,老李坐起来打断了他。
“先不管别的,你给我解释解释你哪来的一身花里胡哨的家伙事,还有,你就怎么知道这两天要出事呢,难不成,这贼人——与你,有关么?”
“大胆!”
邢亢一巴掌拍在桌子上,不怒自威,隐隐的气场吓得旁边村长一愣一愣的,他轻手轻脚地靠近邢亢,给他递了个座位,又倒了杯茶,又跑到另一边偷摸的对老李指指点点,邢亢的暴脾气无人不知无人不晓,敢跟他吵的就只有老李头,邢亢还嘴笨,还总是说不过他憋着一肚子火,不过好在老邢头生气有分寸,不然几年下来非得给村子拆了。
“两,两位,现在当务之急,不是该套论讨论怎么对敌嘛?你们看,这贼人要来,该如何应对,老弱病残,该怎么安排,老李,不是我说,最近地面上不太平你也是知道的,没事最好,可要真出了问题,不还是得想个应对不是?”
老李头闷哼一声,插着手往那一杵,说话间,只听外面马蹄声音阵阵,邢亢耳尖,以为来了贼人,废话不说提刀便冲出屋去,定睛一看,是十几个朝廷的兵,为首两个斥候,屋里面村庄老李也吓了一跳,还以为真来了贼人,老李从屋里取出茶水,村长去询问怎么了。
“二位少将军,来此破庙寒村有何贵干呢?”
其中一人饮了茶水,从怀中掏出檄文一张,清了清嗓子,念道:
“汉室不幸,皇纲失统,今,张角引黄巾者四五十万四处作乱,聚众谋反,姚后怜惜百姓,不忍强行募兵生灵涂炭,便向各州郡发放兵权,各自募兵以图御敌之策,钦此——”
念完这一张时,原本村长让竹慈叫来的男丁们来的差不多了,淘气他们都到了,听了檄文一想,坏了,这是真要出事,正当另一名斥候从怀里掏出第二张刚要念的时候,只听“嗖”的一声,一只箭矢撕风而过,直接把那斥候的脑袋射了个对穿,这一箭吓傻了在场的所有人,没等反应过来,就看斜对面的林中暗处又发出数只暗箭射死了在场的所有兵士。
后知后觉的邢亢才反应过来,这是来了敌袭了!他连忙命令刚到广场的男丁们
“大家快去躲避!能打的去拿家伙!”
可话没说完,林中又出一波暗箭,直接射死了广场里的大半男人,随着箭矢出来的,还有几百个头裹黄巾,手持着铁剑弓弩的贼人。
邢亢虽然穿着铠甲,那但铠甲也有些年头了,他还是身中了几箭,直刺肌肤,可眼睁睁看着生活了这么多年的相亲们被乱箭射死,邢亢是怒发冲冠,瞪圆怒眼,挺起虎背熊腰,提起一百八十斤阎罗大偃月,冲着贼人大喝道:
“呔!大胆的贼人啊,敢射杀我十年乡亲,看我今日不拿尔等的狗头祭天!哇呀呀呀呀!纳命来额啊!”
话音未落,老将军提刀便出,刀法娴熟利落,左右冲突连斩数人,身后老李怕邢亢有危,向远处吹一细长口哨,只听一阵马蹄声从不远处传来,头至尾长丈二,蹄至背高八尺,一身亮红的皮毛如熊熊烈火,乌黑的铁蹄踏在地上是塔塔直响,飘逸的鬃毛上挂着一个木牌,上刻着“右将军邢亢”字样,这马乃是绝世宝驹,踏炎赤兔。
赤兔一阵嘶鸣冲入敌阵,老将军纵身上了马,横刀立马是威风凛凛,正战着,身后出来一高一矮两员小将,一个挥着梨木铁头枪,一个舞着月牙青龙戟,那两人不是别人,正是村里的淘气与竹慈,二人自幼随邢亢习武,早已是一身本领,这兵器还是邢亢去年生日高兴时为二人所铸,以防身用,没想到今天倒是派上用场了!
两员小将一个骑驴一个骑马,舞着兵器冲入阵中左右冲杀,几进几出杀得敌军溃败而逃,没等几人心喜,就看村口不远处勒马赶来三将,身后乌压压一片敌军,为首的那人提枪指向邢亢,对着身后众军大喝道:
“想不到如此山野小村有此等人物,谁敢擒之!”
“小将王虎愿往!”
话音未落一将拍马便出,挺枪纵马直取邢亢,邢亢见状纹丝未动,只见身后淘气持枪拍驴便出。
“师傅勿动,看我淘气去取他首级!”
淘气骑驴杀出,与王虎交相斗,不三合,一枪刺中王虎心窝,淘气夺了战马战甲便回邢亢身边,看敌阵首领气的是咬牙切齿,身旁一将见状从身后取出双刀,拍马便出。
“呔!贼将纳命来!你张四爷爷在此!”
邢亢只是一笑,身旁竹慈挥戟便出。
“让我来会会你!”
二马还未碰头,张四被竹慈直接拦腰斩断,身后淘气也拍马舞枪,二人又进敌阵冲杀几回,威风凛凛,有诗赞之曰:
“二将龙虎枪戟长,扶保战国称帝王,踏破铁蹄飞万里,长戟寒枪虎龙将!”
淘气竹慈正战着,那贼将早已跑致军后,拉弓立箭一箭直中邢亢心窝,没等邢亢反应过来便应声倒地,那边二将见师傅落马,着急去救,却被那贼飞锁网住,二人挣脱不得是双双落马,生死之间,只听军后一人笑道:
“喂喂!以多欺少还暗箭伤人,你还配做什么男人?”
没等那贼反应过来,便被一枪刺穿,众军回头看去,只见是一员小将,身高七有余尺,发中一缕红毛随风飘摆,生得英俊脸庞,面俊如雕,两道淡眉提起精致凤眼,薄嘴淡唇说话露出皎月白齿,气宇轩昂,有英豪之资,挺枪勒马,手持着一杆虎头霸王枪,身披着精铁环身铠,身躯凛凛,威风堂堂。
那小将舞枪大笑,好似眼前众军如草芥一般,淘气竹慈眼看来人救援那是连呼救命,董桀笑过直接狞起面目,低声颤道:
“在下董桀董战国,这将是你们生前听到的最后一个名字,渣滓们把他死死的刻在心上然后准备受死吧!”
老将未动暗箭穿战甲,遇贼千百董桀初登场,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