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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汉擦着额头上衣服上被喷溅的鲜血,踮着脚尖挪了进来。
刘川哼哼唧唧的唱着不着调的歌拖着地上的血痕,也没搭理大汉,大汉走进来尴尬的坐在沙发上,有些坐立不安的看着对面正流血不止的鹤堂,心里想着要不要报个警…
突然房间内光芒一闪,大汉面前躺着的鹤堂突然不见了,就像凭空消失一般,大汉一脸不敢置信的看着对面
?????大汉一脸懵逼的看了看对面,又扭头看了看还在若无其事边哼歌边拖地的刘川。
刘川看了看还残留着血迹的座椅,若无其事道:没事儿,一会儿就回来了。你先坐会儿吧,抽根烟的功夫就回来了。说完就扭回头继续拖着地。
随着光芒一闪,鹤堂出现在了一间古色古香的包厢房间内。
房间里充斥着浓浓的古风,房间正中间摆放着一张八仙桌台,有一位虎背熊腰的黑脸大汉正在狼吞虎咽的吃着饭菜。
随着光芒一闪,鹤堂突然凭空出现饭桌的对面,黑脸大汉看着凭空出现的人,被吓得一个激灵,慌忙的丢下碗筷拿起了放在旁边的一把九环大刀。
何方人士,报上名来!鹤堂还没睁开眼,就听到了一声夹杂着饭粒的喊声。黑脸大汉口中的一大口饭粒随着这声断喝也喷了出来…好家伙,直径八仙桌一整张餐桌。一点没浪费的整张桌都是
包厢的黑脸汉子攥着一把九环大刀举在胸前一脸懵逼看着突然出现的鹤堂。
随着这声断喝,鹤堂睁开了双眼,嗖的一声爬了起来。
看了看房间里的装潢,心想着应该又回到了那方世界,再看看房间内的黑脸大汉一脸紧张的样子,便赶忙回应道。
这位好汉,别激动,我是南山县的捕快,追赶凶犯途径此地,多有打扰,鹤堂双手抱拳拱手道。
对面的黑脸大汉心神定了定,刚才凭空出现一个人着实是被吓得一激灵,都没有仔细仔细看对方打扮,现在心神稍定,看见对面的鹤堂一身腰挎单刀,一身深红衣襟打扮,便放下了九环大刀。
不知这位大人追赶的是何方人士,黑脸大汉擦了擦嘴角残留的饭粒,也拱手道。
我乃南山县衙一个捕快,奉大人之命追捕一位凶犯途径此地,结果不小心被他伤到从房顶掉落下来。说完就把胸口上的匕首拔了下来,匕首拔出来的瞬间,受伤的位置也迅速的愈合着。
此处为周江县,我是此处县衙牢头,不知大人追捕哪一位?大汉挑了挑眉毛看到鹤堂把匕首从胸口拔出来却好像没有血流出来也是很惊异。
此人江湖贺号为蝴蝶,前些日子来到南山,一夜之间连杀五人逃窜于周江县附近,不知道周江县县衙门能不能提供一些帮助。鹤堂拱手道。
蝴蝶?黑脸大汉眉毛挑了挑,好像这个人是绿林道的一个人物,据说轻功了得,能像飞一样。本来他的江湖贺号是燕子,身轻如燕般,不过据说他本人喜欢各种各样的蝴蝶,连身上都纹满了各种各样的蝴蝶,才改为蝴蝶的。黑脸大汉摸了摸胡茬回道。
对了,我叫星熊,是周江县的牢头,我一会儿回县衙找大人禀报此事,看能不能给你们提供一些帮助。
鹤堂咧了咧嘴,那就有劳了,大人吩咐捉拿凶犯的时候给了我一封文书,嘱咐我要是有困难就找周江县的县衙老爷求助。说和他是同窗。鹤堂说着就从衣襟内拿出一封稍微有些褶皱的信封递给了星熊。
星熊接过信封,皱着眉头的打量着信封上的几个大字。
鹤堂看到星熊皱着眉头的样子,愣了愣,莫非星熊兄觉得这封信有哪些地方不妥?
星熊听到鹤堂提问,顿时就摇了摇头,不是,我是在研究这几个字儿念啥,我不识字儿。
鹤堂嘴角抽了抽,寻思你不识字儿你看它干嘛。
那就有劳星熊兄送到县衙上了,我还有些东西要置办,买好了需要的东西我再到县衙麻烦大人了,鹤堂拱了拱手道。
星熊把信封揣到衣襟内放好,便点了点头。不一起吃点饭吗?小二刚把饭菜都上齐,我也刚吃了两口。说罢星熊扬手指着八仙桌道。
鹤堂看着那一桌子菜,上面都散落着刚才突然出现吓的星熊一边喷饭一边说话喷出来的饭粒…看着那一桌子一片狼藉,鹤堂嘴角抽了抽,不用客气星熊兄,我不饿。我还是先去置办一些东西吧,忙完了我再找你。
说完鹤堂拱了拱手,扭头就往楼梯口走去,准备往楼下走。星熊扭头看着一桌子的饭粒,也有些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那等你明天来找我了我再请鹤堂兄大排宴宴了。
鹤堂边走边摆手,好,明天我再来。说完一闪身往楼梯下快速走去。
卧槽,我才想起来好像有人找我来着,得赶紧回去一趟
下了楼出了客栈,看着大街上天色发暗,倒也没几个行人了,只有打更人亮着烛火缓缓而行。
鹤堂左右看了看,快步走到了一条巷子内,确认左右没人之后,掏出了随身带着的一把小匕首,伸向了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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嗖!白光一闪,坐在沙发上的光头大汉正大眼瞪小眼的看着对面座椅上的血迹,突然白光又一闪,刚才不见的鹤堂又突然凭空出现…
突然出现的鹤堂,胸口上没了插着的匕首,也不见有血从胸口流出。只是衣服还是破了个洞。能看到里面的衣襟。
不过虽然看不到胸口受过伤的痕迹,脖子上却有一条血痕喷着血…鹤堂从衣襟里拿出一块手帕,捂着脖子上的伤口。伤口快速的愈合着,血也渐渐的停住了。
鹤堂翻身坐了起来,随手从桌子上拿起了一根烟点着。这位老板,来一根吗?鹤堂吸了一大口烟道。
光头大汉愣神的看着鹤堂刚才的这套操作,如行云流水般熟悉,仿佛不是第一次这样受伤了。
那个…你没事吧…?需不需要去医院看一下伤…大汉看着鹤堂脖子上已经愈合不再流血的伤口,不自信的问道。
没事儿,都是小场面,作为一个男人,哪儿能不受点伤。何况还是小伤。鹤堂吐了个烟圈淡然道。