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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忠搪塞道：“现在时机不成熟，过几年再吧！”
陆得奋再过十年！
何忠又再过几年！
副校长算是看出来了，这两个人分明就是一个鼻孔在出气。
他什么都是白搭！对牛弹琴！
一个陆得奋就够棘手了，再加一个何忠，他当真是出师不利，仕途失意。
他不想活活被他俩气死。
何忠眼看着副校长脸部肌肉都在抽搐。
他不由得问道：“副校长还有别的事吗？”
副校长欲言又止：“你们，算了，以后再吧！”船到桥头自然直。
副校长准备告辞，何忠不禁好奇：“副校长，你抹的是什么品牌的香水？”
副校长义正严辞：“香水？我从来不抹那玩意儿，怎么了？何主任？是我身上有什么香味？”
何忠不会怀疑他的私生活不检点吧？
他可从来不玩女人。
何忠茅塞顿开，“不是，是我鼻子不通，搞错了。”
“……”副校长无语的盯着何忠堵塞的鼻子，他一点也不想在此处逗留。
“何主任保重身体，我先走了。”
副校长前脚刚踏出何忠的办公室，何忠立刻通风换气，喷空气清新剂。
何忠恍然大悟，这位副校长压根儿没有意识到自己身上有什么怪味？
如果他自己能嗅到估计会短命吧！
这事儿邪乎！
副校长自己身上的味道自己闻不到！他是魔鬼派来专门祸害他的吧？
何忠欲哭无泪……
……
初三一班，早上最后一节物理课下课，午饭时间到，汪蕊被向科宇提前叫走了。
陈莉仍然死皮赖脸地跟着唐余和刘衡轩。
唐余和刘衡轩聊着他们感兴趣的话题，陈莉在旁边也插不上话。
陈莉为了靠近偶像刘衡轩也是不要脸皮了。
陈莉默默关注着唐余和刘衡轩一路上笑笑，自己倒显得格格不入。
她生平第一次心生怯意。
一行人来到食堂三楼才分开。
汪蕊已经在吃饭了，她中午跟向科宇还有要紧事，所以她得赶时间。
唐余腿伤好了，她和陈莉一起在排队打饭。
唐余端着餐盘找到汪蕊，“你这就吃完了？”
“嗯，我中午有急事，你们慢慢吃。”汪蕊完就跟着向科宇走了。
陈莉和唐余面对面地坐着，她们全程零交流，只顾吃饭。
不一会儿刘衡轩也来接走唐余了。
陈莉望着刘衡轩和唐余远去的背影，心底莫名空虚。
向科宇拉着汪蕊走出食堂，“你确定要跟我一块儿去？”
“嗯，我也想听听看何忠怎么。”
向科宇不免担心：“我怕你撞见神经病。”
“没事，有你在，我不怕。”汪蕊紧紧挽住向科宇的胳膊。
不知为何向科宇会脚底生寒，他怕自己应付不了副校长。
何忠办公室的门大打开，里面没人，向科宇和汪蕊在门口等了一会儿。
何忠吃完饭一回来就看到了向科宇和他的女朋友。
“你们来的正好，我有话对你们，赶快进来。”
何忠顺手关门锁门动作连贯。
何忠将自己今早上的重大发现告诉他们，“副校长闻不到他自己身上的气味！你们奇不奇怪？”
向科宇和汪蕊面面相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