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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莲丝毫不怵:“不过是年长了几岁,摆什么架子?”
横冲直撞纵马伤人,这把年龄都活到狗肚子去了?
祝天诚的名号是火焰刀,自然不是什么好脾气的人,二话不说挥刀相向。
男人气沉丹田,长刀居高临下狠狠劈落,招式大开大合。
小莲早有准备,峨眉刺举过头顶,硬生生架了一下。
加了玄铁锻造的刀沉得吓人,小莲的武器本就不占优势,虽然硬抗住了,但五脏六腑都在翻滚,喉头涌来一阵腥甜。
她硬生生地咽了下去。
教主说过她习武的时间太短,很难跻身于江湖一流高手的地步,但打寻常的武林中人也算绰绰有余,没想到这祝天诚人品不怎么样,武功却远比她想象中要高强。
一击不中,祝天诚却也吃了一惊,没想到眼前这小丫头倒有点本事。
“好好好,我看你能接我几刀。”
上官芷洋洋得意:“我看你还是早点认输吧,祝叔叔可不是好惹的,你现在给我道歉,我心胸宽广,说不定能原谅你。”
眼看着祝天诚的大刀又要落下,小莲死死咬着牙关又要去接。
程月舒就在这时出手,她只是稍稍朝前一步,两根手指屈起,在千钧一发落下的刀背上弹了下。
祝天诚却感觉到一股难以匹敌的巨力传来,双手几乎握不住刀柄,险些脱手。
程月舒:“小莲,你何必以己之短攻敌之长?你的速度比他快,去打他关元穴,这是他的命门所在。”
小莲一阵兴奋,依言上前,祝天诚暗道不好,急忙挥刀阻挡。
这次小莲却并不和他硬拼,脑袋一矮旋身躲过,峨眉刺狠狠朝着祝天诚的关元穴刺去。
祝天诚如丧考妣,好在身后另一大汉猛地出手,硬生生用自己的胳膊挡住小莲的峨眉刺。
鲜血溅在地上,小莲柳眉倒竖。
“好不要脸的贼人,明明单打独斗,竟还找帮手。”
祝天诚半晌说不出话,上官芷却恼怒了,死死瞪着程月舒。
“还不是程夫人先开口的,武林中人的命门本是不可言说的逆鳞,她却大庭广众之下叫破,好歹毒的心肠。”
程月舒面色淡然:“比不得上官姑娘的恩将仇报,就算你和小莲有口角,我们救了你也是事实,你却让你的程叔叔对她出手,看来上官家的誓言就像路边不值钱的石头,想发就发了。”
想到自己说过必有重谢的话语,上官芷面皮涨红,只能争辩道。
“祝叔叔只是和她开开玩笑,又没真的对她怎么样,可你这样做实在太过分了。”
习武之人最大的秘密就是命门,若是被人知晓,日后旁人专攻那一处,战斗力至少要减少五成。
祝天诚却终于看出程月舒的不同寻常,立刻拉住上官芷。
“好了,这件事的确是我们有错,按照你们的说法,既然救了阿芷,我们就该报恩。”
祝天诚虽然这样说,但话里话外的意思显然是程月舒狭恩图报,随手解下腰间的钱袋扔了过去。
程月舒还未有动作,邵濯霖已伸手接过。
打开一看,里面有几颗明亮白硕的珍珠和分的整整齐齐的金锭和银锭。
祝天诚:“够了吗?”
程月舒:“呵,上官姑娘的命大概就值这么多钱。”
“你!”上官芷火冒三丈,可一时间又无法反驳,难道说祝叔叔给的太少不够吗?
程月舒从邵濯霖手中接过钱袋,走向路边。
正捧着烂果子哭的小贩和摔断了腿的路人都不住后退,他们真是怕死了这些所谓的高手。
每次比武非要找人多的地方,弄得他们苦不堪言,平日里横行霸道,全然没考虑过寻常人。
然而程月舒却将钱袋里东西拿出来,一一交给众人。
“别怕。”
“这是他们该给的赔偿。”
“老丈莫要惊讶,弄坏东西要赔岂不是天经地义的事?”
收到东西的人怔怔地看着程月舒,一脸不可置信。
还有人忍不住朝手中咬去,却不是咬金子,而是咬自己的手。
“好疼,啊……这竟然不是梦?”
一圈走完,程月舒手里的钱袋也散的干干净净。
“走吧,我们去找个客栈。”
小莲立刻跟上,邵濯霖也不甘示弱地快走几步,生怕落后半步。
祝天诚面皮发红,说不清是羞是臊。
“我们也走!”
众人上马,上官芷却看着邵濯霖的背影,迟迟不愿离开。
不知为何,她总有种惆怅,觉得这一切不该是这样,那个男人该把自己捧在手心才对。
“祝叔叔,我……”
祝天诚从小看着她长大,一看就知道这丫头春心萌动了,顿时沉下脸。
“阿芷别任性,我们为了找你费了多少功夫,何况我们和他们本就不是一路人,你就算追上去又怎么样?不过是去让人欺负罢了。”
“你是上官大哥的女儿,多少人想巴结你,何必在这些人身上浪费时间?”
上官芷只能不情不愿地低下头,嘴唇翕动。
“我听祝叔叔的。”
刚才给祝天诚挡刀的下属和上官芷一起被送去医馆,上官芷再回头时,已看不到那三人的身影,让她格外惆怅。
没关系的,他们也是要参加武林大比的,到时候肯定还会再见。
只是再见时,自己已是端坐高台的人,而他们只是寻常武者,到时候要仰着头看自己呢。
走出很远,小莲还觉得晦气。
“真是出门没看黄历,早知道就不该救她!”
程月舒倒有不同看法:“就算没有我们,也会有其他人救她。”
主角的生命力顽强堪比小强,上官芷的气运值不低,肯定不会轻易死去。
要是旁人说这话,小莲可是一百个不信,当时荒郊野外,周围哪里还有旁人,可教主说这话她就点头。
“嗯嗯,这就是祸害遗千年了。”
程月舒偏头问邵濯霖:“你如何看她?”
邵濯霖皱眉想了想:“聒噪又愚蠢,难以忍受。”
他只想杀了她!
这样的女人简直不及阿娘的万分之一,不,将两人放在一起比较,都是对阿娘的亵渎。
程月舒摸了摸下颌,不对劲啊,男女主怎么没有火花呢?或者说女主似乎还有点意动,邵濯霖怎么像根木头似的?
不过从两年前开始邵濯霖就不太对劲,行事谨小慎微,对她百依百顺,程月舒甚至没有借口能责罚他。
若非邵濯霖的气运还在源源不绝地流转给她,程月舒几乎以为出了什么差错。
“走吧,我们先找个地方洗漱。”
程月舒不再多想,转头去找城镇的客栈。
邵濯霖这才抬头,近乎贪婪地注视着她的背影,又唯恐被发现了般很快低下头。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